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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又是持久戰。但是,有一點需要知道。以前他穆杏林是內力限制,現在——
他手中白笛又是一轉,駝揹人再次被困少陽指,這次臉上與綠光直面接觸,一條條紅痕出現,他一臉赤紅,被耍得是惱羞成怒,可想走快走不了。就算走快了,旁邊那個人一定會過來踹一腳,駝揹人愈想愈是睚眥欲裂。
穆杏林接著又是厥陰指打斷了剩餘那人,然後白笛甩上一旋,慢悠悠開始讀長針了,手中白笛旋了又旋,在傅青巖軟劍又鎖喉絞死一人後,長針的墨跡落下。
傅青巖揉了揉肩膀,傷勢好了一大半。他收起軟劍貼回腰間,去欺負,啊不,去看駝揹人。
穆杏林繼續站在原地給傅青巖讀長針,而傅青巖把駝揹人踹回了之前‘走’來的地方,撿起匕首面對他。
又是一長針落下,穆杏林見傅青巖站到駝揹人那裡,就立馬給駝揹人補了一擊少陽指。傅青巖回頭看了他一眼,眸中澄澈一片,穆杏林目光觸及垂眸不語,甩出雪鳳冰王笛,給傅青巖用了清風垂露解毒。
這樣用到現在,內力還是有剩。穆杏林滿意地抿唇,慢條斯理把白笛系回去。
傅青巖在穆杏林補了少陽指之後,就用匕首指著駝揹人的脖間,令他不敢妄動後問道,“這裡除了接頭外,有沒有其他東西?”
下一瞬傅青巖只能卸了駝揹人的下巴,原來這人一聽這話竟然想去咬舌。
“都是死士,問不了。”穆杏林撣撣袖子,左右看了看,皺眉確定了方向,往左廳走去。
這話說的沒有錯,傅青巖就是想省得去找,雖然他們知道分舵在哪,但是這邊接頭的也得除乾淨,就想看看有沒有其他地方的線索。
沒有錯,他們那天晚上就是這麼瘋狂的想法。把刑摟所有待在各個分舵分支中的人,解決了。這樣,不就沒有可以來打擾他們的人了麼?
怎麼說呢,傅青巖跟穆杏林,都不負對方的期想。只要他們不散夥,無往不利。
匕首在手上一轉,傅青巖瞭解了這人的性命。把匕首丟下,起身往穆杏林的方向走去。
穆杏林已經摸索到了這所宅子的書房,在裡面翻找著線索。他手上沒有頭緒地在桌上翻著,腦中卻在想剛才的事。
首先,讓他感嘆一下跟有武功的人的合作,尤其是一個出手乾淨利落的人,這簡直太痛快了。如果跟傅青巖打好關係……會不會讓他可以為己所用?
不對。自己是過的糊塗了吧?傅青巖是什麼樣的人,可以收買嗎?
而自己又有什麼?之前那樣忌憚,現在怎麼這般無腦想起來了,他根本不可能被人握在手中成為一把利劍。就算利劍一時為所用,也是沒有劍柄的劍,能用多少時間,就看你想流多少血。
他跟傅青巖現在所能維持的,要麼是合作關係,要麼。
穆杏林眸中流光閃過,要麼,跟他做朋友。
而且傅青巖之前的那種眼神,已經說明接受了自己展現的離經能力,最重要的是,他沒有對自己產生殺意,至少自己沒有發現過。
那是不是說明,傅青巖對於他沒有那麼牴觸?他們成為朋友也是有可能的?
如果真要走這條路,照之前的進度,稍微多用點時間,多用點語言行動……
作者有話要說:
☆、瘋魔(五)
“你在想什麼?”一道聲音突然傳來,讓穆杏林立即回神把思緒都藏了起來。
他直起身子,看向理著左肩衣服的傅青巖,“在想這書房是不是有機關。如果能搜到,也就說明接頭處還是有重要的地方。”他看著看著,溫聲繼續道,“等會回客棧買衣服換掉就是了。”
傅青巖頓了一下,抬頭來看他,“你是不是在想,我跟你還能不能維持合作關係?”
穆杏林一驚,眸中極快閃過一抹精光,“當然在想,你會不會覺得我的師門秘術,是妖術?”而我,是妖怪。
這問話含著的感情,半真,半假。
傅青巖走過來,“那倒不會。傅某喜歡與能人相處,越是聰明厲害的,傅某就……愈喜歡。”此喜歡非彼喜歡,只是調侃罷了。
穆杏林唇角一彎,破天荒地——或者說他已經有了與傅青巖成為朋友的意向——接了這句調侃,“那傅公子,可要越來越喜歡在下,在下才可放心。”
他說是這個意思,意味也是調侃,可唯一的聽者卻不能從容看待。
“……”按捺住心底的叫囂,傅青巖皺眉,忽的拿起桌前的一本書道,“我怕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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