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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那雍正早就醒來,自己走了。
雖然不知道是從哪裡走的,但是蔣宗也知道,皇帝把雍正交到自己的手上看顧,自己卻把人給看丟了,這樣的罪過有多大。
是以,這才臉色發白的站在外堂,負荊請罪。
朱佑樘進了正堂,見到蔣宗,也沒覺得奇怪,只是笑問雍正是不是還在裡面歇息。
蔣宗聽罷,立馬跪倒在地,口稱有罪。
朱佑樘一聽,以為是雍正出了什麼事。趕忙就進了內室,掀開龍帳,看到帳內一片齊整,連著雍正也不在裡面,這才黑著臉,沉聲問是怎麼回事。
蔣宗支支吾吾的說罷,朱佑樘便鬆了一口氣。
只要不是出了事故,那必是自己回去了。
“好了,且起來吧。”見蔣宗仍戰戰兢兢的跪在那裡,朱佑樘也有些不忍,當即讓他起了身,讓他以後便在自己身旁伺候了。
蔣宗見因禍得福,頓時喜不自禁的對著朱佑樘叩了好幾個頭,方才起身。
本來朱佑樘是想著去見見雍正的,但想到雍正是因為彆扭,不好來見自己,自己卻風風火火的去見他,定是會惹惱了他的。
索性,今兒個散朝之前,自己方才告訴過眾臣功,說是今晚舉行宴會,到時候再把雍正宣來,示好一番,卻也是能討其歡心的。
朱佑樘心中暗自盤算一番後,忙不迭的讓蔣宗吩咐一番,讓御膳房備上好的膳食,又讓宮人們佈置好漱芳齋,這才動身到御書房處理奏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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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只覺得身上有人在作弄,以為是朱佑樘,便用那因為剛醒,而沉沉的聲音喚了聲陛下。
身後的手頓了一頓,然後又繼續按摩。“督主,你可算是醒了。”
雍正警覺的睜開眼睛,轉身順勢揮退了那雙手,只覺得那雙手的反應有些頓。看到身後的人竟然是譚魯子,頓時瞭然。
又看了看外面的天時,日已西斜。便知道這個實心眼的定是早晨自己回來之後,便一直在為自己按摩,竟是沒停過手。
雍正有些不落忍,嘆道:“你這是做什麼?手可覺得痠痛?”
譚魯子笑道:“這沒什麼。只是督主要不要洗漱一□子?方才陛下派人來傳話,說是今兒個要舉行宴會,睢睢時辰已是差不多了,更何況督主定是要早些進宮的。”
“嗯。”雍正點了點頭,覺得自己身上都要發臭了,當即讓譚魯子趕緊讓人把熱水端進來。
那水,譚魯子一直讓廚房的人熱著,所以也不用另燒,直接澆到木桶裡,讓人端了來便行了。
本來想讓譚魯子伺候的,可是譚魯子畢竟幫他按摩了一整天,便索性讓他下去休息了,讓人把趙通叫了進來。畢竟雍正不是真正的太監的事情,也只有近身的這些人知道了。哪裡有可能還找個外人來侍候的。
譚魯子雖然有些失望,但既然是雍正的話,譚魯子還是乖乖的下去了。
比之譚魯子,趙通有些粗手粗腳的,不過因為是做熟了的,倒也沒什麼不好的。又讓趙通把那件寶石黑的坐蟒朝服取了出來,讓其服侍著穿上。
不過,梳頭這種活計,雍正卻不打算讓趙通幹了。
另叫了侍女進來,重新梳理了頭髮,戴上與衣服與樣顏色的忠靜冠後,這才領著趙通與馬進良一起進宮。
雍正本想領著的,是馬進良和譚魯子的,畢竟譚魯子比趙通更懂得進退。可惜譚魯子今天一直在伺候他,若讓他繼續伺候的話,雍正也有些不忍心的。
算著時辰進了宮,雍正也不願與朱佑樘單獨相處太長的時間。
自從知道朱佑樘自稱為保成之後,雍正的心中就存了一樁心事。這也是他再次和朱佑樘發生關係之後,倉惶逃出皇宮的原因。
因為雍正的二哥,皇太子胤礽的另一個不記入玉碟的名字,便是保成。
雍正記得很清楚,因為康熙從來都只叫太子二哥為保成,而不是胤礽。
雍正猶疑了,這個名字到底是巧合,還是真的是太子二哥?
隨後,雍正不由得嗤笑自己的多疑。
自己能從愛新覺羅胤禛成為雨化田,已經是個特例了。哪裡還有可能會有第二個特例呢。更何況保成這個名字實在是常見,不說旁的,只說凡是家中有點祖產的,又知道兒子沒個天賦的,總喜歡將孩子的名字取做保成。
更何況朱佑樘自稱的是保成,而不是胤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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