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夥不像是那麼簡單束手就擒的人。”
“銀應該有所防範,”看到夜一的手勢,下意識套了一個握針加上春泥護花的減傷給夜一,便對風無解釋道:“我記得銀說過,他見過被鏡花水月催眠的人。”
靜下心來,風無轉過頭正好看到夜一的刀被市丸銀手中的斬魄刀格擋住,恰好卡在藍染身前,發出“咣噹”的一聲,刀槍相對倒似是白刃戰了。
浦原將斬魄刀自刀鞘中一把拔出,朝著藍染衝了過去……
夜一本身打架就擅長運動戰,她的瞬步神出鬼沒,就似是為近戰而生的那種人,一個瞬步消失在藍染身後的一剎那,正好看到藍染身前貫穿而出的斬魄刀,和市丸銀手上泛著藍色光芒的崩玉——
微微挑挑眉,浦原收刀入鞘換了一個鬼道的姿勢,夜一則是第一時間地想把市丸銀從藍染的正前方拽回來,就在水都沒來得及說話的時候,藍染卻是笑了:“呵……”將市丸銀的神殺槍自胸口緩緩拔出,棕發的男人慢慢笑了,一手覆上了自己的胸前,雖然藍色的光芒消失了,那裡現下卻並不是空洞,反而泛著詭異的色澤,他的語聲極慢,帶著壓抑的快感:“你以為,這樣就可以擊潰我麼?對於崩玉的控制,我早就不再依賴於那個東西本身了。”
強大的靈壓一瞬間迸發出來,竟是讓所有人都動彈不得,藍染笑聲低沉,單手覆在自己的面上,再拿下來時,上面已然幻成了半面月白色的面具,看上去並不是虛的樣子卻有另一種壓迫感。
離涯看著就低喝一聲:“糟了,他要進化了……”
還沒說完,風無神色一凜已然和前面的浦原夜一一樣衝了過去,市丸銀則是在一瞬間撤刀準備後退,不料藍染卻驀地挑起唇角,將胸口並沒有全然拔離的斬魄刀微微往自己方向一帶,下一秒誰都沒有看清他是怎樣出的手,只看到市丸銀的身體平平地飛了出來,頭無力地垂向一側,竟是沒有了半點生命氣息……
接下來的事情就像是一場夢境,離涯j□j不暇,市丸銀又是重傷,倘若不先行治療根本沒辦法保障他的生命,他只得靜下心來不理會那一邊的戰局,建立好結界安心治療市丸銀。
然而藍染等的就是這個時候,在屍魂界,往往戰鬥中的治療基本是不可能的,所以說離涯這個人從現世帶來的這種能力基本等同於神技,少了這麼一個人在敵方,戰事顯然輕鬆得多,藍染一手輕撫著自己的面具一手抵住浦原的攻擊,他輕笑著說道:“浦原店長研究的這個崩玉,本意是突破死神與虛的界線麼?呵……”
浦原冷著臉色目光卻是凝重,這樣的戰鬥姿態饒是他在屍魂界都幾乎不曾有過,風無盡量回憶著幾人對戰時的方法,滄月這樣的技能對於藍染這種人來說意義並不算大,想了想夜一詭異的移動速度,他下意識地提起長槍甩了個“穿”——使其移動速度降低43%,持續10秒。
藍染瞬間覺得腳下一滯,這才發覺這邊除了浦原和夜一之外,還有這麼一個棘手的存在,輕笑一聲,他轉過頭來:“這樣的不敢直面敵人,是因為內心的軟弱麼?”
風無是什麼人,本來在劍網中就是個PVP黨,打架一萬年的那種,對於旁人打架時的挑釁一律當成放屁,冷哼一聲長槍一挑:“少羅嗦,打架廢話那麼多是因為技不如人麼?”
藍染眸色微動,下一秒竟是徑直向後退了幾丈,嘴唇無聲地動了動,風無一怔,應該沒有看錯……捨棄詠唱的黑棺?
黑黑黑……棺?哇靠有沒有搞錯啊!咱兩什麼深仇大恨?!
下意識地套了個御,然後順手又開了個山,看了一眼身後不遠處的離涯,風無一轉頭向著另一個方向用了個“疾”……
就算是死,也不能連累自家嬌花!
下一秒,一個巨大的黑色立方體倏地砸向了風無的方向將人牢牢關在裡面,待到離涯微顯嘶啞的聲線傳過來的時候,風無只來得及想到:“自家嬌花最近估計是太累了,嗓子都這樣了……”然後就徹底失去了視覺。
一切歸一。
藍染滿意地將目光收回來,一邊向後疾退了幾步一邊笑道——
“有句話我一直想問你,”藍染微微挑挑眉竟是笑了,“浦原,你對現在的自己感到滿足嗎?你從沒有過‘這個世界應該有不同的樣貌’這種想法嗎?你難道不想再晉升到更高一層的境界嗎?和我一起吧,我們攜手,創造一個新的世界如何?”
浦原盯著面前的人看了兩秒,嘴角微微勾了起來:“呵,不必了,我只想維護這個世界的安穩,而你就是唯一的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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