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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的藝術和管理的手段——馬爾福的家族財產絕不能下一代中縮水。
古精靈語的書籍大多使用植物作為紙張來儲存——新鮮的彷彿還活著一般的植物,有些是寫在薄如蟬翼的木片上——也許是特屬於精靈們的某種植物,至少德拉科不知道那是什麼——這種算是最最正常了——德拉科的目光掃過一本由不知名樹葉串在一起的書,指尖碰到它的時候所有的葉子都非常愜意的伸了一下懶腰;還有一本象是花苞的書,拿起來後會自動的舒展綻開;有些書在那裡百無聊賴的扭動著身軀,有些書在竊竊私語——啊,當然,這在古老的巫師家族,一點兒也不會很奇怪。
然後德拉科聽到一陣輕輕的耳語般的歌聲,溫柔的呢喃般的歌聲,他順著聲音尋找過去,在穿過幾排書架後,他發現了那位歌唱者——那是夾在一本由長著綠芽的一段樹幹般的書和一本由糾結在一起的老樹根般的書中間的——薄薄的幾片水草葉——德拉科一臉嫌棄狀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尖夾出那個他絕對不承認是書的東西——這肯定是哪個先祖弄錯了,這東西外形一點也不馬爾福!
水草葉們顯然是相當高興被從那麼狹窄的地方解救出來,滑膩膩的葉子立刻纏繞上小貴族蒼白修長的手指,葉身興奮的扭動,葉尖啪唧啪唧的親吻凸出的手指關節——德拉科感覺自己額頭上的青筋不受控制的跳動起來——這個,算不算是被一株不知名的破爛水草調戲了?!——他狠狠的甩了一下手,企圖將那本冒充書籍潛伏在他們家藏書室的破爛水草甩掉——這東西壓根兒就不應該存在於馬爾福莊園!!!
某水草彷彿感覺到了德拉科的憤怒,害羞的扭動了幾下,又輕輕的唱起那隻溫柔的歌,葉片死死的纏住了救命的手指——很好,現在甩都甩不掉了。
不過,看在那首歌的份上,馬爾福的小繼承人決定原諒這棵完全沒有禮儀的水草了——他安慰自己,你總不能要求一棵沒大腦的水草懂得什麼是貴族禮儀吧?
無視掉那株水草後,德拉科用左手抽出一本雕刻著精美的精靈花紋的木質書,緩步踱回圖書館的書桌前,剛將書放上去,原本一直纏繞在他右手手指上該死的水草吧嗒一聲蹦上了書桌,舒展葉子攤開在他面前,深綠近乎黑色的葉子上浮現一行藍色的發著光的文字…………是一段古精靈的文字,德拉科再一次怨恨自己在學前的家庭輔導上沒有好好聽課,他知道這是什麼的文字,但是他卻不能完整的解讀其中的意思,只能勉強辨認出關於咒語的說明中有一句,可以純化自身魔力。年輕的鉑金貴族猶豫了,一本有著自己思想的書——即使它的思想一點也不成熟——無疑是相當危險而且值得懷疑的,即使它披著一張古精靈書籍的外皮。
純化自身魔力,這個誘惑太大了,古老的巫師家族一直以來所信奉的純血,就是為了使血脈中的魔力更加精純,代代相傳。也許他可以對自己試試。畢竟精靈的魔法不像黑魔法那樣危險,再說了,他也不一定能使出來。假設了其中幾個字母的讀音後,他抽出魔杖對準自己,強做鎮定將冗長的咒語吐出,魔杖前端像受潮的煙花一樣閃爍了幾個金星之後就無聲無息了。或許那個字母應該發“z”音而不是“s”,他想,或者更糟糕——整個詞都念錯了。也許應該問問父親,又一個念頭冒出來。不,不,他狠狠的搖了幾下頭,似乎是想把這個念頭從他腦中甩出去一樣。他可不想再來一次那麼枯燥冗長無趣的學前教育了,想想父親若是知道了他對自己使用一個不知名的魔咒,他甚至能在腦海裡浮現他父親嚴肅的臉以及長篇大論的責備,還有母親擔憂的的眼神。他決定自食其力,將更多的時間花在學習古精靈語上——三年級會有古代魔紋課,能夠熟練的讀出古精靈語,無疑是很出風頭很有面子的事情。於是很快德拉科將咒語的事情拋在腦後了,到晚上吃飯的時候,溫柔的納西莎媽媽為他的懂事和刻苦學習給他做了很多新口味的糖果,連不苟言笑極少誇獎他的爸爸盧修斯馬爾福也讚許了他的行為——他就一點也不記得失敗的咒語的事情了。
不完美的是,這天晚上,德拉科自從有記憶以來第一次做噩夢了,他先是夢見自己落入深不可測的水中,掙扎著揮舞著四肢卻無濟於事,越沉越深,之後游來一隻醜陋的水怪對著自己哈哈大笑,後來這隻水怪一下變成了那鼎鼎大名的大難不死的男孩聖人哈利波特的臉,皺著眉頭厭惡的看著他,活像看到什麼髒東西似的,貴族的驕傲斷絕了德拉科想向他求救的念頭,在救世主的鄙夷的注視下,他就這樣一直沉下去,直到沉入水底的柔軟的泥土上,然後他的靈魂——或者是意識?——慢慢的浮起來——他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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