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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上帝一個，如果你願意，可以去信仰希臘諸神，埃及、中國等還有很多都可以。”

“……”神父沉默，他不信別的神祇，他只信仰自己是的主，上帝耶和華。可上帝並不能救贖他，他對上帝的信仰已不再虔誠，因而失了神的眷顧，沒了力量。

“即使我不再信仰上帝，我也不可能去相信別的神。”良久，神父如是說。

“那是，因為你沒有見過。”霍爾微笑……

“霍爾，事情解決了？”小克里斯好奇，問正從教堂裡走出來的霍爾。

“嗯。”

“誒？怎麼解決的？聖靈力什麼的我聽說過，失去聖靈能力的人有什麼辦法能再得到嗎？”小克里斯忍不住好奇。

“讓他信仰別的神就行了。”

“哈？”小克里斯傻眼。上帝要是知道了肯定會氣瘋的，居然就這麼讓他少了一個信徒。

“現在我們去找里奧。”

“你知道他在哪裡？”剛才明明沒見霍爾問神父這個問題。

“酒吧。神父不一定知道里奧的蹤跡，要找人，或是別的生物，我們需要有人提供情報，去酒吧會有收穫的。”霍爾不愧是當警察的，手中有不少線人，情報來源廣。小克里斯跟著他去了一間酒吧，霍爾進去沒幾分鐘後出來，“找的了。里奧在這幾間酒吧都出現過，不過最近常去的是這家，綠色酒吧。”

“真是有夠奇怪的名字。”小克里斯對酒吧取名的品味不屑一顧。

“也許酒吧老闆喜歡綠色。”

夜幕降下，穿著時尚而前衛的男孩和一個氣質獨特的年輕男人走進綠色酒吧——這間酒吧本身不是遵紀守法的規範經營戶，對這樣的顧客也敞開大門歡迎，以至小克里斯和霍爾輕輕鬆鬆不必遮掩就能進來。

酒吧不算大，裝潢品味也不怎麼地，小克里斯研究了半天，想著大概是因為這裡什麼樣的人都有那隻血族才喜歡的吧。

“一杯啤酒，謝謝。”霍爾在吧檯點了被啤酒，小克里斯斟酌半天，非常想問問調酒師有沒有牛奶買。

“這裡有東西適合小孩子喝的嗎？”最終，小克里斯問了如此委婉的問題。

“抱歉，這裡只賣酒。”調酒師哈哈大笑，“男孩你多大了？來酒吧卻不敢喝酒。”

“誰說我不敢喝酒！”小克里斯怒瞪著他，“我只是不知道該點什麼好。你這裡有些什麼酒？”

“其他酒吧賣的我們這裡賣，他們不賣的我們也賣。”也許是覺得有趣，調酒師繼續開小克里斯玩笑。

“雞尾酒，你能調些什麼……嗯，不容易喝醉的，你看得出來我還小，不能多喝酒。”

“給他一杯冰水。”一個男人走過來，笑著對調酒師說。小克里斯扭頭看著來人，覺著那笑容看著眼熟。

“你好，先生。我叫克里斯蒂安·梅特利，你叫什麼？”

“叫我里奧。這是你的朋友嗎？”里奧指著小克里斯旁邊面無表情喝著啤酒的霍爾問。

“是的。他叫霍爾。”小克里斯笑容純良，獵物上鉤。

霍爾這才放下酒杯看向里奧，同樣露出微笑，“你好，里奧先生。”不知道，到底誰才是誰的獵物呢？

“有榮幸請你們喝兩杯嗎？”里奧依舊在笑，小克里斯思考了再思考，猛然想起里奧的笑容跟Voldemort有點像，都是那種帶著殘忍嗜血的優雅微笑。

“你不是已經替我點了嗎？”小克里斯扭頭，明確表達著自己對於對方替他點了被冰水的不滿。里奧輕笑出聲。

“霍爾呢？霍爾想喝什麼？當然除了啤酒和冰水。你怎麼看都是可以自己買酒喝的。”

“你想喝什麼？”霍爾沒回答里奧，轉頭去問小克里斯想要什麼。

“我想喝牛奶……”一抬頭看見里奧微妙的表情，小克里斯心裡一哆嗦，趕緊改口，“我要一杯橙汁和白蘭地等調出來的‘暖橘’，能做麼？”小克里斯問調酒師。

想了想，調酒師點頭。雖然不知道“暖橘”是什麼東西，但結合他對這家酒吧的瞭解，和三位客人之間短暫而少有的幾句對話，調酒師大概知道客人需要的是什麼樣的酒。

“我可以試試，不保證是你以前喝過的那種。但你應該能滿意。挑出合客人口味的東西可是我的職責。”調酒師不再胡扯、開玩笑，轉身去櫃檯後面的櫃子裡找材料。

“當然。”小克里斯也把這種模稜兩可的回答方式學的到位，時不時蹦出句當然來。

兩分鐘後調酒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