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悉聽尊便？意思是說我走人也沒關係？

我朝著浴室的方向探出了腦袋，然後轉過身馬上拿起了地上散落的衣服，跌跌撞撞的向著門外跑去。

當我開啟門的時候，外面竟然又是一片懸崖。

“該死！”我咒罵了一句，想必這又是梅羅文奇的把戲了。

房間裡沒有窗，卻有漂亮的落地窗簾，也不知道這瘋了的程式到底想要做什麼。

五分鐘後，梅羅文奇從浴室中走了出來，他看著開啟了的門，微笑道，“喜歡你的新家嗎？放心吧，我不會再犯上次的錯誤了。”

“你是說你的老婆？還是說我上次把你揍得很慘的事。”

梅羅文奇放下了毛巾，他轉過頭，“也許有些事情我們應該說清楚，你已經不是什麼救世主了，尼奧，你的存在本來就是母體對人類的最終控制，是你破壞了系統的平衡，所以……很遺憾，現在你已經是我的私有物品了。”

“什麼？”我頓時一愣。

“你侮辱了我，所以，我要從你身上討回點什麼，我對你其他的東西也不感興趣，但是，我卻很好奇是什麼東西讓你復活的，尼奧，它們要你做什麼。”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也許吧，但是不管你知不知道，你的出現令錫安的人們很不安寧，他們會想要用一切方法來救你回去……無論是誰把你從另一個世界帶回來，看樣子，他們都是站在我們這一邊的。”梅羅文奇笑的愉快，“這一點值得慶賀。”

“我不會回去的。”我平靜地道。

“你不會回去，但是他們其他人卻不會放棄，那個孩子叫什麼來著的……邁克爾對吧？我聽說他在盡一切方法試圖找到你，他們想要把你弄出去，尼奧。”

“……”

“我喜歡你留在這裡，”梅羅文奇微笑道，“猜猜看前任救世主能賣到多少，你自己都不知道你有多少敵人吧？”

我大概在梅羅文奇的眼睛裡就是一個商品，這一點雖然讓我鬆了一口氣，但也沒有高興多少。

“不過，別擔心，在我看到適合的價格之前，我會好好照顧你的，救世主先生……哦，如果你想要殺了自己從這個系統中逃出去的話，我可以告訴你，別白費力氣。就算你自殺，醒來的時候還是會在那張床｜上，而且你還會頭疼。

“……”

他走到酒架邊上，“想要喝點什麼？我這裡有不少好酒，哦，今天應該值得慶祝，開一瓶上好的法國香檳怎麼樣？”

我鬱郁的走到了他的身邊，掃視了一圈酒櫃裡的酒，然後沒好氣的道，“我要伏特加。”

儘管知道那不是真的，酒精滑入體內的灼熱感覺也並不算太壞。

我受夠了最近的日子，在拯救世界之後，難道超級英雄不應該是隱退，過些悠閒的日子，享受政府發的退休金？

“嘿，”醉意衝上大腦，我眯著眼睛向梅羅文奇努了努嘴，“你覺得像我這樣的，在母體中從事什麼工作比較合適？”

“別指望是程式設計，救世主先生，你不像那類遵守規矩的人。”法國佬悠閒的晃著杯子裡的紅酒，微微一笑，“或許，你可以考慮一下為我工作。”

“那我寧願去當一名特工。”

“聽上去不錯，史密斯同意了嗎？”

“我不需要他同意什麼？”

“哦，當然，他是上面派下來保護你的特工，我想他們應該給他開了全部的綠燈。”

我拿起酒瓶灌了一口，“我以為他們不喜歡我。”

“他們當然喜歡你，尼奧，你是少數人類中不同的那個，工程師自己設計了你的心理和情緒，他稱之為缺憾之作，但是，正如同維納斯的雕塑，因為你的那些缺憾……讓你變成了最完美的救世主。”

梅羅文奇微笑著舉起酒杯，“Salute！”

TBC

☆、因果

我再也不要喝酒了。

頭痛欲裂的躺在沙發上，手裡還抱著垃圾箱，桌上放著檸檬汁。

好像懷孕兩個月的產婦一樣折騰了一早上，我算是筋疲力盡。

“早安，尼奧。”梅羅文奇卻像是心情頗好的樣子，他穿著那一身昂貴的絲綢睡衣，笑容滿面的站在邊上，“睡得好嗎？”

閉嘴，然後離我遠點。

我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只是閉上眼睛，默不作聲。

“想要跟我一起共進早餐嗎？尼奧。”

我睜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