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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持本色堅持黑髮黑眼是水島忍不住皺了皺眉,然後才迷茫地問過去:“什麼哪邊?”
對方很是恨鐵不成鋼地砸了咂嘴,稍稍有些不耐地解說了起來:“一年生還是三年生,你是哪邊的?”
水島很是迷茫。什麼一年生三年生?但又不好意思問人家讓自己顯得太過無知,因此很是不耐煩地回答道:“在社團裡還是乖乖聽前輩的話比較好吧?”
然後就轉身離開了。
這句話對於水島本人來說並沒有什麼太大的意思。事實上當年在拳擊社裡的時候,這種內部的上下等級就分得特別的清楚,能站在上位的不是前輩就是特別能打的人。而站在下位的人如果稍稍反抗一下的話,肯定就只有捱揍這一條出路。雖然顯得有些不近人情,但弱肉強食什麼的對於那些熱血男兒來說總是最崇敬的話題,因此也一直都沒人提出過異議。
這明顯是還未走出拳擊社影響的表現,但因為從未和他人詳細交流過的原因,這種對於水島嶽來說相當稀疏平常的態度,也變成了帶有某種象徵意義的發言。
至此,他被人悄悄地打上了三年級走狗的標籤,而本人卻還不知道,所謂的災難,馬上就要開始了。
水島過了幾天安穩日子。然後某一天,麻煩突然就來了。
明明教練沒有叫自己,卻被通知說有事要找自己商量;明明今天的訓練照常舉行,卻被通知說臨時取消,然後第二天被部長大罵了一頓……之類的惡作劇,每天都在發生。
莫名其妙的就被排擠了,明明自己為人處事的方式一點都沒變,那麼改變的應該就是自己身邊的人了?真是……微妙啊,水島嶽不禁這麼想到,然後更加警醒地注意著自己周圍發生的事情,力圖減少上當受騙的次數。
而他不知道的是,其實此時的自己已經被當做二年黨向三年黨挑釁的工具了。事實上如果他早點向三年生訴苦,或許戰火就不會繼續在他身上蔓延,反而會轉回兩個年級正常的對戰模式。然而可惜的是,沉默是金的水島嶽在這種事態下就像是沉默而不倒的高山一般,成為了二年黨攻擊的主要目標。
然後,在莫名其妙的挑釁變著花樣地持續了兩週後的某天,一個一年生站到了水島嶽的面前。記憶中應該是叫做柳生比呂士的男生先是文質彬彬地推了推自己臉上的眼鏡,然後才態度得體地向水島嶽傳達了部長的指示——希望他能去器材室幫忙把練習用的球搬過來。
水島嶽還沒被一年生整過,而且也完全沒想過後輩居然膽敢開玩笑到前輩身上,因此雖然覺得有點奇怪,卻還是老老實實地去了器材室。
結果就被反鎖了。
黑漆漆的房間裡只有自己一個人,連平日裡根本不會注意到的呼吸聲也被無限地放大,水島嶽聽到自己的心臟在胸腔中急速地跳動著,就像是下一秒立刻就會從嘴裡蹦出來一樣。
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
他想起了被關在器材室裡一整晚差點脫水的那天,太過恐怖的回憶幾乎讓他喪失了理智。實際上,等到水島嶽終於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的時候,他已經將器材室老朽的大門給踢開了。可即便已經完成了這種程度的破壞,水島嶽心中的怒火與恐懼卻絲毫沒有平息。
不少部員被鐵門倒地的響聲吸引過來,水島嶽完全沒想過要搭理那些在這種時候才記起向自己表達善意和慰問的所謂隊友,只是直直地向著那個戴著眼鏡兒的一年生走了過去。那人正裝作一副才來到網球場的模樣,和旁邊一個白毛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天。
見水島氣勢洶洶地站到自己面前,柳生比呂士很是茫然地打了個招呼:“前輩,請問……有什麼事嗎?”
回答他的是水島氣勢洶洶的一記直拳。
雖然已經丟下了拳擊一年多,但水島的直拳卻依然不是普通人能扛得住的,眼鏡兒完全沒有反抗的餘地就被一拳撂倒在地。緊接著下一個瞬間,水島嶽被終於反應過來的七八個隊員壓制了下去。這次的騷動才勉強算是結束了。
後來水島才知道,原來當時那個叫自己去器材室的根本就不是柳生比呂士,而是他旁邊的那個白毛仁王雅治。那個仁王雅治沒事就喜歡變裝玩,經常惡作劇了就直接栽到自家雙打搭檔柳生比呂士的頭上,不過玩脫成這個樣子倒也是第一次。
沒錯,仁王雅治的所作所為其實就真的只是一次單純的惡作劇而已,並非水島嶽所猜測的一年生和二年生聯合起來反抗三年生,讓後將自己當出氣筒的艱深劇情。
不過說實在的,這兩人的運氣都算不上好,不僅水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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