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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櫃的似乎還想說什麼,那個負責扛東西的小工先嚷了起來:“掌、掌櫃的,這是仙女兒麼?”
這小工估計是第一次做這個,被掌櫃的瞪了一眼之後乾笑了幾聲。而船也在這個時候停了下來,我聽到了多出的腳步聲,一個優雅穩重,另一個很是輕快。
先開口的姑娘估計是那個輕快的,聲音嬌俏,卻是本想說方言然後硬生生地扭成了官話:“蓉姐,你拉我做什麼?”
沉穩些的女子輕聲道:“莫急。”然後和掌櫃的打了招呼:“劉掌櫃。”
“蘇姑娘,”劉掌櫃的聲音中有些小心翼翼,“這次的東西都送來了,下次的單子也可以給我了。”
被喚作蘇姑娘的應當就是那沉穩些的姑娘了,如果我沒記錯,名字是蘇蓉蓉。而另一位,這般活潑輕快,想必便是宋甜兒了。可惜我想見的李紅袖沒有出現。
小工在宋甜兒的指揮下把那些物資送入了船內,而蘇蓉蓉正將什麼交給了劉掌櫃。我等了一下,在蘇蓉蓉收回手的時候開了口:“蘇姑娘。”
“公子是……?”蘇蓉蓉的聲音很好聽,態度也很好。雖然是疑問,但完全不會讓人心有不適。我笑笑,解釋:“在下花滿樓,之前與香帥有約,只可惜香帥失約了。”
蘇蓉蓉也笑,言語中還有些驚訝:“公子便是花滿樓?怪不得楚大哥這般推崇你。”
我搖頭:“他能說我什麼?之前那麼多年未曾再見。”
頓了頓,我繼續開口:“卻是不知姑娘能否告知他現在的行蹤。”
“楚大哥前些日子接了一封信便離開了,並沒有留下什麼訊息。”蘇蓉蓉有些嘆息,“他總是這樣,也不知讓我們放心。”
我有些不知該怎麼接話,便只好轉移話題。那封信就算不能讓楚留香看到,讓李紅袖等人看也是可以的,畢竟是可信之人,再加上李紅袖的博聞強記,可能會得到什麼線索。
“那我只能自己去逮那個失約的傢伙了,”我輕咳一聲,“不過我還有事想要拜託李姑娘,蘇姑娘可否引薦?”
蘇蓉蓉還是在笑:“花公子客氣了,楚大哥的朋友便是我們的朋友。也不必喚我姑娘,叫我蓉蓉就好。”
我這句話也得回她,花公子什麼的簡直考驗我的心臟:“那便叨擾了,蓉蓉直呼我名字便可。”
***
楚留香這艘船相當好,大小也不小,船上也只有那三個妹子。而李紅袖,也是個很美好的妹子——一瞬間,我真心覺得楚留香這個傢伙真的禍害了好多好妹子,咳咳。
陽光正好,不過我們沒有在甲板上開始談話,而是去了屋裡。宋甜兒送上了茶,我把那封一直帶在身上的,從龍章那裡得到的信交給了李紅袖。
那封信其實並不長,只有薄薄的一張紙,上面寫的內容我卻不得而知。李紅袖很快看完,沉吟了片刻,聲音清亮,開口:“這封信,和楚大哥得到的差不多。儘管內容不一樣,可含義卻是相同的。”
這我還真沒想到。怪不得是楚留香麼?有我沒我都差不多。
想到這裡,我越來越對信的內容好奇。
放下茶盞,我面向李紅袖的放向:“那可否勞煩姑娘,將這信念來聽聽?”
☆、第二十六章 。信中的門道
我相信李紅袖一定是被我這句話弄得愣了一下,然後確實幫我念了,沒有問什麼。
估計不是她自己感覺出來了,就是楚留香之前有說過。
信上的內容確實不多,簡而言之就是說時間,地點,人物。什麼手法,這條命,多少錢。
李紅袖對江湖上的事情知道的確實多。這封信上提供的訊息已經是三年前的了。三年前的九月初七,死在西蜀的季風雨已經逐漸被人淡忘,但李紅袖依舊能完整地說出來到底發生了什麼。
季風雨這個人我完全不知道,好在李紅袖記得清楚。這個人在江湖上的名聲不算很大,武功也不過勉強擠入二流,但為人很好,講義氣,從不與他人結仇,也有錢。三年前他去西蜀參加朋友的婚宴,卻沒有按著帖子的時間到。後來才被人在山中發現,那時候他已經氣絕多時了。
當時自然是有人說要為他報仇的,但一切的線索指向只有打劫。所以那些人剷除了那座山上的一窩山賊之後便也只能不了了之了。
說到這裡,李紅袖沉吟了下:“說來也奇怪,在他死後,他的家財也散了,這麼看,似乎也有蹊蹺。”
我同意一個說法,所有的兇殺都是有理由的,為情為仇,為財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