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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將自己身體裡的靈力全部轉移給自己。
“你想做什麼?”
“救你!”
鼻尖處又傳來一陣溼潤,軟軟的,暖暖的,是陽光的味道。
脖頸處原本淌著血的傷口在癒合,火焰沖天,沐浴在沖天火焰中的麒能感受到自己身體裡澎湃洶湧的靈氣,像是要衝破血管,從那身體裡噴薄而出。靈異如狐仙者,窺人心思舉世無雙,靈動如雪狐者,竟是癒合之術天下無敵。
片刻後,麒站了起來,目光爍爍,亦如曾經,而那雪白色的小獸,卻因為靈氣釋放過度跌倒,從高大異獸的背上滾了下來。
“還得我救你。”
麒看了一眼地上昏迷的雪狐,微微嘆了一口氣,然後目光柔和地口一張將它噙在嘴裡,所到之處,冰雪消融。
【這段有點重複,龍龍明天回醫院了,可能更文慢點。。。】
13。
今天的黃泉彼岸迎來了兩位特殊的客人。這讓閻羅殿中的閻王好一陣苦惱,反覆翻看著三界的投生薄,濃眉一皺,拍翻了案上的硯臺,濃黑的墨汁便整個澆了下來,翻倒在地上,是一片的漆黑,像極了閻羅王鐵面無私的那張黑臉。
“哎……”
一聲嘆息,唇邊濃密的鬍鬚隨著氣流搖擺,略顯肥碩的身子向後一靠,壓的那可憐的太公椅發出一聲不堪重負般的“咯吱”。
一旁拿著判官筆的判官斜了一眼素日作威作福的上司,極快捂嘴一笑,又恢復嚴肅,假惺惺也發出一聲嘆息。
判官的小動作並沒有逃過閻王的眼睛,要是放在平日裡這樣的大不敬肯定會換來一陣痛罵,但是今天,心情極度不爽的閻王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斜了一眼身旁的手下,凝眉思索,然後像是下了多大的決心似的,一把搶過判官手裡的判官筆,噙進嘴裡抿了抿,然後沾著地上的墨汁,在投生薄上劃了幾筆,如釋重負般一笑,將筆隨意一拋,然後揹著手哼著小曲向內堂走去,只留下判官瞪著拋在地上沾了口水斷了筆桿的“神器”,神情沮喪,像是死了娘。
黑色的獸蹄踏過彼岸花盛開的黃泉忘川,偶爾的一抬眼,烏墨色的眼眸像是黑珍珠般璀璨奪目,涉著及膝的河水前進,有點不滿意這怨靈死氣太過沉重的黃泉水,後蹄用力,一個飛躍麒穩穩落在了奈何橋上。
“兄臺,要不要這樣!小爺可還在你背上坐著呢!”
從那黑獸背上落下一個髒兮兮的毛球,那小東西不滿地“哼”了一聲,抖動著毛皮甩落一地的泥水,逐漸露出原本潔白的毛皮。
聽了這小妖膽大包天的話,麒倒是不鬧,邁開四蹄向前走去,高昂著腦袋,任憑一旁的小東西唧唧喳喳!
“站住!這橋是凡人投生專用,禽獸走那邊!”
幾個小鬼擋住了這兩隻獸的去路,手裡揮舞著刀棒,一指不遠處的一座小橋,說道。
那小橋倒是同樣的款式,同樣的標示,只是“奈何橋”三字之後,隱約可辨“禽獸專用”四個小小的字型。
“噗……這玩意兒還窮講究?”
無邪不屑嗤了一聲,又尖又長的鼻子翹著,甩了甩六條長長的尾巴,黃泉河底的淤泥頓時濺了這些小鬼一臉。
“這是這兒的規矩。”
那小鬼也不退讓,固執地佇立在原位,晃著手裡明晃晃的刀子。
“我,他,神獸!”
無邪也不認輸,一條尾巴點了點身旁的那位,心中一陣不滿:這的確是倒黴被鬼催的,本以為救了那位之後便可以恩怨兩清各奔東西,可無奈自己那點修行真是上不了檯面,靈氣散盡也就罷了,卻在昏迷之中,和自己的救命恩人被一支緝神箭射穿了心臟。生沒有同年,死倒是同穴,更倒黴的是這位大爺搞了半天竟然是個“悶蛋”,一棍子打不出一個屁來,本來以為他是神可以疏通疏通關節為自己投生找個好人家,誰知道那位除了看天就是看天,從踏進地府起便沒有說過一個字,憋屈的他一直想罵娘,無聊到極致的時候,他也就隨之那位白痴兮兮的抬頭望了幾個時辰,只是折騰了那麼久他也沒有明白,那破玩意兒自從盤古開天闢地起就長那樣,有什麼可望的,再被這些折磨糾纏了無數遍之後,無邪頓悟了:也許,天是那位他爹!
“神獸也是禽獸!”
看來那小鬼絲毫不買無邪的賬,就那樣擋著路站著,氣的無邪張牙舞爪。
“你他娘再不放小爺過去,小爺燒死你丫的!”
軟的不行,那就來硬的唄,雖然無邪現在已經沒了軀體,但魂魄裡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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