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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味，放回去，兩隻手捏在一起，左手玩玩右手，右手玩玩左手。

“已經有家庭教師對他進行禮儀等方面的教導了。”

“禮儀那是血族天生具有的東西，永遠不需要學習，我們需要的只是記起罷了，我說的是系統的語言和血族知識的學習還有力量的掌控，這些東西，別人可教不來，我要提前適應一下早起的生活了。”

“他現在也不是血族，等到他轉變之後在學習也來得及。”

“湯姆變成血族只是時間問題，雖然血族的生命無限，可以揮霍的也只是成年之後的時間，成年之前的時間，對於所有的種族來說，都是不可多得，只有一次的。”

“時間？你怎麼不先把小湯姆轉變了在考慮我，我可不會天真的以為我在你心中的地位比得上你這個兒控的FATHER。”

“說什麼轉變，湯姆從出生開始就是我的孩子，他是天生的暗夜貴族，只是血液不純罷了，放幹了就好了。”

“切，說什麼從出生開始，難道是你生了他啊！”安妮最看不慣這兩父子，互相控的樣子了，但是，卻又該死的戳中了自己的萌點，所以每次只是默默的吐槽卻從來都不加以干預。

“你才生呢！”聽到這裡，卡帕立刻炸毛，生孩子什麼的完全是他的雷點，是他的逆鱗，從誕生開始最大的恥辱說的就是這個，雖然他很開心湯姆是自己的孩子，但是自己生出來這件事情還不是他所期望的。

說完了這句話，卡帕就發現自己反應過激了，安妮那個精明的女人要是再抓到一點兒的由頭，沒準兒事情的真相就可以被她知道了，掩飾著被戳中真相的慌亂，甩了甩袖子，昂著下巴離開。

“我去找小湯姆了，還有，女人的面板從二十二歲就開始走下坡路了，你還有兩年的時間可以考慮，安妮——夫人。”

“夫人泥煤啊夫人，老孃是小姐，是小姐！……老孃才不是小姐呢，老孃是少女！”

摸了摸自己現在暫時還是滑滑的臉，想到了卡帕幾年如一日，從來不保養，一天比一天容光煥發的樣子，嘆了一口氣，到底是臉更重要一點兒還是自由更重要一點兒呢，到底是臉更重要一點兒還是生命賦予我們的磨難更恐怖一點兒呢，生命賦予我們的磨難終究是可以跨過去的，可是，臉只有一張，這還用考慮嗎，再考慮下去，就人老珠黃了啊口胡！

卡帕，趕快安排讓我轉變吧！

……

“小湯姆，我們要開始課程了。”卡帕站在小湯姆面前，看著他，很嚴肅的說。

“嗯，媽咪。”

“你要學習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不能叫我媽咪，叫我FATHER！”

“可是媽咪就是媽咪，為什麼要叫FATHER？”

“所以……這就是學習啊！”

“學習就是把一件事情扭曲成另外一件事情嗎？”

卡帕把頭抬起來，所以他才早早的起床和小湯姆抬槓啊……

“湯姆，媽咪是一種會穿著漂亮的裙子，很愛笑看見小湯姆總是會親親的生物。”

“湯姆沒見過這樣的生物。”

“所以小湯姆不能叫我母親，要叫我FATHER。”什麼歪理，但是能說服小湯姆就好了！

“可是……”

卡帕在心裡笑，終於被我說服了吧，“什麼小湯姆，說出來就好了。”

“媽咪有咪咪，有咪咪的就是媽咪，安妮阿姨是這麼說的，難道她說的不對？”卡帕突然有一種不詳的預感，“我要告訴安妮阿姨他錯了。”

“算了，小湯姆，在別人面前是不可以叫媽咪的，這樣的話，媽咪會被別人搶走！所以你要叫FATHER。”

“哦……湯姆知道了，媽咪，湯姆不會讓別人搶走媽咪的！”

小湯姆點了點頭，雖然他不覺得不叫媽咪就沒有人來搶了，但是，問的問題太多了，讓媽咪臉紅會讓媽咪躲自己的，雖然自己總是會找到，還是一睜眼就看見媽咪躺在自己身邊最幸福了。

“那媽咪，我們可以開始學習了了嗎？”

“嗯，額，這個不著急，我們明天再開始就好，你去睡覺吧……”

“湯姆想要媽咪陪著睡，好嗎？”

“好。”

小湯姆沒有提過多要求的時候，還是一個很聽話的乖孩子的。對於陪睡這種小要求，卡帕還是樂於滿足他的，尤其是現在這種需要他靜靜的躺下來，思考一下這個家裡面到底是當家的問題的時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