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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罰,聰明人都知道該怎麼選了。實際怎樣不去管它,至少看起來“吳家”算是穩了。
工作總是做不完的。
忙裡偷閒的吳家小三爺,又要帶領一干子手下找食兒去了。
☆、第二十二章
這次要去的是青海。
吳邪讀大學的時候,認識了一幫子天南海北的同學兄弟。其中就有一個是青海藏族同胞叫扎西的。兩人來往說淡不淡說密不密,也就是一般朋友。但卻偶然收到從格爾木他住的地方寄來的信和錄影帶。
見到那影像中與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人物,吳邪認為無論如何都要過去一趟。畢竟,吳家小三爺很確定自己二十幾年來沒有做過那種事!(穿著鱗甲服在地上打滾什麼的,你以為我會告訴你們嗎!!做夢!!)
格爾木在藏語意思是“河流密集的地方”,雖然一路飛過來全是戈壁,但是也可以想象當時城市命名時候的樣貌。我在飛機上看的資料說,這座城市是當年‘青藏公路之父’慕生忠將軍把青藏公路修路兵的帳篷紮在了這裡,扎出來的一個城市。
下了飛機,抗著痛苦的高原反應,叫了車子直奔扎西住的地方。痛苦的時候總感覺時間是無限延長的,總感覺好像過了好幾十分鐘一樣才到地方。抬手看錶——才二十分鐘而已。
那是一棟三層的樓房。有一個天井,路燈下,樓房一片漆黑。只能看到外牆,裡面似乎一個人也沒有,整幢房子鬼氣森森的。
自己多年不見的同學,什麼時候也玩起詭異風了??住得可真夠形象主義的……
吳邪搖搖頭,拿出手機開始奪命連環call。
手機關機,叫門不應,舉目無親。如果再來一條身無分文,吳邪肯定認為自己被衰神附體了。
一說到附體……
‘吳邪,進去。’
雖然不是三更半夜,但也是天昏地暗的時刻,突然聽到這麼個聲音,任誰都會嚇著的。
吳邪左右張望,靜了一下才回想起這是自家腦內劇場“張麒麟”的聲音。一想到附體就開始腦內劇場,真該讚一聲默契!
“小哥,你說進去?是不是你感覺到什麼了?”
‘嗯。’
好吧,張大神發了話,吳小弟只好從命了。
甩手把箱子一扔,進了牆院,踹了踹看鐵門還算結實,吳邪就知道自己該從旁邊的牆上爬過去了。好在仗著張某人強制下訓練出來的身手,這點小牆不在話下。
進得院中,開啟zippo,藉著火光進了室內。
一進去就聞到極重的灰塵氣,夾雜著黴菌的味道,酸臭酸臭。蛛網縱橫,花窗掉落,灰重如泥。牆壁都是毛坯的水泥牆壁,水泥是黃水泥,20世紀60年代的那種軍用品種。
踩著吱吱作響的地板,吳邪直奔張大神說有感覺的房間。
這是一個人的臥室。一張小床放在角落裡。黴變的氣味就是從這床上來的,走近看發現床上的被子都已經腐爛成黑色了,味道極其難聞,被子鼓鼓囊囊的,乍一看還以為裡面裹著個死人,不過仔細看看就發現只是被子的形狀而已。
在床的邊上,有一張寫字檯,古老的類似於小學時候的木頭課桌,上面是一些垃圾、布、幾張廢紙和一些從房頂上掉下來的白石灰塊,都覆蓋著厚厚的灰。
在寫字檯的邊上是一隻大櫃子,有三四米寬,比我還高,上面的木頭大概是因為受潮膨脹,門板都裂了開來,抬頭往上看,就可以看到櫃子上面的房頂和牆壁的連線處,有大量的煤斑和水漬,顯然這裡在雨天會有漏水。
這地方看來已經荒廢很久了,這種破爛的程度,應該有五年以上了,不過房子雖然老舊,卻也是普通的老舊而已。
看到這,吳邪不禁就納悶了:你個扎西,把爺叫來這種地方做什麼?殺人越貨不成麼…爺可是好人……
可是納悶歸納悶,再多看兩眼,吳邪就感覺到不對勁了。
這地方……怎麼這麼眼熟……我好像,好像什麼時候來過啊……
吳邪皺起眉,咬起左手食指二指節。
這寫字檯、這床……那邊的凳子上應該有盆花…是盆細葉蘭花,這邊的牆角,應該有個水盆架……
如果此時有面乾淨的鏡子,吳邪肯定就能發現自己這時候的表情是多麼不對勁——雙眼迷茫,表情疑惑,卻又透著傷心,隱隱含淚。
不過,吳邪沒注意到,不代表張起靈也沒有發現不對勁。
一發現吳邪的表情不對啊不,是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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