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潰一下,而顯然天辰小凜就是那個禍害遺千年的病毒。所以不論是“天辰凜”這個名詞,還是“玩”背後的引申含義,都讓鼬有那麼一點點頭疼。
回到住的地方,木葉少年們抓緊時間洗漱吃飯睡覺以緩解第一場考試後的疲憊,但鼬在處理好傷口換過乾淨衣服後卻沒有回房間,而是坐在客廳一角閉目養神隨時做好了等某人來找自己“玩”的準備。然後其他人在經過鼬身邊時看向隊友的眼神都帶上彷彿默哀的沉痛——經過這短短三天,他們特別能理解鼬的心情。
到了傍晚,不出所料的(雖然大家都希望‘出了所料’)大門被敲響,閉目小憩中的鼬睜開眼走過去開門,微微抿緊嘴唇,鼬把大門開啟。
“……我愛羅?”
鼬的聲音中難得帶上一點驚訝的色彩,低頭俯視裹著小斗篷抱著玩具熊獨自一個人站在門口的紅頭髮小孩。
“宇智波大哥哥,你看到凜和君麻呂嗎?”小豆丁睫毛眨啊眨,大大的眼睛中有一點小委屈,“凜說好考試結束就帶我來找你玩的,夜叉丸說今天你們就考完啦,可是凜還沒有來。”
不可否認,沒見到天辰妖怪這讓鼬鬆了一口氣,但看我愛羅那張小臉上的憧憬與期待,家有弟弟的弟控心裡一軟,不禁半蹲下來安撫小朋友。
“他們還沒有來,我們再等等吧。”說著,鼬牽著我愛羅的手兩個人走到門外的臺階上坐下來。
“嗚……好吧。”很乖的點點頭,我愛羅靠在鼬身邊坐好,低頭擺弄手裡的玩具。
鼬和我愛羅之間沒有什麼互動,一個腰背筆直的坐在那裡做冥想練習,一個默默的自己玩玩具,不過氣氛倒是挺融洽的。結束一個階段的冥想練習,鼬睜開眼後就看到紅頭髮的小豆丁正把腦袋埋在玩具熊上拱來拱去,本來就有些翹的頭髮現在看起來更亂了。這讓鼬想到家裡那個沒事和就貓滾一塊鬧成一團的弟弟,於是自己經常能看到一個頂著被貓撓成鳥巢的髮型偶爾臉上還附贈爪印的佐助。
“宇智波大哥哥笑起來很好看啊,為什麼凜說你是面癱死人臉呢?”感覺到鼬目光的小熊貓抬頭,正好對上某弟控唇邊淺淡卻溫柔的笑痕,於是一本正經的提問。
“……”鼬恢復‘面癱死人臉’,對這個問題不作回答。
“凜也說小君是面癱,這麼說君麻呂笑起來也會很好看了吧?”
“嗯。”沒去糾正我愛羅邏輯上的硬傷,鼬輕輕頷首。單純的人笑起來都會很乾淨的,而鼬認為輝夜君麻呂正是那樣的人。
“吶,宇智波大哥哥,凜和小君為什麼還不來啊?”扯扯鼬袖子,我愛羅有點焦急。
鼬看看時間,最後一線夕陽已經沉沒於地平線後,沙漠的天空漸漸被染成幾乎於黑的墨藍色。想必身邊這個小孩不等到天辰凜是不會回家的,而對於天辰凜在“玩”這件事上竟然會失約鼬也覺得有點不尋常。
想了想,鼬對我愛羅說,“我們去他們住的地方看一看吧。”
“好。”痛快的點頭,我愛羅給鼬帶路,“我已經問過夜叉丸凜住在那裡了。”
“嗯。”鼬跟著我愛羅想前走,也沒問‘那你怎麼不直接去找他們’之類的話,而這類問題在抵達小凜他們暫住的宿舍樓時就自動解答了。
在見到我愛羅之後,砂隱忍者的表情就變成介於畏懼和厭惡之間感覺。而面對這些人,我愛羅的表情眼神也變得冷漠而麻木,被傷害太多次總會產生自我保護機制的。不動聲色的握緊小孩的手,鼬無言的安撫好像一隻受傷小野獸的我愛羅。
“報告我愛羅大人,天辰君與輝夜君都不在房間內。”
“原因?十分抱歉,屬下也不清楚。您要去看看……這個,那這一位……好吧,請隨我來。”
沉默的跟在一位中忍身後,鼬和我愛羅進入凜和君麻呂的房間,裡面果然空空蕩蕩不但人不在,隨身行李也都不見了。
“他們是離開砂隱村了吧。”鼬推測。
“可是凜說過要來找我玩的,明明都約定好了……”紅髮小孩聲音悶悶的,帶著難過和不解。
“或許是發生什麼意外事情了。”揉揉我愛羅頭髮,鼬繼續安撫小孩,“那今天我愛羅先回家吧,具體的原因可以慢慢了解。”
“是的是的,機密行動隊派來的四位隊員都突然不見了,原因我們現在也不清楚。還請我愛羅大人您稍安勿躁。”帶路的中忍急忙接話,希望我愛羅儘快離開這裡不要再出來嚇人了。
“可是……”垂下頭,咬住嘴唇,小熊貓十分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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