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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現的。如今用著銅鏡,總覺得用水照著,也比銅鏡清楚的多。
不過,朱佑樘自幼都是照銅鏡的,倒不覺得有什麼不便。
朱佑樘並不真的是因為穿明黃色的袍子穿得膩歪了,而是在他發覺自己對雍正有心之後,便時常觀察對方。
雍正對鮮豔明亮的顏色並不排斥,對黯淡沉重的顏色也著得上身,但是對於黑色,雍正有著特別的偏愛。
朱佑樘為了討雍正的歡心,時常賞下玩物與他。如,玉雙管式筆插、茶晶梅花花插、寶石紅僧帽壺、黃地桂兔紋妝花紗和黑地畫琺琅白梅花鼻菸壺等,而時常見他賞玩的,正是那黑地畫琺琅白梅花鼻菸壺。
原以為是巧合,後來又陸續賞了東西下去,這才確定了雍正對黑色的偏愛。
而且,對於比較重要的日子,雍正也多是穿那件寶石黑色的坐蟒朝服的。
朱佑樘見此,便特特兒的令人做了這一套的黑色五爪團龍袍,並烏紗翼善冠來。
除此之外,朱佑樘還知道雍正喜歡梅花。曾聽其言梅花品格高尚,鐵骨錚錚,獨具風采。同時,還喜歡狗。
因為平民百姓大多養的是狼狗或土狗,而西廠雖有專門養這些狗的地方,卻甚是腌臢。雍正不愛去,湊巧萬貴妃又把她那隻名叫灰濛兒的小狗給了雍正,雍正便對它十分寵溺。
不單特意找了個丫環伺候著,每日的膳食也分外精美,甚至還特特兒的調了花樣,做了衣裳給那隻小畜生穿。
那行為舉止,讓朱佑樘都有些吃醋。
轉回正題。
話說,這一來一回的拿常服和翼善冠,又是浪費了好些時間。見太陽所在的位置,已是未時末了,再玩鬧不得,朱佑樘這才執起雍正的手,一起進了龍輦,起駕漱芳齋。
對一起進龍輦,雍正倒不覺得有什麼。畢竟朱佑樘是皇帝,便是別人奇怪自己一個西廠的督主怎麼會與皇帝一起坐龍輦,也會認為自己是進去伺候的。
一路平穩的到了漱芳齋門口,雍正先下了龍輦,又轉身欲扶朱佑樘出來。朱佑樘若不是顧忌著身份,想必是更願意親身扶著雍正下龍輦的,不過,現在轉了過來,由雍正侍候著,也是一種享受。
所以,朱佑樘便順水推舟的把手交給雍正,由他扶著下了龍輦,放手之前,順理成章的摸了一把。
對於朱佑樘的無賴行徑,雍正早已是懶得理會了,只做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往後退了一步,站在了朱佑樘的身側,並在蔣宗稍前一點的位子。
不過,在漱芳齋外,眾目睽睽之下,朱佑樘做了如此舉動,雍正還是有些羞惱的,只是因為顧及他皇帝的威嚴,方才放過。但在其身後,還是忍不住給朱佑樘來了一記狠狠的眼刀子。
朱佑樘無聲的笑了笑,領著雍正和其餘的宮人們一起進了漱芳齋。
在龍輦快到之時,早就有小太監進了漱芳齋通報了。所以,當朱佑樘前呼後擁的進來時,漱芳齋的官員們分文武而列成兩排,然後又依著官職大小的順序站著,見朱佑樘進了漱芳齋,百官們皆齊齊跪下,口中高呼一聲:“皇上萬歲萬萬歲。”
朱佑樘目不斜視,只領著身後的雍正和眾宮人們往前走,在最前方的龍椅上落座後,方才一揮手,沉聲道:“平身!”
漱芳齋內傳來一陣仿如震天般的聲響:“謝皇上!”說完這句,底下的官員們才敢起來。
陸小鳳、花滿樓以及西門吹雪,連著李尋歡四人早就到了,只是他們即使在江湖中再有聲望,在皇族和百官眼中也不過是一介平民,所以行禮跪拜之時都靠在後方,另列了一排,泯然於眾人。
不過,朱佑樘正是要重用他們的,自然就要把他們給宣出來了。
陸小鳳四人上前,又給朱佑樘行了個禮之後,方才站起來。
朱佑樘滿意的看著面前的少年俊傑,笑道:“諸位卿家,朕此次辦這個宴會,不為其他,只為了這幾位助朕拿下南王二世子和葉孤城的青年才俊。”
點明瞭主題之後,朱佑樘問道:“你們皆是好的,朕感念你們為大明做的一切,想封你們做官,不知你們意下如何?”
“皇上的好意,草民心領了。只是草民身有殘疾,恐不能為國家效力了!”朱佑樘話一說完,花滿樓就含笑推拒了。
而一旁的雍正則有些不滿朱佑樘的擅作主張。也不看看面前這些人的性子,便是武功高強,雍正也知道,除了李尋歡還好些外,其他人皆不是作官的料。
果不其然,花滿樓的話語剛落,陸小鳳給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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