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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圖叛亂的王爺的府第,把闔府的女眷男丁都關押在了王府,又令人守著,又命若沒有自己的手令,便不能讓任何一人隨意進出的。
領著一干人回了西廠,雍正又被朱佑樘的口諭給召進了宮。
宮中最忌諱這個怪力亂神之事,哪裡會談及七月十五日的鬼節呢,所以,朱佑樘並不知道雍正聽到自己在夜深時召他進宮後,那臉上的一副高深莫測的神色。
西廠就在皇宮的外圍,雖然離著皇宮很近,路上也沒人敢在路上燒紙錢,但是還是能隱隱聽到那些燒紙錢的人的哭聲在風中傳來。
雍正抬頭看向天際,卻是一片幽黑,沒有一點星光,只有圓圓的月亮似乎在閃著藍光。
雍正懶得坐轎,騎著馬便到了東華門。因著朱佑樘以前特特下過旨,允許雍正紫禁城騎馬,便也懶得下馬,掏出了腰牌讓守門的侍衛們看了之後,就直直的進了宮。
朱佑樘一臉的喜氣洋洋,只因他前些日子得了一樣物件,想著必能討得雍正歡心的。
雍正騎著馬兒所以行程也快,但皇宮畢竟是皇帝所住的地方,倒是寬闊的很,花了好些時間才到了乾清門,然後便到了朱佑樘所在的乾清宮。
一時,又有太監來稟說雨公公到了,朱佑樘有心想討得前些天七夕時便生著自己氣的雍正的歡心,便急急忙忙的親自上前來接了。
雍正下了馬,由著小太監把馬兒寬兒給牽了下去。雍正拂了拂身上並不存在的灰塵,神色淡淡的看向迎向自己而來的朱佑樘。
待到朱佑樘到了面前,雍正這才跪了下去,“奴才叩見陛下,陛下聖安。”
“快快請起。”見到雍正的神色,朱佑樘心內忐忑。雖然對著他人,朱佑樘便是個善勇敢斷的皇帝陛下,可是對著雍正時,他卻永遠只是個被雍正養大的少年皇帝。雖然不甘心,但是朱佑樘覺得能得到雍正的關心,卻是他求之不得的。
“陛下,深夜召奴才進宮,可是有急事要奴才去辦?”
“這、這個……”朱佑樘吞吞吐吐的半晌,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陛下,雖然奴才是宦官,但好歹也是西廠主事。奴才若是平白無故的進宮,很容易就會鬧得人心惶惶的。陛下,還望您以後三思而後行才好。”
雍正言正言詞的說完,但總算是留給了朱佑樘一份面子,沒有繼續斥責。
朱佑樘鬆了口氣,笑道:“既然來都來了,不若胤禛便隨朕進一趟乾清宮吧。不然,只我們二人在這宮門外只聊了片刻,你立時就要回去,可叫人怎麼說呢。”
雍正深知朱佑樘這話只是個藉口,但朱佑樘畢竟是皇帝,自己卻是不能太過駁了他的。況且他這些時日一直忙碌著,雖說七夕那日曾經見過,但也是以斥責了朱佑樘一頓為收場的,但是好久沒聚聚了。
再一看朱佑樘那半含笑,半含期盼的神色,雍正的心便有些軟和了下來。“……陛下說的也有道理,奴才隨著陛下便是了。”
一番話下來,讓朱佑樘暗自欣喜。這般做態下來,倒讓雍正也有些內疚了。
也因此,朱佑樘執起雍正的手,拉著他進了乾清宮,雍正也沒有說什麼‘這不合規矩’之類的話了。
朱佑樘拉著雍正進了乾清宮,又走進了專為皇帝貯放圖書翰墨,供其政餘讀書之處的懋勤殿。
雍正有著滿腹的疑問,偏生見到朱佑樘那高興的模樣,便沒立時開口問出來。也罷,到後來也總是要說的。
到了懋勤殿,朱佑樘又拉著雍正到了一旁的御案上,指著一處,笑道:“胤禛,你且看那是什麼?”
雍正想擺開朱佑樘的手上前一瞧,可是略一拉扯,卻發現朱佑樘的手抓得越發緊,便不再理會,只由著朱佑樘拉,自己則徑自上前看向朱佑樘所指之處。
只見十二隻白瓷溫潤的杯子一字排開,上面畫著代表著十二季盛開的花兒。
雍正又上前幾步,拿起一個杯子細瞧。
這杯子上是一朵迎春花兒,後面還寫著唐時白居易的一首詩——金英翠萼帶春寒,黃色花中有幾般。恁君與向遊人道,莫作蔓菁花眼看。
這一列十二隻白瓷杯,儼然就是十二月令花神杯了。
“真是難為你了,我不過略那麼一說,你便真做出來了。”雍正把杯子放下,心中也有些感慨。想到清時,倒有些物是人非的感覺了。
“你說過的話,我從來都是放在心上的。”朱佑樘說著一番柔情蜜意的話,滿意的看到雍正冷凝的臉帶上了一絲柔和。於是,湊上前去,意圖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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