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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隊跑,倒是學來了一些比如說在室內練習鬼道之類的好訣竅,所以當風無來的時候看到離涯在室內各種打擊動作被糊了個正著。
離涯收了手上的動作,也不再繼續鬼道的吟唱,跑了一天聲線有點憊懶:“怎麼?”
“五番隊第三席死了。”風無這樣說著,眉毛微微蹙起來,“我覺得和你說的有點不一樣……”
肯定不一樣啊!離涯微微撫了撫額:“我記得當時說的是市丸銀畢業了以後殺的五番隊三席來的。”
風無認認真真分析:“那這是非自然死亡?或者是……掉下山澗摔死了?”
離涯忍了半天沒忍住到底還是伸出手去戳了戳風無的頭:“用腦子想想,這不是全息劍網三。”
——蝴蝶效應。
穿越帶來的蝴蝶效應是,這個世界有很多東西很多事情被改變了。有可能是亂菊離開了原本的住所這種微不足道的小事,亦可能是劇情一切提前這種影響一切主線支線的大事。
因著這兩人的參與,而發生的滄海桑田的變化。
風無糾結半天突然想起一個無比嚴肅的問題:“啊不對等等……如果這麼說,是不是市丸銀即將來五番隊任三席?那我要和他大戰三百回合麼!!!”
花哥覺得……第一次,風無料事如神了。
如果這麼下去,劇情倒真的還有可能狗血至此。
對了,風無拍拍腦門突然想起一個大事情來:“今天一番隊隊長召集隊長會議了,下週會在不同番隊分別挑選死神會去真央啊,教課一個學期。”
啊哈?離涯只覺得深深無奈……這你妹的都提前了?!
“你要去麼?”風無說完,還沒來得及等離涯答話便是挑挑眉自顧自答道:“算了,你要不去就不是你了。對了,今天去流魂街,覺得怎麼樣?”
“……沒什麼,”離涯想了想倒還真的將自己的所見一五一十地坦誠出來:“亂菊出走了。”
“哈?!”風無蹙起眉來,難得可貴地沒有犯二,卻是很敏銳地問道:“是不是我們的離開讓亂菊不適應了?”
離涯微微有些奇怪地看了風無一眼:“你居然能想到,還真是不容易……”
風無下意識撓撓頭,哂笑一聲:“女孩子麼,很正常。我前女友也是,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就能氣半天。習慣了就好習慣了就好……”
花哥也不急也不惱,只是帶著微微有點嘲弄的神色笑了一聲,那語氣竟是有點調笑的意味:“呦,看來我們的小軍爺是稱得上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了。”
好在現下離涯和這人相處久了,臉色都是半點不變,伸出手去將手指墊在花哥臉頰之下輕勾,笑容裡就多了三分調戲意味:“可不是,只可惜最後栽在你這朵家花手上了啊。”
離涯終究麵皮太薄,盯著風無不到半晌敗下陣來,堪堪偏過頭去:“……無聊。”那語氣也是有點惱羞成怒的意思了。
風無見好就收,將手收回來笑意漸深,心情卻是甚好:“於是……你覺得亂菊能去哪裡了呢?”
花哥將適才拿開的茶杯又撥了回來,放在唇邊草草試了試溫度便是問道:“能找的地方都找過了,亂菊並不像被我們找到,”沉默了一會,離涯此番的語氣有點無奈,“小丫頭真記仇。”
“亂菊不會有事的,”風無下意識地想伸手摸摸離涯的頭髮,黑長直的誘惑不是一般一點的,只可惜這也只是想想而已,忍住唇角微微的抽搐,他下意識地想把話題轉回正經:“嗯,這孩子比誰都通透,放心吧。”
離涯的眉宇微微舒緩了幾分換了一個比較放鬆的姿勢輕笑道:“誰告訴你我不放心了,多此一舉。”臉上的表情,卻分明是放下了什麼的意味。
風無沉默地笑笑,對於這般口是心非的架勢已經習慣成自然以至於全然不打算說什麼了。
而就是這樣,趕赴真央的日子到底還是到來了。
其實對於見到市丸銀這件事,離涯覺得自己還沒準備好。明明殺了五番隊三席的人就是那個一臉毫不在意麵相涼薄的少年,但不知道為何離涯就是會覺得心底隱隱有些不適,這種感覺太過微妙,以至於在卯之花烈問起隊伍裡最閒的這人要不要去真央的時候,離涯還切實地愣了一愣,而後到底還是點了點頭。
於是很自然地……被丟到真央來了。
當一番隊隊長山本元柳斎重國盯著這個看上去文文弱弱的離涯問道能教授什麼的時候,離涯糾結半天說了一句:“瞬步吧……”最近往十二番隊跑的愈發頻繁,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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