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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便把臉色一肅;隨著雍正了:“那任我行越發狂妄,今日竟是連聲招呼都不打,便將我派去日月神教的使者給打殺了,屍體也被扔到了後山,任野獸啃食。”
雍正聽罷,神色凝重。“看來這日月教若在任我行手中,那必然會脫離朝庭掌握,倒不如早些助西方羅剎教讓日月教蠶食殆盡,以防有變!”
“這倒還不急。”朱佑樘遞給雍正一封信。
雍正疑惑的接過,把信封裡的信取了出來,展開一閱而盡後,笑道:“看來,這任我行的馭下之術著實不行啊。”
“這個叫東方不敗的心思倒也細膩,連日月教其實是朝庭的教派也能查個一清二楚。他倒是看得清楚,知道任我行要讓日月教脫離朝庭是不現實的,同時他也有野心,便想著與朝庭聯手,將任我行趕下臺。”
“也不知這東方不敗怎麼有這份自信,竟認為自己有能力與朝庭談判?”雍正笑東方不敗的不自量力。“朝庭若是願意,隨時能勢棄日月教,轉而扶持其他教派。要知道,從來都是日月教靠著朝庭,而不是朝庭靠著日月教啊!”
雍正將信交還給朱佑樘,笑著下了決定:“不過,我對這東方不敗還是有些興趣了,陛下,您看呢?”
朱佑樘哪裡看不出來這雍正是想見一見這東方不敗,便笑著回道:“既然你有興趣,那我便令人去信於他,讓他想個法子進京,與之一見吧。”
見朱佑樘沒有一絲懷疑,雍正便有意無意的說起自己的決定:“照我來看,與其扶持一個魔教上來,倒不如讓日月教和羅剎教同屬於朝庭。到時候,便是哪個不聽話,直接除了便是了,而且也讓他們知道,朝庭並非只有他們,讓他們警醒一些。”
朱佑樘毫不在意這些,但是聽到雍正願意解釋與他聽,雖有不盡之意,但仍是滿心歡喜:“還是胤禛之所慮甚為周祥,一切依你行事便罷了。”
雍正聽到朱佑樘喚他胤禛,不知為何,總覺得臉上有些發燙,也不敢再看朱佑樘,只把視線轉到一邊,看向御書房內的書架,取出一本書,細細的讀了起來。
朱佑樘並未覺得不妥,只以為雍正不再想說話,也不難為他。只是笑著起身,把雍正拉到一旁的貴妃榻上,讓他坐下。“夜已深,雖有燭光,到底暗了些,還會傷了眼睛。你若想看,不如明日再看吧。”
“嗯。”雍正本就只是覺得剛才的氣氛有些尷尬,這才想著轉移注意力的。如今朱佑樘勸他別看,雍正自也從善如流的把書放下了。“時辰也不早了,我也該回西廠了。”
“等等。”見雍正起身要走,朱佑樘連忙用手壓了雍正的肩膀,讓他再坐了回去。然後,朱佑樘也跟著在雍正旁邊坐下,說起了情話:“你也說了,如今時辰也不早了,回去西廠,又不知要鬧到什麼時辰,倒不如今兒個留在宮中,與我作伴,如何?”
“若是留在宮中,怕是越發不得休息了。”雍正哪裡願意呢。
見雍正執意要走,朱佑樘也無奈了。他知道雍正向來是個有主意的,若是強留,誓必會惹惱了他,便不再勸,只讓蔣宗打了燈籠,派人送雍正回去。
其實雍正是習武之人,耳聰目明的緊,便是黑暗也在他眼裡看得很是清晰。但雍正也知道,這是朱佑樘的好意。剛剛才辭了他,不願在宮中留宿,爾今再要推辭,也不好看,便點頭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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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雍正較平日晚些才起了身。
打理好了自己,又處理了一些較為緊急的事務後,把一些不需自己親自出手的事情分攤了出去了,便又往悅來客棧而去。
畢竟已經答應了陸小鳳要幫忙打聽一下那王天寶的事情,而西廠一向訊息靈通,直接就把王天寶沉迷賭博,在銀鉤賭坊內輸了幾十萬兩後,回去的路上被殺的事情告訴了陸小鳳。
不過,又因為玉羅剎那邊的事情著實不太好說,雍正便不打算說了。只是看向陸小鳳和西門吹雪時,那眼神總是帶著一絲詭異。
陸小鳳為人雖有些粗心,但本人卻有一分直覺。正是這份直覺,助他解決了許多的麻煩。所以,他很快就發現了雍正的不對勁。
“胤禛,你怎麼了?”
“沒什麼。”雍正正了正神色,看陸小鳳的眼神也恢復了正常。“總而言之,這王天寶之死與你並無干係,那西方羅剎教到底所為何事而要殺你,卻也不知。但王天寶之死,總歸是個藉口罷了。”
“咦?我自覺這段時日以來很是安份守己的,怎麼就得罪了西方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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