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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是是。你不會死,我也不許你死。”霸道的傢伙……我視野有些模糊,看著眼前西索的輪廓也開始有點晃悠。
“放心靠著我吧~ ~在這裡,我會保護你的。靠著我~睡一會兒~”西索的話彷彿有種魔力,雖然他又恢復了以往帶著撲克牌符號的不正經的語氣,但是我的心裡卻突然安定下來,本來強行要維持的清醒與戒備就被他這麼一句話打消無蹤。
直到後來我也無法想通,明明當時我和西索還不是像現在這樣很深厚的關係,可為什麼我會不由自主地想要相信他,並且犯了這種殺手誓死都不能犯的錯誤——將命都交給了他。
我想爸爸若是知道了肯定會朝我皺眉頭,並且又是一輪新的體罰,他肯定會說:“伊路米,合格的殺手是不該做出這種愚蠢的舉動的。”而母親會捧著臉大叫著拿鞭子抽我也不一定——“啊啊啊!伊路米!你怎麼可以在有外人的情況下失去意識?!”
想著我不由得想要微笑,可是疲憊卻不容許我這麼做了。
我是真心地想要閉眼休息,固執地想要相信他,並且連命也願意託付給他。
這真是一種奇妙的心情。
模糊地閤眼之前我看見他灰藍色的眸子流光溢彩,映襯著背後遠去的火光,彷彿燃燒著火焰一般,如血如泣。他看著我微笑,眉眼彎成我們初見時的那樣,眼睛眯起成一條弧線,唇線輕勾就像一隻狐狸。
於是我微笑,安心地閉眼睡了過去。
第三章
'你看不見你的真相。你所看見的,只是你的影子。'
西索所看見的真相,或許是他自己所創造出來的罷了。因為他習慣騙人,而更習慣的是騙自己。
===================================================================BY:伊路米
我醒過來的時候,第一眼看見的是乾淨的天花板。在清醒的十秒鐘內,我所有的記憶回籠,我坐起身來揉了揉額頭,突然發現枕頭上方放了一個冰枕,忍不住拿起那小巧的冰枕,我捏捏敲敲打打。它已經大部分都融化成水了,但是搖晃的時候還能聽見少數的冰渣晃動的聲音。
突然我拿著冰枕的動作僵住了。
我在做什麼?!對著一個冰枕……
悄悄將冰枕放回原位,感嘆自己居然做出這種莫名其妙的事情,是因為有點不相信西索會這樣服侍一個人麼?會因為我可能發熱了而給我放上冰枕麼?我以為他能把我帶回來已經算是莫大恩惠了。
想到這裡,我又有點想笑。
這樣的根本就不像西索了。西索總是裝作有情,但他其實是最無情的那一個。
當時還朝我喊著:“我要成為世界第一的富翁,擁有世界第一的財富,然後買回所有的聖鬥士模型和遊戲手辦!”……想起來我就覺得樂不可支。
那時候我六歲,西索是九歲……恩、西索比我大三歲。這樣看來西索還真是晚熟呢。我九歲的時候……煩惱的是關於怎樣才能乾淨利落地殺掉一個沒有主動來招惹我的人。
啊……看來晚熟的是我,因為西索想必在六歲以前就開始能夠面不改色地殺人了。因為他總是喜歡去主動招惹別人。
我站起身來走了幾步,發現身體似乎恢復了,左手雖然行動還有些不適,但是沒有當初那種嚇人的焦狀了。看來西索是真的都幫我處理過了……
我覺得有些像在做夢。
這種根本就是無聊沒趣的事情西索居然會做?!難道他看中的是我之後的潛在價值?我像是自嘲一般猜測著。
將房間的佈局一覽無遺後,我感嘆西索居然是會在中央的桌子上擺上花瓶和花朵的人……好像是具有安眠作用的薰衣草,一叢清淺的紫色插/在瓶中。
難道晚上我睡相很差或者很煩人麼?他還要用薰衣草幫助來睡覺?知道西索不喜歡使用藥物,我如此猜測道。
我仔細地看過了房間裡的每一樣東西,甚至對桌子上擺著的兩隻茶碗產生了興趣。總是思考著“他是在我來之前就擺了兩隻呢還是在我來之後才擺上的呢”這種沒有營養的問題……
大約是因為我無事可做。
我的視線膠在了牆壁上的一幅畫上移不開了。
我從不知道西索還會作畫。而且……似乎還畫的很好。
啊?你說為什麼我知道這是西索畫的啊?因為右下角他寫了自己的名字。還是:“西索吆~”
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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