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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憐香惜玉。”嘖嘖,可惜了惹桃花的一張臉。
傅青巖忽略掉小竊喜的心思,轉過頭來面向那位姑娘,“姑娘還是讓開一下為好。”
少女護得更嚴了,“你們怎麼這麼不近人情!今天留點情面,你們以後也好走江湖啊!”
“我們不需要那個人的情面。”留了他的情面,整個刑摟可就知道了他們做的事,可不是把脖子往刀口上送?他們本來就不可能談和,跟這個人更不可能。說句難聽的,這人沒有權利能代表刑摟,他只是刑摟之下卑微的爪牙。
穆杏林看了眼她背後的人,截住傅青巖所要說的話。人家姑娘想法有親有疏,照這種思路說下去,他們就越往疏那一塊跑了。
“姑娘與他相識不久,可知他是什麼身份、從哪裡來,貿貿然就站到他身前……”
穆杏林口上雖是這麼溫聲說著,心中卻想著如何才能哄這位姑娘讓離那個位置,畢竟刑摟殺手他現在行動自如,保不準就在什麼時候反制住她,來要挾他們。
朱雀一直在後面沉默著,他不知道穆杏林的顧忌,所以擔心著又像之前毫無還手之力,又小心著傅青巖的那柄劍。
他身前擋著的姑娘叫閆槿,是一位大夫的女兒,她是這麼介紹自己的。
現在,她是他的護身符。他相信,只要他離開一點,或她離開一點,那兩人絕對就會動手,而他還真的除了躲在這個女人的背後,別無他法。
但聽到現在,他有點不耐煩了。就在這時,他聽見她開口了,話裡好像很是信任他。
閆槿側頭對著朱雀道,“你來說,我不信他們說的你。你放心,我不會讓他們動你的!”
朱雀的手停在匕首上,衝毫無所知的閆槿說,“我是個殺手。”
那兩人在的情況,作假是不可能了。他本來可以選擇無視她無視這個問題,但是他現在想的,卻是想讓這個女人傾向那兩人多一點,最好在那兩人心中份量重一點。
——這樣要挾起來,也不怕他們手下不留情了。
“殺、殺手?”閆槿縮了下手,“你是殺手?那種拿錢殺人的殺手?”
“對。”朱雀乾脆地繼續肯定,他看向前方那兩人,一人唇邊還停著笑意仿若不在意這邊,另一人察覺他看來眼風涼颼颼地掃了他一眼,朱雀收回視線,覺得脖子跟手上的傷口又疼了起來。
“……”閆槿轉過了頭對著穆杏林他們,“那你們又是什麼人?”
穆杏林回答道,“只是他的敵人,罷了。”
如果這個少女聰明一點,她大概能猜到是一個追殺與反殺的故事……可惜,這是位十五六歲的少女。
她跺跺腳,“他已經不會再殺人了!我保證!你們就放過他吧!他這麼可憐,受了傷還沒有去處……”
交流失敗。穆杏林轉頭給了傅青巖一個眼色,笛子握在手中對她道,“姑娘請讓開吧。”
談到現在就像沒談過一樣,果然還是強行突破比較可靠麼。
“不!你們如果要殺他就先殺了我吧!”閆槿大概意識到了雙方之間一觸即發的氣氛,尖聲喊了一句後退幾步。
可她這種舉動,剛好抵著朱雀往屋內退了一點。穆杏林心道不好,旁邊一直等著穆杏林交涉的傅青巖就如同鷹一般疾掠而去,劍尖鋒芒閃動,直擊那名少女的脖間。
少女瞳孔放大,驚恐地在原地動彈不得,鋒芒在她瞳仁中匯聚成一點尖細,恍如寒針。
穆杏林不為所動,一心一意注意著她身後那人的表情、動作——傅青巖劍尖一旋,擦過少女的脖頸,砰地刺中一柄通體烏黑的匕首。
與死神擦身而過的閆槿死死地盯著前方,那裡只有越來越近的傅青巖的身影,她忽的有些生的慶幸,下一刻,卻被人掐住了脖子……
朱雀左手猛得掐住了閆槿的脖頸,右手持匕首繼續與傅青巖僵持著。腕骨痛得彷彿要扭曲了,他瞪視著傅青巖額頭爆出了青筋,心中使勁在吶喊著,再用那麼一點勁啊!再一點點,然後身體也跟上反應,這樣躲過他的劍手上的匕首也能從劍尖劃開到閆槿的脖頸上,就只差這麼一點了!
穆杏林在這個時刻迅速地厥陰指甩出去,綠光以及墨跡籠在朱雀的身上,使他無力與傅青巖內勁抗衡,匕首滑開了劍尖,但不是往閆槿脖頸那裡去——而是被傅青巖擊落在地。
機會沒有了……朱雀雙目失神,一瞬間彷彿看見了自己的死亡。
傅青巖一手按住閆槿的肩膀往下壓,閆槿腿軟地一下子坐在了地上,撕心裂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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