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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

話中斷斷續續的內容讓我怔了一下，放開莉莉絲。

面無表情的看著她攤在地上猛烈的咳嗽。

微微皺眉，我承認這不是什麼好的改變。只是一時的任性，放任了卸下理智的我，就差點要了莉莉絲的命。

莉莉絲對我來說，和普通人稍有不同。我可以殺了她，但永遠不包括這種原因。

“還記得嗎，咳咳，我之前想給你下的詛咒。”莉莉絲並不驚訝於我的失控，“那個詛咒，似乎對異界神的他也有效果。”

以牢不可破的封印，封住了靈魂和力量，在一個個人類的身體裡不斷轉生。仍舊有意識的靈魂將被束縛著，無法移動，無法交談，只能看著由自己分裂出的人格平淡的作為人類生活，永生永世繼續下去。並且不能再恢復最初的樣子，直到失去自我，真正的毀滅——死亡也就降臨了。

本來失去力量對神族來說就相當於死亡，再失去了自由和未來……這個詛咒由此也當之無愧成為了最惡毒的詛咒之一，被魔神下令廢除。

“想來想去，也只有這個詛咒能夠讓他免於即時死亡，拖延一點時間。於是，我就對他下了觸發條件的詛咒。”當然，莉莉絲自己也付出了一些代價。

雖然我依舊不喜聽到這個詛咒的事情，但是……

“……謝謝了，莉莉絲。”

至少我還知道他仍舊活在世界的某個角落，難以相信，只要知道這點，我現在就滿足了。胸中一直叫囂個不停的某種聲音，也終於安靜下來。

當時我還不知道，自己所有的感受，所有的忍耐，所有的恨，不過是因為絕望，一種比後悔更加無用的感情。

這段時間發生的事，也成了以後的我絕對不會向小東西提起的經歷。我只是找到了他，帶回了他，這麼簡單而已。

似乎從我嘴裡聽到道謝的話就像是看到了世界末日，我不想去理會莉莉絲不可置信的無聊表情。

離開地獄，去找到那人的轉世，我一刻也不想耽誤。

“等一下，有一件事必須要讓你知道……”

——

一個三等的空間，靈質稀疏的幾乎無法孕育出多少神靈的空間。

我憑藉本源間微弱的聯絡，找到了這裡。建立聯絡，尋找，這期間花了我很長的時間也耗費了我不少精力，但不可思議的我卻沒打算放棄。

‘這個詛咒，說不定只有你有能力打破，憑藉著你們之間那層，水門可能也不知道的聯絡。’

我現在也懶得追究莉莉絲究竟為什麼會知道這麼多，魔女總是有這樣那樣的招數，這也是為什麼她們總被人覬覦的原因。

不過，與我無關。至少現在，我所有的心神都被記憶中那個透明的他所牽扯，不受控制的。

很容易找到了這個世界尚存的幾個幼小的神，我把自己的力量分給了他們，讓他們徹底轉換了神屬變成了我的部下。

接下來就是等待了。

我能感覺到這個世界裡小東西的氣息，但現在卻不是見面的時候。只要知道他還在我可以觸及的地方，一點時間，我還是等得起的。

重生的小傢伙名字仍舊沒變，水門。

他雖然看不到我，我卻一直守護在他身邊。沒想到有一天，我也會成為某個人的守護天使，一個早已染黑的墮天使。

雖然這個水門嚴格的說並不是我愛上的那個，但是我守護的仍舊是他的靈魂。

看著從一個短手短腳的包子慢慢長大，成為一名出色的忍者，每天都會有各種忙碌危險的任務；看著他長成一個出色的青年，身上的影子漸漸和記憶中的那個人重合；看著他有了喜歡的人，眼睛裡充滿了對女孩的愛意。

我曾經想過，如果這雙眸子像這樣注視著別人，我一定會忍不住殺了他。但是，已經失去過他的我才發現，要實現當初的想法，對現在的我來說已經是不可能的了。

這就是愛上一個人的代價麼。

“是的，只要你還是你。”

不知不覺，我已經有了一副好脾氣。

不會總想著支配你，不會忽視你，不會欺騙你，我只會牢牢的把你鎖在身邊。

相信你，相信愛著你的我。

所以，到最後，你終究也只能是我的東西。

這樣靜靜的看著他的成長，閒暇的時候，我就會想起曾經莉莉絲的那番話。

‘像是某人花了三天覆活，3這個數字對於我們這個世界來說有著特別的魔力，詛咒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