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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感覺良好的札西說了一會兒,發現老同學一門心思淨在吃上,不禁有點鬱悶。
“好吧,其實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要說的話,還是西王母的傳說才行。”
得,扯鬼故事不行,這回開始扯傳說了。
吳邪漫不經心的咬掉半隻魚頭。
“大家都以為它就是個傳說,其實不是,西王母國是真實存在的,而且是歷史很悠久的古國,黃帝時期就有傳說了。西王母就是國家的女王,青海湖在羌語裡叫做‘赤雪甲姆’,甲姆就是王母的意思,我們認為它就是王母的瑤池。而塔耳木斯多,就是王母之國的都城。西王母有神聖的力量,我奶奶小時候聽說過,這座城市只有在大雨的時候才會出現,一旦看見就會被奪取眼睛,變成瞎子!”
聽到這,吳邪才聽出點興味來。
真相成為歷史,歷史成為傳說。
無論哪個地方的傳說,總不會無緣無故的說起來。好比門神畫的是秦瓊,是因為他給李世民打過“鬼”,那麼多人知道詠春拳,是因為有葉問用過它除暴安良。
更何況,是世世代代流傳的關於西王母的傳說。
“札西,那錄影帶是怎麼回事?你總不該就為了戲耍我弄出這麼個東西來吧?”
“哦!那個啊,怎麼說……其實我也不大清楚,那是我奶奶讓我寄的。明天我帶你去見她老人家,事情應該就能搞清楚了。”
第二天見到了扎西的奶奶定主卓瑪,吳邪才知道那錄影帶什麼的,就是個幌子。什麼理由都好,只要把他人弄過來就成。
“這麼說,你們找我來就是為了讓我找西王母的鬥?還為了這,連我同學你親孫子扎西都騙了?”
吳邪的心情說不上好。為達目的不擇手段這話誰都聽過,但這種事真正發生在自己身上,感覺實在不是滋味。更別說,人家是連自己的親人都不放過的算計。說話的口氣裡,自然的帶上了尖酸的味道。
“這是我們一族的使命,不管你怎麼看待我,這事始終是要做的。而且,就算不是為了我們,你們吳家本身,或早或晚,也總是要來的。”
頭髮已經花白的定主卓瑪,眼神卻依然銳利。依稀可見她年輕時的雷厲作風。
“什麼?吳家?這關我們吳傢什麼事?!”
你找我不成,難道還想把事引到家裡去嗎?!
一提到吳家,吳邪立刻像只炸了毛的貓兒,兩眼瞪圓撐著桌面站了起來。
沒辦法,前段時間盤口上的鬧事,實在是極度挑戰吳邪柔弱的神經。直到現在,一有風吹草動也能立刻讓它緊張起來。
“人生很長。總有些事情是必須做的。我們一族的使命是,你們吳家的約定也是。想知道為什麼,就按我說的做。”說著,定主卓瑪就離開了。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該死的!二叔三叔還隱藏了我什麼事情!
吳邪既憤怒又感到無力。
雖然問過扎西,但是他知道的實在太少。僅僅知道自己一族有一個使命,祖上曾和老九門有過約定。但具體使命是什麼,約定又是什麼,卻是一概不知了。
吳邪鬱悶中跑出去開始無意識的散步。
想來想去也想不出個所以然,問腦內劇場,張大神耍大牌也沒說出什麼來。但是這次的沉默,又好像和以往的沉默有些不太一樣……
各種煩亂的吳邪看著腳邊的一個易拉罐感到更加煩亂,一腳把它踢了出去。砸在門上哐的一聲碎響。抬頭才發現自己竟然胡亂走著又走到上次走錯路的療養院來了!
一看到破爛的鐵門,上次在房間裡那種既視感又出現了。鬼使神差下,吳邪又攀牆進去了。
“君知妾有夫,贈妾雙明珠。感君纏綿意,系在紅羅襦。妾家高樓連苑起,良人執戟明光裡。知君用心如日月,事夫誓擬同生死。還君明珠雙淚垂,恨不相逢未嫁時。”
白衣,墨髮,素手,桃梳。
療養院的小臥室裡,寫字檯前,一個頭髮長到腰下的女人正在對著鏡子梳頭髮。輕輕盈盈的聲音念著“還君明珠雙淚垂,恨不相逢未嫁時”。悠揚婉轉賽過3D片場,但……
吳邪左右瞄了一下:暗沉的房間,腐舊的擺設,幾乎帶著透明感的白裙子……媽呀,太帶感了!
小哥!有鬼啊!!
無奈……您所撥打的使用者已關機,請稍後再撥。
長久的沉默之後,吳邪已經知道某人不是關機狀態就是在訊號範圍外了。做人還是要靠自己,毛爺爺說得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