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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試圖透過電子郵件和電話聯絡十年前共事過的一切還活著的人。同時也在想,那個挨千刀的悶油瓶,現在到底在哪裡呢。
因為我有一種感覺,但僅僅是毫無由來的感覺而已:半年前我獨自上雪山,甚至讓青銅樹的力量重見天日,這一切都是為了一個人。而那個人很可能是悶油瓶。
可是我什麼都想起來了,為什麼偏偏不記得他?
很快到了打烊的時間。
樓下的店裡有一道復古風格的大門,鏤空的部分裝了玻璃;木門的裡面還有一道捲簾門,是關店以後放下來防盜的。平時王盟走的時候,只是把木門帶上,然後由我去把卷簾門拉下來。今天王盟還沒跟我說要走,我就聽到樓下傳來“哐”的一聲巨響。
這聲音我很熟悉,是捲簾門被放到地上的聲音。但是這聲音也太大了,不像是被人關上的,簡直就是讓門直直地落到地上。
我意識到不對勁,披上一件衣服就下樓檢視。
下去以後我才後悔自己真是為那悶油瓶子操心傻了,我沒帶槍也沒帶電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一個黑洞洞的槍口對著我的眉心,動也不敢動。
捲簾門被拉下來了,屋裡很暗。唯一的光線是從一面小窗射進來的,那面窗戶靠近天花板,而且不大,給我個椅子踩著我也擠不出去。
更何況,三個壯得跟熊一樣的打手正攔在我面前,壓迫感撲面而來。
屋裡太黑,我只能模糊的看見幾個人的人影。為首的那個姿態最為年長,只有他的手裡有槍。
後面的兩個手裡拿著的看不清是木棒還是鐵棍,但不管是哪個,挨一下都有我好受的。王盟正被其中一個逼得蹲在旁邊。
我暗自叫苦,這年頭哪有人光明正大強搶古董店的,更何況這裡還裝了攝像頭。這幾個人,八成是來找事的。
“小三爺這鋪子倒也雅緻,”為首的那個人粗著嗓子說,他見我還盯著他手裡的槍口,就收起了搶,擺了擺手道,“放心,明爺交代了,你的命我會留,你這裡的東西咱們不動——他看不上。你現在也是個生意人,還是要照顧一下的。”
他口中的明爺是三叔手下的一個地頭,放在以前我還叫他一宣告叔。幾年前他和別人聯手進了個大墓,一時見錢眼開,把一同下去的幾個弟兄都埋在了裡面。這件事被捅出來以後,我一怒之下收回了他的盤口讓他滾蛋。
事實證明我處理事情還是太沒經驗了,小人得志真是後患無窮,現在看我沒權沒勢了就來撒野。我和王盟交換了個眼神,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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