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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舊平靜;根本不將濃烈的醋意當回事。若是伯符還會為自己煩惱一陣子。相較之下這位大人還真是可憐啊。
想到這裡,周瑜覺得心裡舒坦多了;有比自己還慘的,心意對方卻不被當回事,還有什麼想不通的,“閣下這麼急?莫不是前線發生了什麼事?瑜聽說曹操已攻往宛城,算算日子也差不多有半個月了吧。”
“攻城雖慢;但以曹軍的實力攻克一個小小的宛城應該不費吹灰之力才對,拖延到這個時候,莫不是出了什麼事?”
周瑜話中的諷刺和知情讓郭嘉轉回了身;宛城雖然比不了長安城大;但也不小,曹軍連長安這麼座大城都能短時間攻下來,但攻宛卻花費了不少時間。宛城早就被包圍在了曹軍的勢力中,張繡的兵力並不多,就算死守城池也熬不過去,士兵的疲憊,再加上來自四面八方曹軍勢力的壓力,要麼棄城投奔別人,要麼就是投降。現在的張繡唯一能退的地方,只有襄陽劉表那裡。
夜風吹掉了桂花樹上大片的葉子,曾經茂盛的大樹彷彿死了一般。
郭嘉皺眉看著掉在地上已經枯黃了的葉子,桂花樹四季常青這個時候卻枯萎了……
“真是不吉利呢。”
郭嘉的耳邊響起的是殿下新寵的聲音,雖然很想叫士兵將這人關進大牢裡,但在還未確定主公那邊怎樣的時候,還是將這人留在眼皮子底下比較好,“先把那人捆了帶去廳堂。還有,別忘了請殿下也同來。”
交代完,郭嘉轉身走向正房。
水杉是漢室血脈,只要不是董卓那樣的喪心病狂,正常狀況下就算是敵人也會敬他為上賓,郭嘉手上的曹兵都是老兵,對待高位者恭恭敬敬,真的是一路“請”水杉前往正房,他要是不樂意走,或者是走得慢點,也沒人敢碰他一下。
而被郭嘉要求特別照顧的新寵周瑜比較慘烈,被五花大綁,直接拽著扔進了廳堂裡,身邊雖然沒有拿槍計程車兵,但門外有一排對他虎視眈眈,只要他有點小動作就會衝進來放倒犯人計程車兵看守。
因水杉在郭府住過,輕車熟路來到正堂,見屋內的兩人已經坐下喝茶了——郭嘉在喝,周瑜在看。才慢悠悠的進屋,也不用別人自己倒了茶水端著找地方坐著去了。
“殿下不用坐的那麼遠,嘉又不會吃了您。”
看著都坐到牆邊的殿下,郭嘉無奈的笑笑,他看起來就那麼招人嫌嗎?需要離那麼遠才能同處一室嗎?偷偷摸摸因生病而更單薄的身體,他要是真想在做點什麼,這身體也不成呀,“殿下還是坐過來吧,靠著牆邊潮溼,會生病的。”
正房向陽潮溼騙誰呢!
周瑜想警告殿下別過去,可惜他打眼色對方完全沒在意,還關心的問道:“你眼疼?”
你才眼疼!活該你被吃幹抹淨也不知道!
看著聽話的向著郭嘉那邊靠攏的殿下,周瑜要氣死了,不是他保護不好殿下,而是殿下太傻不懂他的保護,當初威脅人不是挺聰明的嗎?!這會怎麼變笨了!
當初威脅人的那些話都是荀彧教的,水杉只是照葫蘆畫瓢當搬運工而已,而且他極少去懷疑別人對自己的用意,碰上真心實意關心自己的人,自然不會去反抗。
郭嘉可跟水杉親密的生活過兩天的時間,半坦誠相見狀態,再加上特意的監視、觀察,對他的性格也算是有初步的瞭解。水杉是隻吃軟不吃硬的人,你關心他就聽話,你要是來硬的強迫,他能犟驢一般,你不示弱他就不示弱。
這是水杉生病那會,郭嘉摸索出來的規律。
“殿下可還覺得冷?要不要來嘉的懷裡坐著暖和?”郭嘉這話說出來水杉不覺得有什麼,周瑜卻在一邊喊停了:“已入春,天氣早已轉暖,大人住的又不是冰窖,再冷能冷到哪兒去。”
郭嘉只是斜了一眼那邊的人,捂著曾捱了一刀的地方說:“新寵閣下有所不知,自從殿下在嘉的身上捅了一刀後,嘉總覺得身體有風灌入,手腳冰冷……”
“只是捱了一刀不是嗎。瑜可是全身心都被摧殘過。”
全……身心被摧殘?郭嘉眼皮一跳,腦袋裡反應出來的畫面怎麼看都是模糊不清的肉色,他道:“嘉當日可與殿下同床共枕過……”
“瑜可……”
說著說著,話題莫名其妙變歪了,周瑜所說的事情有很多連當事人都不知道的,好比說:下水摸魚渾身溼透,當天裹一條被子取暖,起床時衣服不小心穿混了什麼的。
冬天摸魚?就算水杉想去,荀彧也不會同意的。身體好不容易好了,冬天去冰窟窿裡摸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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