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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沈晉打的有滋有味,另一邊弗雷德就不行了。他看著人家扎馬步感覺很簡單,但是輪到自己才知道有多痛苦,才紮了一小會,兩條腿就抖的不行,額頭上大滴大滴的往下掉汗水。他求助的看向沈晉,但是沈晉壓根就沒惦記他,弗雷德想開口喚他,但是又覺得沒面子,於是咬牙硬挺。
沈晉打完了拳,站定休息調息了一下,慢悠悠的進了屋子,洗臉換衣服,然後倒了一杯水慢悠悠的出來。
站在弗雷德面前問〃累嗎?〃
弗雷德咬牙不說話,他現在就憑著一口氣挺著,說了話就挺不住了。
沈晉嘆口氣說〃行了,休息下吧〃
沈晉說完行了,弗雷德就已經一屁股坐在地上了,滿頭滿腦的汗都不擦,臉色蒼白兩腿抖的象篩子。沈晉把水遞給他,弗雷德顫顫悠悠的接了就往嘴裡灌。極度的體力透支之後,感覺就算一杯水都甜美異常。
沈晉溫柔的問〃好點了嗎?〃
弗雷德一口氣灌完了水,一抹嘴點點頭,在沈晉溫暖如春風的語氣和一杯甘甜的水的效果下,一肚子的怨氣散了一半。
沈晉笑著說〃那就好,起來繼續吧〃
弗雷德看著沈晉離開的背影,一瞬間以為自己看到了魔鬼。
清早跑步然後在扎一天馬步的日子只持續了四天就結束了,弗雷德趴在地上抬頭看著站在面前的沈晉,控訴的說。
〃沈,你一直在作弄我!你根本就不想教我功夫對不對!〃
沈晉面無表情的說〃不想繼續了?〃
弗雷德撐著痠痛的手腿站起來,大聲的說〃我不玩了!我這就回到我的國家去,你一直都在作弄我!〃
沈晉無所謂的看他一眼,坐到椅子上打坐不再說話。弗雷德見他不挽留,衝進房間收拾起東西來,扎進揹包看也不看沈晉就離開了。
弗雷德跑掉了,沈晉也沒當一回事,反正原來自己也是一個人。說是給他下馬威,但其實他根本就是把弗雷德當入門徒弟教了,沈晉默默給自己的心軟打了個標籤,以後要改掉。
這樣想來的話,他對弗雷德下的了狠手,對月深卻是捨不得碰一下,於是說月深是徒弟,還不如說是兒子。捧在手裡怕掉了,含在嘴裡怕化了。
沈晉嘆了口氣,不再多想,弗雷德和他只是在系統掛了一個師徒的名號而已,何去何從都是他的自由,他沒有理由去管,也不想管。抱著這樣的想法,沈晉寧心打坐,不再為外騖分心。
天有不測風雲,中午不到天色就陰暗下來,噼裡啪啦的下起雨來。沈晉伸手接住雨水,驚訝的張大眼睛,這哪裡是雨水,分明是陰氣過重凝聚成水,寒氣重到不行。舉目望去,這雨只落在這個小區的幾棟房子上面,張眼睛都看得出來不對勁。沈晉考慮了一下,還是決定先不管,誰知道這雨是什麼原因形成的,他多管閒事做什麼。
中午十二點的時候,沈晉在屋簷下看天,已經完全看不到太陽了,寒風呼嘯不已。才想回屋子裡面,就聽到距離他這裡,隔了兩棟別墅的房子裡,一聲尖叫,然後就是沖天的怨氣。
那股鬼氣衝的他心口一寒,心魔蠢動不止,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他遠離這裡,趕快找個地方打坐定神,壓制心魔。可是他靈敏的五官卻敏感的感覺到弗雷德的氣息,混在那股怨氣之中。
要不要去?
沈晉在心中快速權衡利弊,那股怨氣被捲進雲中,然後變做雨水落下。沈晉認為雷氣應該能暫時壓制一下心口冰寒,不再耽擱,運起輕功在圍牆屋簷上連點,幾個起落就已經到了那處房屋。
這個小區的格局大體都是差不多的,白牆紅頂。若說是有什麼不一樣的,那麼就是這間房子死氣沉沉,弗雷德倒在大開的房門前,一臉驚恐的看著屋內。
沈晉落在他身邊,先檢查了他一下,確認他沒有受傷之後,這才看向裡面。
屋子裡面亂成一團,傢俱東倒西歪的。一個女人和一個白色的身影滾在一起,頭髮散亂看不清面目,白色的身影伸著尖銳的手指,想要向女人的臉上抓去,那個女人看似柔弱,卻在生死關頭髮揮潛力死命的抓著白影的手。
那個白影似乎是感到了門外多了一個人,本來是可以不用例會的,卻有種奇怪的壓力向它襲來,一個激靈抬頭看去。女人趁這個機會把它踹開,跑向門外。
沈晉見她跑過來,皺眉後退了一步。拉起弗雷德轉身就走,那女人見他要走,哭著撲過來。沈晉連忙讓開,這女人身上髒的要死,不是指她外表,而且陰寒汙穢,沈晉連靠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