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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蛇:“蛇!蛇……”
袁紹把蛇看了看,不悅道:“不就是一條被人上了色的水蛇,也把你嚇成這樣!?”
甩袖進去。
沮授把蛇往池子裡一拋,向袁尚道:“公子去看吧!那些顏色必定融在水中了,莫怕,莫怕!”
微笑著,跟了袁紹進去。
袁尚走到池邊一看,可不就是條尋常水蛇嗎?
轉眼惱恨起來:“誰弄的這麼個怪玩意來嚇本公子!?”
自有下人去查,晚點回報袁尚:小皇帝乾的,還給只兔子套了金環,便宜了撿到兔子的下人。
要是聰明點的,一想就知道劉協只是閒無聊了做這些事。
袁尚雖不笨,但有了之前的事情,便恨恨磨牙道:“皇上故意的!父親又因他惱了我!”
袁紹一向寵他,真是要什麼給什麼,像上次那麼揚起手來要打,那更是從來不曾有過的事。
可是小皇帝一來,袁紹便圍著小皇帝轉去了,還為了小皇帝幾次三番厲聲呵斥袁尚。
袁尚被慣得,哪受得了這種氣。
不能找老爹撒氣,便往小皇帝這來了。
剛進院子,袁譚正從屋裡退出來,袁尚忙藏身牆後。
只聽袁譚道:“對了,皇上精神大好,我父親也很高興,除了請安之外,還令我過來問,皇上可有什麼想吃的?我遵了董厝囑咐安排飲食,董厝說飲食上也調理著,好得會更快些。”
曹丕在門口道:“那便都按醫囑準備,菜式多一點就好,單隻一件,糕餅點心等時時備著,皇上喝了藥嘴裡味苦,要這些點心祛味。”
袁譚笑道:“這事簡單,我會特意叮囑他們,多備一些口味不同的,我這就去了,曹公子不用送了。”
袁譚走出來,袁尚也不進去了,帶著人往別處避開袁譚,臉上表情越發陰沉下來。
旁邊的阿諛之人忙說:“大將軍從來不喜歡長公子,怎麼會叫他來給皇上請安?”
袁尚道:“必是他自作主張,我還奇怪呢!皇上才來幾天,針對我做什麼?他今後要靠著我家,我又是父親最喜歡的兒子,他不討好我,卻來針對我,奇怪也哉!”
旁人道:“大將軍沒帶長公子來接駕,長公子肯定早已不滿,這次本也只叫那個董厝來看皇上的病,怎麼長公子也跟來了?”
袁尚冷冷一哼:“這不是來討好皇上,乘勢討好父帥呢麼!”
“公子,剛剛那蛇會不會是長公子託了皇上的名弄出來的?”
袁尚道:“必然!他倒厲害!父帥不會跟皇上過不去,好不厲害!”
旁人道:“那……公子得多加小心了,萬一長公子又生出別的怪招來,可是防不勝防啊!”
袁尚道:“派人去盯著袁譚,我要知道他都做了些什麼事!”
“諾。”
沒過兩天,袁譚發覺總有人盯梢,派人一查,袁尚的人,袁譚想起曹操送來的信上所言——
……公子身為長子,本該跟在本初將軍身邊,尤其南下壽春迎接聖駕這種必將載入史冊的大事。我在壽春與公子之父飲酒暢談,他言三子袁尚聰明果斷,堪承大業,本初將軍家事,我本不該插言,但近日天子北上冀州,若大將軍真的廢長而立幼,必生大亂,到那時朝廷動盪,社稷不安,實非公子一家之事,為大漢計,請公子早做決斷,操願為公子助力,共穩朝局以安天下。
接到信不久,袁紹派人來叫董厝,袁譚拿捏不定,便悄悄集結了手中兵馬,命下面將士晚一天出發,自己先趕往徐州探查情況。
袁家三子過去便互相猜妒,還曾兵戎相見過,所以袁紹將他們分開,以為這樣一來就沒有事了。
袁譚回憶起曹操信中的話,微一深思,如今天子到了他父親手裡,朝廷可不就是要跟著移往冀州去了嗎?
等從徐州回去,自己遠在青州,若真的發生什麼事,根本趕不上!
到那時,袁尚有的是機會先繼承父業,再驅趕殺戮兩個兄長,繼而學袁術,搞個禪位的模樣出來,天下不就都是袁尚一人的了!?
袁譚越想越急,秘密寫下書信,避開袁尚耳目送去給曹操。
劉協做夢都想不到自己畫的條蛇,居然要蝴蝶出兵變這種八竿子打不到的事來。
曹丕夠結實的,被下了十幾天的大牢,背上的傷反而好差不多了,痂一掉,底下新長的肉比別處嫩紅許多。
劉協不小心看到,覺得那一片燒傷的疤痕挺像朵玫瑰,旁邊還有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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