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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句話裡的兩個字就夠了。
封鎖。
無論是查克拉,還是毒素,甚至是記憶、情感、時光。
只要存在,就是可以被封印的。
你究竟研究了些什麼?鹿丸再次感到十分棘手。
我封印過,以上所說的,我都能夠封印。
“究竟是怎麼可能封印你剛才說的那些東西啊?”
“舉個例子好了。在佐井過世後,我封印了我關於他的記憶。”
“好像是當時太難過,所以突發奇想嘗試了一下,結果成功了。”
“後來觸碰到之前先放下的解印術才解開的。”
“眾所周知,幻術可以造成假象,本質上是對感官和意識的一種欺騙。”
“所以我在想,封印術可以向這方面發展,欺騙感官和意識,也就意味著有可能欺騙記憶。”
難怪當年佐井死後,他反倒是一切如常的工作生活著。
佐井下葬那天天氣很好。顯然上天也覺得這個腹黑無恥大壞蛋死得其所。
以上是小櫻的原話。她本人也在不到一年之後去世。
那天去的人並不太多。小櫻,鹿丸,鳴人,還有三個根部的後輩。
小櫻帶上了一份豆腐料理做祭品,鹿丸給他的墓前放了一份水彩,三個根部的後輩也各自送上了最後的禮物。
鳴人在笑。
“喲,這下沒人逼我吃討厭的蔬菜了。”他顯得很是開心,笑得一臉褶子。
在告別會後,眾人都離開了。鳴人也是。
直到夜晚來臨,他才又回到這個不起眼的石碑前。
墓碑上只是很簡短的寫著他的姓名和忍者編號,照片上的他還是年少時笑得一臉羞澀的模樣。
沒有墓誌銘。
鳴人送上的祭品,是一塊黃玉做的吊墜。
有人贊詠黃玉為“白楊木的眼淚”,有人相信在黑暗的地方黃玉可以放出火焰般的光芒祛除邪魔,還有人稱它為“尋求”。
你的一生在尋求著什麼,名字?感情?
或者只是為了證明自己的確存在,不同於木石鳥獸的存在吧。
沒多久當鹿丸再次看見鳴人時他很驚訝,因為他正一臉茫然的收拾著家裡的東西苦思冥想那本拙劣的畫冊從何而來。
果然是記憶力出問題了?
沒有多想,鳴人將它放好,繼續做自己的新課題去了。
廢寢忘食的工作著,最後還是一個小後輩抱著必死的決心來叫他歇息吃飯。
他不由得動了動手指,好像有種想打人的意思,但很快壓制住了。
拜託,現在他打人,不死也重傷。怎麼會有這麼輕易出手的衝動啊,這兒可都是研究人員,沒人擋得下自己的一擊的。
沒人?
不管做什麼,總有一種有什麼如影隨形的錯覺。
這種錯覺不是來自記憶,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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