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第3/4 頁)
因為他是我的兒子。
吶,兄長,你也是這樣想的吧?
我開始親手訓練他。我第一個兒子。
第一次訓練的時候他哭得很慘,但是我絲毫沒有手下留情。在事後看著他小小的身子染滿血跡,
我親手把他抱到家庭醫生那裡——
“我專門挑的不會有後遺症的位置打的,治好他,不要留疤。”
後來的伊路米慢慢地少了很多哭聲,他在受訓的時候,眼神總是微微遊離,就彷彿思緒脫離了這間房間飛往了我抓不到的地方。
我不喜歡這種感覺,手下不自覺用力。
我看見他身體痙攣,微微顫抖的手指與嘴唇。可是一開始從眼眶中掉落下來滑落臉頰的眼淚已經沒有了,他只是用一雙黑漆漆的眸子望著我——
就像當初的兄長一樣。
溫和,哀求還有期待。
我手一抖,卻是下意識地加大了力氣。這大抵是一種保護自己的方式,用這種偽裝的方式來掩藏自己已經動搖的心態。
即使是之後的幾個兒子生出來之後,我反思我自己的過去。
才發現,原來我對待伊路米是最嚴厲的。
有心理學說過,男人對於自己的第一個兒子總是寄予了過厚的希望,所以會引發相應的暴力教導。我對伊路米確實是極其盼望著他成材,打破揍敵客的詛咒,成為我最優秀的兒子,為接下來的孩子們做好榜樣的。
他六歲便被我送往了流星街,八歲的時候回來出神的次數卻更多了。
我偷偷調查過他在流星街裡的歷史,找到了那個叫做西索的男孩。那似乎是伊路米在流星街的時候認識的。
對這個男孩的價值不明,我曾經親自透過情報網前往試探,卻在還沒遇見那男孩之前就遇見了故人。
那個女人曾經用一手漂亮的撲克牌殺人手法吸引了我的注意。年少輕狂之時,我曾經與她交手過,失敗了。
如今我凝重地看著她,而她只是淡漠地微笑,口氣冷淡:“席巴,如今的你是打不過站在變化系頂點的我的。”
這句話聽起來真是自大到了極點——如若我不是曾經熟悉她的話,我也會因為這句話而不屑。但是,或許別人不知,我卻是知道的。
身為“假面魔術師”的安德瑞,擁有的另一重身份是“死神預言者”。
只要是她斷定的話,就絕對不會有一絲失真。
但即使這樣,為了伊路米,我也必須探探西索的深淺。
“那孩子是我的繼承人,這還不夠麼。”
我有些不可置信。曾經特立獨行,誰也不會信任,只專注於自己藝術的安德瑞,居然會選定繼承人並且加以培養,還將其護得這麼嚴實?!
“他擁有無上的資質,而我,會是他的塑造者。”
最終的我,還是在我的失敗發生前,將安德瑞打成重傷之後離去。
因為急切地想要伊路米成長,因為總是討厭他喜歡出神——就像討厭那個當初迫切想要脫離揍敵客家的我一樣,所以我掐死了他的小狗,告訴他只有家人才是最重要的。
不要去理會別的羈絆。
可是他最終還是因為我給他的任務,認識了除揍敵客以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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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處理不當會成為自閉兒,從此別說是成為殺手,就連成為普通人都不可能。
我不能讓我的兒子變成這樣,可是……
這孩子對伊路米卻一點也不排斥。他就像尋找到攀附的木棉花一般,緊緊地纏繞著伊路米,而伊路米對他的寵愛也與日俱增。
至少我從未看過伊路米對除貳���獾娜寺凍穌餉次氯砣岷偷謀砬欏�
伊路米對血緣關係的鄭重其事讓我想起了我的兄長。無論對誰都是關懷照顧的兄長,在殺人時可以做到冷酷無情一擊斃命的兄長,在面對著我們的時候,笑顏如大雪初霽一般晴朗我兒時灰暗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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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答應了伊路米要親自訓練貳��囊�蟆�
在那一瞬間看著伊路米眼中明顯的動搖之色,我不動聲色,心中卻一陣鈍痛。我親愛的兒子他才九歲而已,為何就能這麼早地明白兄長的職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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