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厭煩了,我就推開他,推他離開我,過正常的生活!
然而朝時晴天夕時雨,哪有一觀知深淺,高城沒想到他和袁朗之間關係在偶然也必然的機會下徹底改變了。袁朗也不會知道,這個所謂自私的理由,竟然成為從此以後,他和高城永遠的聯絡。
半年的時間說多不多,說少不少,春節來臨前,高城他們的學業也結束了,考完試的最後一天自然是聚餐,袁朗這種軍隊裡少見的小酒量,也只能靠連A帶賴的躲著,碰上躲不開的,袁朗剛舉起杯,高城就擠過來:“咱走一個!”直接就把袁朗繞過去了。
等包廂裡一半的人都禿嚕到桌子底下的時候,袁朗還是少數保持清醒的人,坐在不引人注目的角落裡看著高城,高城的酒量遠遠不止一斤,端著一鋼化杯白酒在桌沿上磕磕,一口就是大半杯。即使喝的腳步漂浮,身姿依然挺拔,臉上那條早已平滑的傷疤被酒氣激的顯出猙獰的淺紅,張牙舞爪。這是一個真正的軍人,有著軍人的傲氣,傲骨,卻又不失天真陽光和冷靜,這樣的人,就應該享受陽光下的生活,那些兩人之間若有似無的感覺,袁朗覺得就當那是錯覺,或許根本就是錯覺。
“袁隊長!”陳瀟擋住袁朗的視線:“早就想和袁隊長喝一杯,可惜……呵呵,高城擋的太嚴實,這會兒才有機會!”陳瀟微微側頭看看遠處和于帥勾肩搭背,眼睛都快睜不開的高城,輕輕的笑了一下,回頭對袁朗還說:“袁隊長不會不給面子吧!”
袁朗用手點著酒杯口:“這個……我量窄,陳營長把我灌醉,可不能扔下不管啊!”
陳瀟倒滿兩鋼化杯,一杯遞給袁朗:“這個沒問題,再說,我不是強人所難的人,A大隊那是有真本事的地方,高城的鋼七連就算改編,現在還在,而我的突擊連,現在連番號都取消了,我的心連個寄託的地方都沒有,什麼都沒有了!”陳瀟本來就喝的有些多了,這會兒更是有些語無倫次,搖晃著手裡的酒杯:“啥也不說了,我幹了,你隨意!”說完一杯灌進肚子裡。
袁朗苦笑著看看周圍,好幾雙眼睛看著,說了隨意也不能隨意,只好硬著頭皮將一鋼化杯,足足四兩白酒倒進肚子。喝酒的人都知道,不會喝酒的人喝慢酒還能支撐一陣子,若是喝快酒,那可就是要了親命了,所以袁朗喝完這杯酒,整個人就直愣愣坐在角落,其他人再趁機過來敬酒,完全沒了回應,等高城發現這邊不對勁兒,擠過來看時,發現一群醉鬼正圍著袁朗研究這老A真不是一般人,肯定經過酒醉訓練,你看這喝多了,比平時還清醒似的,一本正經的。
高城驅散醉鬼,把一隻手伸到袁朗眼前晃晃:“知道這是幾?”
袁朗伸手一把抓住高城搖晃的手腕,一開口滿嘴酒氣:“別晃,別晃我看的清!”
高城徹底樂了,搖晃著過去一把摟住袁朗的肩:“死老A,也被灌了?還喝了這麼多,嘿嘿!”
袁朗扭頭盯著高城看,一對眼睛亮的好像天上的星星,帶著似笑非笑:“高城!”
“嗯?”高城大腦有些混亂,也只能勉強抬頭看看袁朗:“叫我呢?”
“我想吐!”袁朗一本正經的說話,就像上課回答問題。
高城一愣,猛的站起來,然後酒勁兒一下轟上來,腿軟的站不住,袁朗卻慢慢站起來,走著直線,軍姿挺拔的開啟包廂門出去了。高城晃晃頭,眼角瞅見袁朗出去,急忙晃悠悠的跟出去,跟在袁朗身後踉踉蹌蹌的追到衛生間,聽到裡面袁朗翻天覆地的嘔吐,自己倒是愣了一會兒,轉身站在洗手池前用涼水洗了把臉,然後靠在洗手檯邊用襯衣袖子擦擦臉,仔細聽聽,衛生間裡沒了聲音,於是他過去敲門:“袁朗,袁朗?開門!”
裡面沒有聲音。
作者有話要說:
☆、惜同窗(九)
高城急了,一個側踹,衛生間門應聲而開,高城衝進去看到袁朗坐在衛生間地上,閉著眼睛,狼狽到不行。好不容易扶起袁朗,把他推到洗手檯前沖洗了一下,高城把袁朗的胳膊搭在自己肩上,好不容易出了衛生間,可是兩個醉鬼實在是走不遠,喝醉的袁朗好像比平時更重,一點兒勁兒也使不上,高城攬著他的腰,他還一個勁兒的往下出溜,好不容易扶到大廳的沙發上,高城和袁朗幾乎同時栽倒在沙發上。大廳的值班經理跑過來:“先生,需要幫助嗎?”
高城把手伸進懷裡摸出錢包:“給我找個睡覺的地方!”
值班經理開啟錢包,看到了軍‘‘官‘‘證,招呼前臺給他們兩人開了一個標間,趁著高城腦子還清楚,讓幾個服務員把他們送去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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