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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傷著成才,怕害了成才,於是只有和成才曾經做過的一樣,把自己所有的思想所有的情緒展示出來。
“那你說我該怎麼辦?”成才的情緒逐漸平復,思維開始運轉。
袁朗不說話,黑沉沉的眼睛盯著成才,他知道成才不需要他的回答。
闔上眼瞼,成才的臉上露出無法掩飾的痛苦:“今天什麼都沒發生,您永遠只是我的隊長。”
起立,立正,一個標準的軍禮,成才離開地瀟灑決絕。
“袁朗中校,你解決我的問題的時候總是忒利落,怎麼也不注重個潛移默化什麼的?思想政治工作不熟練啊!”陽光有些耀眼,成才幹脆靠著袁朗的墓碑,舒舒服服地抱怨。
“你當我是機器人麼?說愛就愛,說不愛就不愛?我說什麼你就信什麼?別告訴我這是對我的信任啊,您可是A人的祖宗~”
“海澄那小崽子像足了你,不讓人省心,專A和他一批的小南瓜,連虎說他那是兄弟鬩牆……
那個下午,初冬的陽光下,成才絮絮叨叨地說,袁朗安安靜靜地聽。
七年的死別仿若從未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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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做到”在軍隊中有著更加具體的形式,簡潔些的如“是”,冗長些的如“保證完成任務”。
例比袁朗的名言“老A是步兵的巔峰,可他再巔也是個步!”成才,是特種兵,可他再特還是個兵。
是個兵就會不折不扣的完成自己的任務,不論這個任務是長官下達的,還是自己規定的。
不讓愛,就不愛唄。
除開日常訓練和任務,成才要忙的事本就很多——夜間狙擊訓練、袁朗的指揮員培訓、黨校學習、文化課程。那些個情啊愛啊,激動一下,也就過去了。
只是A大隊的狙擊之花忽然發現本來無從察覺的寂寞變得鑽心蝕骨。
有些界限一旦跨過,再也無法回頭。
狙擊槍的槍管,畢竟帶著鐵器的冰涼
新年過後,A大隊接到了新任務。
出任務是常事,就算在大年夜接到任務也沒什麼可抱怨的。讓這次任務特殊的是成才初次指揮整個作戰行動和C2的退役。
行動計劃嚴謹周密,指揮簡潔有力,成才作為指揮官的才能在這次行動中充分的表現出來。
C2的受傷是意料之外。為了保護同寢的小南瓜,C2替他擋了一槍。那槍打的不是地方,C2的左手廢了。
“哭什麼,我救了你條小命你還不樂意是不?你聽那醫生嚇你,復健之後就和平常人的手沒啥區別了。”即將出院的C2被小南瓜的眼淚灌得頭疼,只好客串知心姐姐。
和平常人的手沒啥區別。
C2沒說的話大家心知肚明,有著一條使不上勁手臂的他做不了特種兵,等著C2的,是退役。
退役,對一個老A來講是一種幸運。
不是人人都能從戰場上走下,開始一種全新生活的。
何況那一槍打在他身上是致殘,打在小南瓜身上是致死,現在這種情況也算差強人意。
袁朗沒有參加這次任務,他是搭著接人回去的武直來的,C2已被先行送到最近的軍屬醫院手術。
上了武直,成才簡單的對袁朗一點頭,抱著他的狙擊槍閉上眼睛休息。
戰場上總有意外,C2的受傷不是指揮失誤的結果,C2沒事,你是老A以後還要面對很多這樣的事……
成才在心裡一遍遍寬慰自己,告誡自己,難受卻像滿月時的潮汐,洶湧而至,淹沒了整個世界。
吳哲低聲告訴袁朗任務經過,飽含擔憂的眼睛不住地往成才那兒瞟,礙於狙擊手對目光的敏感又不得不移開,急的碩士同學在心裡直念平常心。
袁朗聽完,臉色變的凝重。
他看的出來成才不需要安慰,他需要的只是時間。
可對著連悲傷都如此節制的成才,袁朗很傷感。
第一次實戰指揮就碰上這樣的事,這隻南瓜的路太過崎嶇。
成才所經歷的人和事逼著他飛躍式成長,伴隨著驚人成長的只能是驚人的痛苦。
真誠、安靜、沉穩、果斷、堅強、獨立、思慮周詳。
對比現在的成才,袁朗突然很懷念那個有著傻傻的精明同時也會在打鬧中笑地肆無忌憚、青春飛揚的小子,懷念那個眼中有著熱切火焰,即使緊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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