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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人'拐帶天然呆
作者:滿地繁華
日誌一
伊路米 1981年11月23日晴
折斷你的翅膀是為了你將來能飛得更高。
==============================================================父親曾這麼對我說。
今天的刑訊結束後,父親將鞭子放回原位,瞟了我一眼,輕描淡寫地說:“伊路米,不知不覺你也到六歲了,揍敵客的經典訓練實踐時間到了。你的訓練實踐地點是流星街,時間為兩年。”
我面無表情狀:“哦。”
父親補充了一句:“記得去流星街八區,找你奶奶。”
我疑惑:“奶奶?”我們家居然是有奶奶的麼?
“恩,你出生之前,就去流星街了。現在算是在揍敵客家分部。”
原來我家裡的業務已經開展到了流星街了麼?不得不說,情報網真是廣闊啊。我暗自想到。難怪父親總是在感嘆家族企業好。
“伊路米,還有抗電性的訓練。”不說我差點忘了。因為這是最輕鬆的一項,所以我居然把它給忘了。
我坐上電椅,將安全帶好好地扣上,靠著椅背舒了口氣。父親的臉色微微漂移了一下,緊接著他開啟了按鈕。
這麼多次的觸電經歷已經讓我學習到了一個道理。那就是,千萬不要在父親面前露出任何軟弱或者痛苦的表情,這並不會得到同情,得到的只會是更深的痛苦。
在我第一次承受電擊與鞭打時,我也是極其不可置信的。一向慈愛有加的父親突然變成了鞭打我、虐待我的惡人,臉上的表情是與之前的溫和截然不同的冷酷無情,這讓我很慌張,不由得就痛得喊出聲來,還很丟臉地呼喚著,“爸爸,救我、救救我……”
現在想起來,4歲的我果然還是太幼稚了。明明施暴的就是父親,卻還是忍不住地向他求助。也許人類的性格就是這麼矛盾。明知道不會成功,也一定要去試一試來讓自己死心。
一萬伏特……十萬伏特……二十萬伏特……三十萬伏特。
痛楚慢慢地從腳趾一直蔓延到了頭髮尖。我依舊保持面無表情。
酷刑結束,我坐在電椅上緩了一會,伸手解開了安全帶。腳尖著地,讓身上未盡的電流盡快地流過地表,我慢慢地朝門口挪去。
“小米。”毫無預兆地,父親突然叫了我的小名。
我疑惑地轉頭,父親的眼神居然像極了我四歲前他看著我的模樣,十分溫和。卻讓我無來由地打了個冷戰。
“第一次離家,小心。”
是的,這確實是我第一次離家。我點了點頭,“嗯”地應了一聲。
空氣有點凝固。我站在門口,與父親大眼瞪小眼尷尬地呆了半天。父親最終嘆了口氣,朝我揚了揚手,“你走吧。”
不明白父親和我凝視這麼久的意義在哪,我轉頭離開了刑訊室。因為下午的刑訊結束後,還有三個鐘頭的體能訓練。所以我綁上全身上下重達兩噸的負重,開始繞著整個揍敵客家跑起步來。
我家的三毛還以為我在和它玩遊戲,撒丫子歡樂地奔跑在前面,形成了我追著狗不停奔跑的效果。
跑上個十圈之後,就要倒立著再繞著揍敵客家走五圈。結束後就停下來開始做六百個俯臥撐、一千下的扔釘子、三千下的下蹲以及一千下的蛙跳。
任何可以增加爆發力、速度以及準確率的鍛鍊都必須每日練習,一日不練技藝就會生疏,體能也會下降。
關於家傳肢曲的練習是從我五歲正式開始的。那時已經經過了一年的刑訊練習,本想著已經適應了各種痛苦,卻沒想到,比起肢曲來,刑訊和體能訓練的痛苦都及不上它的十分之一。
每次肢曲我都會感覺到手指再生一次的痛楚。十指連心,這痛楚讓我每次都痛得咬破了嘴唇,流了一嘴的血。
緊接著就是洗澡。我並不喜歡帶著滿嘴的血腥味去吃飯,所以在吃晚飯前必須要先洗個澡,將身上衝洗乾淨之後換上另一套訓練服,之後去餐廳吃飯。
飯菜裡一如既往地加了“料”,不得不說這“料”的恐怖我是深有體會。第一次吃的時候我直接一頭栽倒,意識昏迷。眼前一片黑暗,之後更是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睜開眼睛的時候看見的是媽媽含淚的眼睛。
“哦,我可憐的小米。”我記得媽媽當時是一邊溫柔地撫摸著我的額頭,一邊滿含著內疚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