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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類似。
札木合的死,沙漠等待救援的“公主們”,現在連神水宮都再次進入了故事中。
我不由想起司徒靜,不單單是作為穿越女的司徒靜,還有故事中的司徒靜。
現在作為水母陰姬女兒的司徒靜早就不復存在了,那這個所謂的“叛徒”和那個穿越而來的司徒靜是不是有著什麼關係呢?
我不知道,也無從得知。現在每一天能夠得到外界訊息的也只有和宮北鷗聊天的那短短片刻。
比如現在。
“你說對了,二宮主練功的密室也被看守起來了,這不對啊!”宮北鷗踱著步子,顯得有些焦躁。
我喝了一口茶:“宮裡還有很多人麼?”
“也不是,我們神水宮裡的弟子本來就算不得多啦,現在也被派出去大多數。大家都想出去玩,所以一說就離開很多了。其實我也想出去來著,不過暫時還沒輪到我。”宮北鷗語調有些糾結,“也快了啊,要是我出門了你怎麼辦啊?”
……其實你沒你想得那麼重要的,真的。
宮北鷗離開後,我坐在桌前,手指摩挲著那瓷杯,思緒有些飄飛。
這些天過去了,我也逐漸習慣了現在並沒有多少力氣的身體,倒是舒服了不少;而現在,我一邊擔心著自己,一邊想著陷入危機的穿越女。她們現在還不是完全的合法穿越者,如果在這裡出了事還是對本人有傷害的,雖然目前來說不會有事,但我也不知道怎麼辦好了。
還有……楚留香。
真是的!都什麼情況了為什麼我還會想到這個傢伙!
一想到這裡我就心生不爽了,然後就重新回到了床上。
在這樣的情況下,還是在床上緩和比較舒服。
然後,在我迷迷糊糊的時候,我聽到了腳步聲。
這個姑娘的武功很高,都快走到門口的時候我才聽見。我猛地睜開眼,然後撐起身子坐了起來。
機關門發出運作時才會發出的聲響,我面色沉靜地對著那門的方向,暗自戒備了起來。
我有種預感,現在這個即將出現的人,就是那個始作俑者。
其實也就是幾秒鐘的時間,門很快就被開啟了,然後就是那逐漸清晰的腳步聲,在剛進門就停滯了,然後便是凝聚在我身上的火熱視線。
我暗自吸了一口氣,然後冷靜下來,面向來人的方向:“是你?”
那人頓了頓,應了,聲音倒是輕柔好聽:“是我。”
她這就是承認了,起碼在把我帶到這裡來她就是主謀。
儘管說我隱約猜出了她的目的,但在沒有證據也沒有得到承認的情況下一切都是猜想,所以我只能問了:“你的目的是神水宮?”
她還站在那裡,一直在看著我,視線是那種難以言述的灼熱:“是也不是。”
我有些不知該如何接話,只能按照最初的節奏繼續:“你知道我的存在。”
她又不說話了,依舊盯著我看,好一陣子才重新開了口,聲音中不再是冷靜自持:“……我注視你很久了。”
頓了頓,繼續:“……看著你,很久了……”
她有些飄忽的聲音讓我簡直瞬間就感到了毛骨悚然,我忽然覺得之前的推測是錯誤的,我不是因為他人而遭受無妄之災,這個人,完全是衝著我來的。
我盡力讓自己保持冷靜,微微眯起眼:“我從未認識過你。”
“是啊,你不認識我,”她的聲音飄忽,“可我是那麼早就認識你了,從你還是小小的一個的時候……你不知道麼?那十年是誰在照顧你?”
……這我還真不知道。
只是,按照她的意思……照顧我的人,難道是她?!想到這裡,我整個人都不好起來。
那個人似乎也沒有等著我回答的意思,她依舊用著那火熱灼人的視線盯著我,從頭到腳反反覆覆,聲音中是模糊的朦朧:“你是那麼完美的作品……”
我覺得我要渾身寒毛倒豎了!
她忽然邁開了步子,朝我走了過來。我下意識地就想要後退,卻發現自己好容易積攢的力氣全部消失不見了,整個人都動不了,彷彿又回到了醒來之前的時候。我暗自咬牙,卻只能任由那個人慢慢走到我身邊,然後扶著我的身體躺在了床上。
她坐在了我的床邊,似乎陷入了自己的思緒裡:“你不認識我沒關係,我知道你啊!我從你很小的時候就在了,你的琴簫,你的筆墨……都是我買的呢……我看著你從小小的樣子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