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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來自另一個世界。”薩拉查問道,如果直接聽他的語氣,是絕對沒有任何起伏的。
“我的契約者,既然你問了,我就回答你。”卡帕抬著小下巴回答,他總覺得在這隻羽蛇面前會掉了檔次,讓他只有用這種方法才可以讓自己顯得不是處在弱勢。
“我是被人傳送過來的,用龍血還有生命獻祭,我甦醒的條件是必須要有一個身負黑暗的光明戰士的力量幫助我甦醒,”卡帕看了一眼戈德里克,“力量是被壓制的。我的力量來自於撒旦魔王陛下,也就是黑暗神,在你們這個神隱的時代自然會遭到法則的壓制,過了這段時間就好了,慢慢的會回來的,不保證會恢復到幾成,但是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和對面那隻金毛獅子的力量差不多。”
一邊說著,卡帕嫌棄的撇了戈德里克一眼。
“太弱了!”怕自己的鄙視眼神那個單細胞生物看不懂,特意加上了言語攻擊。
“至於記憶……”卡帕託著小下巴思考了一會兒,無果,“我也不知道啊,按理說記憶是屬於靈魂的,對於血族的話就是屬於血液的,我實在是想不出來有哪個敵人可以衝破防線進到後方,只為了把我封印送到這個不知所謂的世界還有抹掉我的記憶。”
“你真的以為自己是死亡三聖器,讓別人既想得到又怕到手之後被別的巫師覬覦,最後找一個安全的地方藏起來還畫好魔陣保護,最後再設定一個幾乎是不可能滿足的條件來解除這個保護也是封印?”
卡帕臉上的疑問讓在座的死人一目瞭然,難道這個世界上還有和我一樣珍貴的東西?我真的是太吃驚了的表情。戈德里克流轉的魔力一個走岔路差一點兒就交代到了這裡。
“……你真的是一個血族,我從來都沒有見過比你還自戀的。”
卡帕聽到前半句的時候還覺得,啊,那個金毛獅子終於沉醉在本血族華麗的光輝之下了,但是下一句話就讓他跌落到了谷底,這是什麼話,這是自戀嗎,這是自戀嗎,我那是有資本的炫耀!
“不和沒有進化完全的生物計較。”
“明明就是你打不過我,小孩子,毛都沒有張齊呢就和我叫囂,小心……嘿嘿。”舉了舉身上的佩劍。
羅伊娜扶額,這個對話都已經進行到哪個地步了?!戈德里克你的貴族禮儀呢,都讀到菊花裡面去變成【嗶——!】了嗎?!
“戈德里克!不要教壞小孩子!”
“……難道對於吸血鬼來說頭髮也是一種禁忌?!”戈德里克玩笑歸玩笑但是他還是不想傷到人的,雖然那隻不是人,但是幼崽嗎,總是有被寬容的資本額。
“……是血族。”卡帕明明知道戈德里克不會改,但是還是習慣性的提醒了句,在他的腦子裡面除了血族戒條比較深刻,其他的都是透過傳承一樣的東西,就像是褪了色的影象,沒有太在意的,血族本來就是比較涼薄的一個種族,他們只在乎透過血液和契約聯絡起來的生物,其他的,看心情嘍。
羅伊娜扶額,她怎麼會認為戈德里克說的話有歧義。
薩拉查把手放在卡帕的頭上。
“什麼時候出發去找你說的城堡。”
卡帕抬起頭,薩拉查逆光站著,墨綠色的長袍在陽光下有一種別樣的美麗,透著一股涼意,清爽但不厚重。這是我的契約者,或許他不知道那個契約是什麼意思,同生共死,生命共享,這種意義不管是對於什麼種族都是獨一無二的。
“隨時都可以,只要你們找到一個血族的城堡我就可以毫不費力的奪過來。”
“說了半天還是要我們自己去找?!卡帕,你刷我們啊?!”
“那好了,出發吧。”毫無疑問這個是薩拉查。
羅伊娜站起身來把沒有處理好的骨架收起來,赫爾加把桌布一抖,茶具自動收拾起來,戈德里克被帶的從地上滾了一圈兒,迅速爬起。
“這個城堡沒有關係的嗎?”走之前羅伊娜問了問,當然目的是不單純的,她只是想知道里面有沒有什麼比龍骨還要珍稀的魔藥。
“沒關係,我走了之後所有來這裡的活物全都會變成祭品。”
卡帕毫不在意的揮了揮手,薩拉檢視了羅伊娜一眼,沒有說話,低下頭來,那個小血族抬著頭可憐兮兮的望著他,求抱抱,赫爾加在一旁,琥珀色的眼睛炯炯有神。執著的人總是讓別人側目的,薩拉查拉下卡帕的小手,頭也不回的往前走,就連他也不會不在意的。
卡帕小心的窩在赫爾加的懷裡躲避著她的手,喂,你在摸哪裡啊,掐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