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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的眼睛又生氣不起來,好,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我不累,你吃完陪我去一個地方。”
“去哪?”
“酒窖。”
“咦?”
雨化田說的酒窖其實是一個私人紅酒莊,今晚莊主辦了個小型品酒會,雨化田也收到邀請函,本不想來的,但現在改變心意帶風裡刀來了。
品酒會是私人聚會性質,並沒有媒體跟誇張的節目,只是一些上流社會的人在古典音樂裡喝酒聊天。雨化田跟莊主人聊了一會,就讓人開了幾瓶好酒,拉著風裡刀在一個角落的卡座裡喝起酒來。
風裡刀看著那杯據說價值幾萬塊的紅酒皺眉,“雨化田,我覺得……如果我喝了這酒,是對它的侮辱……”
“你不喝了它就是對我的侮辱。”這卡座的桌子不是茶几,而是平常高度的玻璃餐桌,雨化田手肘枕在桌子上,託著頭盯著風裡刀,風裡刀只能乖乖地喝了,“怎麼樣,跟你平常喝的有什麼不同?”
“……我平常又不喝紅酒,哪知道呢。”風裡刀誠實地回答,“不過我覺得挺好喝。”
雨化田笑了,也拿了一杯酒喝了起來,眼睛卻一直斜勾著看風裡刀。
風裡刀抓了抓臉,“我臉上有東西嗎?”
“沒有,來,繼續喝
。”雨化田說罷,又繼續給風裡刀喝不同年份不同廠家的紅酒。
風裡刀自問酒量不錯,但也禁不住雨化田這種把酒當水喝的勁頭,大概喝了兩三瓶以後他就摁住雨化田不讓他喝了,“你明天還要上班呢!不要喝了!”
“為什麼明天上班就不能喝?”雨化田有一點微醺,臉頰泛起了酡紅,襯得他沒有平日那麼冷清高傲了。
“因為頭會痛,而且,而且你酒品不太好……”風裡刀才不會忘了他第一天認識雨化田,他就醉得斷片了的事情,“喝醉了沒人理你了!”
“不是有你在嗎?”雨化田趴到桌子上,側著臉看著風裡刀。
“……那也不能醉得不省人事的嘛。”風裡刀不由得也陪他一起趴下了。他眼前剛好有個紅酒木塞,他伸出兩根手指,像踢足球一樣把木塞子踢到雨化田鼻尖前。
雨化田一愣,隨即笑了起來,他也伸出指頭去挑那木塞玩,修長雪白的手指在隔著燈光的毛玻璃桌面上輕快地跳躍,像頑皮的小貓爪子,撩弄得人心裡癢癢的。風裡刀看著看著就呆了,不受控制地伸出手去,捉住了雨化田那輕佻的手指。
雨化田就著他那一捉,一把勾住他的脖子,他揚起臉來歪著頭看他,嘴唇就在距離風裡刀鼻尖不到五厘米的地方,呵出溫熱潮溼、還帶著醇厚酒香的呼吸。
風裡刀心跳都停住了,他握住雨化田的手越發用力,喉結滾動了幾下,似乎在竭力控制些什麼,雨化田眯了眯眼睛,彎起嘴角,似笑非笑地繼續在他鼻尖前呵氣,好像要這麼把風裡刀燻醉。
風裡刀深呼吸,但吸進去的全是雨化田的味道,臨近奔潰的時候他手一伸把雨化田拉進懷裡抱緊了,用力地好像要把他嵌進身體裡去一般。
雨化田的心情簡直可以用鬆了一口氣來形容,他正打算環上風裡刀的腰,就聽見風裡刀急速地說道,“你真的醉了,我送你回家。”
“我沒……”
雨化田未及回話,風裡刀已經半拖半拽地拉著雨化田往酒莊外走,揚手叫了一輛計程車,就把雨化田塞了進去,“你喝酒了不能開車,坐計程車回去吧。”
“風裡刀!”雨化田真的生氣了,他用力拽住風裡刀的領子,盯著他眼睛一字一頓地問,“你是不是就這樣讓我走?”
“你要我送你到樓下也行……”風裡刀被他盯得怯了,好像自己做錯了什麼事一樣。
“……不用,以後都不用了!”
雨化田推開風裡刀,“嘭”地一下關了計程車門就叫司機開車,風裡刀怔怔地愣在原地,好一會才回過神來給雨化田發了
個“晚安”的資訊。
好久都沒有回覆。
雖然是夏夜的風,但吹在身上,也讓人心裡發涼。
此後一個星期,風裡刀過一陣就給雨化田發個資訊,希望他氣消了會回覆他一下,然而資訊都是石沉大海,而這次雨化田那生氣的模樣真的嚇到了風裡刀,他也不敢貿然跑上去他辦公室。這一週風裡刀整個人都無精打采,連下屬請他去唱K吃飯happy hour他都推辭不去——他怕那些地方吵,雨化田給他打電話或者發資訊他聽不到。
他這麼頹廢了一週,倒是他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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