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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亦凡這才舒出口氣。
自己的東西給人窺視的感覺可真不好。
酒過三巡劇組眾人喝得喝倒的倒,鹿導的酒量好像不錯一直喝著來之不絕的敬酒也沒見什麼臉紅,其他人有些已開始划起酒拳你來我往的好不熱鬧。
而這廂也喝下不少酒水的邊伯賢看著熱騰騰的氣氛又瞅了瞅一旁吃著東西的張藝興,便交代了下起身走出包廂去找廁所。
眼神幾乎沒離開過的吳亦凡便抓住了這天賜的良機,動作迅速地鑽過去霸佔了邊伯賢的位置,坐到了藝興身邊。
我們的吳老闆心眼一直不大,所以小心眼的他便藉著天時地利與酸溜溜的感覺混雜,皺著眉把自己面前的空盤與被別人送的菜堆滿的他的盤子對換,開始了手忙腳亂為佳人夾菜的動作,看著他小口小口吃下自己為他準備的食物後,終於滿足的露出了今天的第二抹笑容。
被好友拋棄孤零零坐在一邊的樸燦烈邊喝著甘醇的五糧液,邊瞅著在留學時同校同班以面癱出名的帥酷男人如今像只搖尾巴小狗般殷勤的討著主人……心上人的歡心,不禁默默的搖搖頭,低低的嘆了口氣。朝鹿導敬了杯酒,便三倆筷子的夾著面前的醬鵝肝,頗為無聊的打發著時間。
吃放任挺開心的張藝興迷糊間發現原本吃了快一半的食物突然又被滿上還有朝小山狀堆積的趨勢,忙想轉頭拒絕,卻發現明明小小一隻的小白好像變大又變高了。眨巴著疊影重重的眼眸愣愣地盯了旁邊人良久,癟著嘴吃下嘴中最後一塊頗為難嚼的牛肉乾,待吃進肚中後滿足的咧嘴一笑,撲通一聲便保持著剛才的方向直直朝身旁人倒了下去,一頭扎進了他的懷中。
嗯,熱熱的,挺舒服。
香玉滿懷的吳老闆這下開心了,動作輕柔的幫他換了一個更舒適的角度,又把椅子往他方向搬的近了些,才手臂一伸把人又加深的往懷裡摟了一把。看著一顆毛絨絨還帶卷的小腦袋枕在腿上的樣子大掌小心翼翼地靠近又靠近,終於在摸到久違了的軟糯觸感後,深深地吸了口氣。
迅速拿起一旁的冰水一口灌下。
吳老闆的火氣頗重,欲求頗深,小吳易敗,容易出事。
024
替張藝興擋了不少酒的邊伯賢其實也有點醉了,恍恍惚惚地找了挺久廁所直到好心的服務員指點才終於得償所願。出來時不忘洗了把臉清醒下確定看人影不會暈乎後才又邁著略帶虛浮的步伐走到了記憶中的包廂。
結果門一開,裡面安靜的氣氛與之前的截然不同,偌大的包廂中也沒有4、5桌齊聚的場面,只有一桌,4、5個人小聲的議論著什麼。
得知走錯包廂的邊伯賢慌得趕忙鞠躬道歉,也顧不著看什麼人便急急的退了出來,只在關上門的瞬間耳畔傳來一聲低低的“等一下”,心虛的他想當然的把聲音歸於幻聽之後才拉住了路過送菜的服務員找回了原來包廂。
結果,卻發現自己已被雀佔鳩巢,自家的小鳩也趴在那隻露出小得意小滿足笑容的雀懷裡睡得安穩。被眼睛收到的畫面愣了半響,直到也不知道第幾次送酒來的服務員在門口被邊伯賢擋住後小聲的說著抱歉,才讓這廂的鳩媽媽挪了步走到唯一空著的樸燦烈也就是張藝興新東家旁的位置坐下。
只見過一次面的他們也就打了下招呼,便沒了下文。而邊伯賢平日裡愛鬧的性子此時也沉澱下來。
因為,他的心中多了件保護張藝興以外的事。
一件不想去觸碰的往事。
莫名的,就這麼突兀地冒了出來,在耳畔迴響著一個低低的男音,被柔的仿若把人疼寵在心底的嗓音喚著,“小賢,小賢。”
呵,怎麼跟剛才走錯包廂時的那聲幻聽出奇的相似。
果然是醉了吧。
嘴角咧著絲絲的苦澀,邊伯賢如今急需酒精來麻痺自己,看到旁邊一杯被倒滿的五糧液,也沒有詢問便直接伸手拿到嘴旁一口悶下。
那個早在幾年前就從生命中消失了的男人,
怎麼可能會回來。
太可笑了。
為何,
心卻突突地跳著?
帶著幻想,帶著期許麼?
邊伯賢,太……可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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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組的氣氛一直如火如荼地鬧到凌晨2點,待幾近一半的人被酒精麻醉地不知今夕是何年後,寥寥還尚有神智的人才收拾收拾,解決了人員相送事宜。
邊伯賢本身就略有醉意又後來自找虐地灌下近一瓶白酒,腳步虛浮地差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