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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承牟懷曬Φ牡胤健J裁炊加辛耍�裁炊脊渙恕V皇遷D―”男人臉上流露出懷念的神色,“某天晚上,我一個人坐在房間裡,突然就想起來年輕的時候,跟你,跟大家發生的很多事情。我很想念你們,也有點遺憾。我只知道自己用整顆心愛過你,卻不知道我年輕時愛過的你,我的哲也有沒有愛過我。這世上大多事我都知道,我都有把握,可人心裡的事情……特別是你,哲也,你讓我遍嘗失敗的滋味,一度連自己都賠給你。想到這個,都快要討厭你了。”
“徵十郎……”
“這時候那個叫莫陌沫的道士突然出現在我面前,令我相信世界樹上有無數個分杈,你們三個只是離開了我所存在的分杈,跳躍到16歲的節點,在另一個與之平行的分杈上繼續自己的人生,一起很快樂的活著。”男人觸著黑子的臉頰,說,“然後他問我,用一年壽命換來這邊看你們一天,我換不換?我想想反正自己也夠老了,沒什麼好留戀的,就跟那傢伙換了。沒捨得多換,就這幾天。”
“你撒謊。”
“那時候我也只剩七年壽命,居然沒多想就都換了。”男人笑,“現在看真是虧大了,換上三天,足夠。”
“還是撒謊。”
“你剛剛都那樣罵我了,怎麼可能繼續跟你撒謊?哲――也。”
男人的聲音頓住,嘆息著伸出手指,擦拭著黑子眼角的淚滴,那顆晶瑩的液體懸在他的指尖,折射出迷離的光彩,被他輕輕甩在地上,碎成八瓣。
“乖孩子。已經有了新的愛人,就別因為痛苦和內疚拒絕**。我只是你在另一個世界的過去。”
“珍惜現在,我已然老去,而你還年輕。這次重逢亦將是我們的永別。”
男人握著黑子的手,和他自己的手一起疊放在黑子心口,笑。
“請好好幫我一把,將我從這裡徹底埋葬。”
××××××
一年換一天,你換不換?
這一刻房間裡所有人問自己。即使這一生已經夠長夠好了,你換不換?
何況明知這樣的一面只是永訣,這一條路的終點只有死亡:你自己的死亡,無論身體還是精神。你換不換?
或許剛剛的話是假的吧?所有人的目光一致投向正在使用眼的赤司。赤司面無表情:“他說的都是真的。如果是我,我也換。”
“赤司和,小赤司――”黃瀨的目光在這兩個人之間移動著,最後。
“小黑子。”
“涼太對不起,是我一時衝動。我道歉。”黑子有點手忙腳亂的擦擦眼角,強笑,“這算不算被徵十郎甩了。”
“相互吧。畢竟我們誰都沒等誰。特別你啊,真太郎回來之後,就沒想想我也有可能回來嗎?還要跟涼太好。我一直奇怪那時候大輝不等你跟**良好上的時候,你怎麼都不是很在乎的樣子。現在明白了,哲也還是有舊愛沒戲就另結新歡這種正常人的思維的。”男人一彈黑子的鼻子,一指喬納森,“難怪跟這傢伙臭味相投,兩個**。涼太把他看緊點啊!”
“你毫。抱拳,我萬千米聽東。”和在場其他人員不同,喬納森現在感到了深深的壓力,一著急,連音都要咬不準了。剛剛那幾十分鐘,他基本上就只是在圍觀外國無字幕室內場景劇。
最可怕的問題是:這是倫理懸疑劇不是動作文藝片。
“日文還是這麼差――誰給他翻譯下。”男人扶額,“哲也你也夠厲害的。居然把自己當年在華盛頓隊的隊長都挖出來了……”
“我是翻譯,那個,隊長?”高尾僵住了,“他!!”
“啊,另一個樹杈上。”男人解釋道,“和哲也並稱‘華盛頓隊不敗雙壁’,關係鐵到不能再鐵。”
“在美國打街球偶然碰上的。”黑子重複著那個說法,“另一個樹杈嗎……”
“喂,你這是在糾結世界觀嗎?”男人袖手而笑。
“對啊對啊!”圓場帝高尾總算跟上了,趕緊幫忙跳臺,“這麼說來,我們其實不是我們。這個說法有點怪喲。哈哈,或者說不是小哲小真你們所――不對,我們是原住民。小哲他們三個是嫁接來的――還是好怪。”
“說法奇怪了點,但理解能力不錯,值得稱讚。所以,涼太和火神並不需要太在意所謂前世那根樹杈上的人負責,只需要注意不要犯他們的錯誤。這才是我到這裡來的最大意義。”
“這樣啊。”男人一句話令黃瀨和火神都有種逃脫生天的感覺,他們當然還想要知道**,但需要自己位置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