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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給佐助套上。
“吶,小君你說如果被鼬知道的話他會是什麼反應呢?”凜給佐助穿好睡衣,興致滿滿的猜測。
“嗯?”君麻呂想了想,“鼬應該希望他的弟弟健康成長,既然沒有殺掉他,就說明對鼬來說宇智波佐助是特別的。”
聽了君麻呂篤定的回答,凜嘴角微微抽了一下,“健康成長……麼?”
那個在被子中蜷縮成小小一團的小孩,即使睡著了臉上也殘留著既戒備又不安的表情呢。健康成長……不論從生理還是心理上都是個挑戰的吧?鼬,你確定你的教育方式沒問題嗎?
“算了,和小生有毛關係~”
聳聳肩,凜再次把酣睡中的小狐狸和昏睡著的小黑貓擺到一塊。兩個人的話,被窩就不會那麼冷了喲。
“凜,我們今晚住在這裡?”君麻呂這次很淡定看著搭檔折騰幼小,不作任何勸阻——反正已經做好了避免感冒的預防措施。
“好啊。”凜低頭端詳著頭並頭睡在一起的兩隻小動物,呲牙一笑,“明天早晨會很熱鬧,小生正好看現場版。”
***
隨著太陽的升起,一聲中氣十足的“吊車尾混蛋,你怎麼會在我床上!”為新的一天拉開序幕,然後“咚”的一聲有什麼被踹到地上。
“痛痛痛……”鳴人在地板上翻個身,這娃挺習慣睡著睡著從床上掉下去,於是閉著眼睛向床的位置爬去。
“哎呦!”按照習慣的高度抬頭卻一頭磕在床沿上,吃痛的揉腦門的同時鳴人睜開朦朧睡眼,自己家的床什麼時候變高了?
“啊——你、宇智波你、怎麼在我家!”金髮小孩驚訝的瞪圓了眼睛,指著床上那位大喊。
“這、是、誰、家?”佐助從牙齒縫中磨出四個字,怒氣衝衝的瞪著地板上的金色生物。
他做了半晚上噩夢,難得後半夜安穩下來沉沉睡去,可早晨醒過來又發現自己和一個笨蛋“相親相愛”的擁抱在一起,真是比噩夢還討厭!再一想到自己的枕頭被子都染上了笨蛋的溫度,炸毛的二少當即把所有寢具從床上掀下去,全部砸向正在茫然四顧辨認身在何處的那個笨蛋。
“喂喂,佐助你在幹什麼!”七手八腳把埋住自己的枕頭被子床單挪開,鳴人坐在一堆東西間回瞪佐助,“你把我帶到你家想做什麼啊!”
“喂吊車尾你搞清楚,白送我都不稀罕帶你回來!”佐助站在床上居高臨下俯視同床同學、不,同窗同學,氣的眼睛發紅。
“啊,佐助你眼睛紅了。原來這個就是、嗯……這就是你們家那個……叫啥來著?”金髮小孩瞬間脫離現有話題,努力去回想那個自己不太熟悉的名詞。
看著一臉白痴(佐助視角)的吊車尾,佐助想如果自己寫輪眼開眼的話,在殺死那個人之前要先瞪死這個笨蛋。但是當怒火中燒的二少發現自己全身的衣服被換了之後,他改變主意了——即使沒有寫輪眼,他也要先掐死這個隨便碰自己的混蛋!
“喂……佐助你、咳咳,殺人……了……”正在苦思冥想中的鳴人只覺一個黑影衝自己撲過來,然後就喘不過氣了。
“喲,早上好喲,看起來比昨天晚上有活力多了呢。”從房簷上倒掛下來出現在視窗的某人看著屋內的謀殺現場,很沒緊張感的對兇手和被害人打招呼。
“你是誰!”聽到陌生的聲音,佐助霍然回頭看向視窗。
“你……啊!”看清對方容貌之後佐助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這個人,昨天晚上……等等,他好像忘了一點事情。
“可惡!我怎麼會被你打敗!”趁著佐助沒有動靜,鳴人瞅準機會把身上的人掀下去,反壓上去揮拳就揍。
年級第一優等生佐助自然不甘心捱揍,反擊的同時還不忘質問窗上的‘吊死鬼’,“等等、窗上的那個,你是昨天晚上……你說你認識宇智波鼬!”
想起了最關鍵的一點,佐助眼神倏地一變,對鳴人的攻擊也狠辣了起來,他需要快些解決掉這個麻煩去追問關於那個人的訊息。
“嘛嘛,晨間運動也需要節制的說,不可以縱'吡——'喲。”凜這才跳進屋子中分開佐助和鳴人,“早餐已經做好了,邊吃邊說是不錯的選擇喲。對吧?”
不管對不對,動彈不得的兩個小孩也沒有發言權,憑實力說話的遊戲規則很好很實用。
牛奶麵包果醬煎雞蛋的豐盛早餐是越來越有賢妻良母風範的小君友情提供的,至於另外三個只負責吃的傢伙,鳴人小朋友奉行“民以食為天”的思想,先填飽肚子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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