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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安靜了一會,竹田咲突然抬頭道,“宮本大人,小凜在這次任務中沒有帶回青田君的遺體,同樣背叛者上原哲也的屍體也應該帶回來確認死亡的。這孩子卻……上面大概又會有異議了。”
“天辰今年才六歲。”宮本三藏再次點燃了一顆煙,“即使忍者是一把武器,他這一把也太年輕了。可是啊,卻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但是有的人不會因此而放過這條失誤的。”
“政治鬥爭啊……真是啊,戰士們的犧牲和傷痛只是拿來談判的砝碼,真想回家種地。”飄散的煙霧遮住宮本三藏的表情,低沉的聲音略顯滄桑。
“宮本大人。”
“不過既然坐在這個位置上就要對部下負責啊,所以小咲我好可憐的……”
“宮本三藏大人,您的檔案還請您親自批閱。”女性副官不被苦肉計所迷惑,堅決的起身離開,關門前留下一句,“不然您就加班到明天吧。”
苦笑一下繼續抽菸,犧牲隊員的資料不需要翻閱檔案便在腦海中逐一浮現。他的名字會被刻到慰靈碑上,會在隊中舉行一場簡單的哀悼會,然後便消失無痕。
重新點燃一顆煙放到桌邊,青煙絲絲嫋嫋的盤旋上升,宮本三藏安靜的為他的隊員哀悼。
真是……明明比誰都痛心隊員的犧牲卻像個小孩子似的不肯在別人眼前表現出來。美麗的女性無奈的看著身後的辦公室,不過,還是要警惕對方的哀兵政策,悲痛之後的工作不能疏忽!
抬手掠過及肩的捲髮,竹田咲踩著清脆的步子穿過走廊,對於羞澀小青年們的目光回以風情萬種的微笑。
***
天辰頂著三份工作報告的任務折回接待室,拉開拉門之後覺得格外不平衡,想他在辦公室裡和自家老師‘義正言辭’的爭取君麻呂的居住權,小君卻在這裡好吃好喝曬太陽。不行,絕對要欺負回來。
“小君,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快讓小生捏捏。”撲過去,捏住對方軟軟嫩嫩的臉頰往左右扯。
“只有不到一個小時。”君麻呂糾正凜的用詞,對於某人的動手動腳給予無視。
“那就說明小生思念你的程度比三秋還深咯。”厚臉皮的傢伙輕易的化解自己用詞失誤,鬆開貼在人家臉上的爪子,“走了。”
“嗯。”臉頰浮著不僅僅是被捏出來的紅暈,君麻呂任由天辰牽著自己的手轉轉折折的走著。
所以說以後養小孩不能把小孩教的太乖,不然很容易就被騙到了。
經過凜的講解君麻呂瞭解到這佔地面積廣闊的建築群不僅僅是機密行動隊一個部門的,還包括其他的軍隊系統,至於把大家都湊一堆自然是出於“制衡”的目的。
“從那邊到這裡才是行動隊的地盤。地方不大轉一圈就清楚了小君不用擔心迷路……”凜伸手給君麻呂比劃一下,“等有空帶你探險,今天有作業要寫……悲了個催吖。”一波三折的感嘆調充分體現了天辰凜小朋友對於寫作文——總結報告——的怨念。
“需要幫忙嗎?”
“那小君幫小生磨墨叭,真是為毛官樣文章就要用毛筆,可惡。”碎碎念著,天辰掏鑰匙開宿舍的門。
進門,君麻呂照例先觀察環境,凜也不去打擾他——統共十平米不到的地方,能看出個花來啊。
單人宿舍的擺設很簡單,進門,正對面是窗戶和桌子,窗臺上有盆仙人球,因為生命力頑強至今沒有犧牲,桌子上不算太整齊的堆著一些東西。右手側靠牆放著單人床,被子倒還疊的整齊,唯一顯眼的是一個毛茸茸的抱枕,很不像凜會用的東西。左手側同樣貼緊牆壁放著衣櫃書架一體的櫃子,書架上有書冊或者卷軸,衣櫃的門關著,看空間大概可以藏下一個人。房間中央空出來一小塊地方,鋪著榻榻米可以直接坐到地上,然後再沒別的了。
“廁所是一個樓層共用的,洗漱間也是。搶位置時候格外鍛鍊體術啊……”凜把書桌上的雜亂物品往一邊推了推,又從桌子裡翻出空白卷軸和毛筆硯臺。
“來,小君。”
“……”君麻呂視察完地形,走到凜身邊沉靜無語。
“……小生就知道。”凜無奈扶額,少不得先示範一下磨墨的步驟。
會了不難,君麻呂是個好學生包教包會,於是凜享受到了紅袖添香的氛圍——如果這個‘紅袖’再多點表情不面癱就更好了。
“同伴死掉了,凜不傷心嗎?”
因為天辰是邊小聲唸叨邊往紙上寫字,所以君麻呂雖然不認識字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