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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蘆原先生這麼沒信心啊。”
“沒辦法。你看你們這些年輕人,小亮就不說了,進藤拿了本因坊也好幾年了。你今年也拿頭銜了,只有我還在蹉跎。”
【聽蘆原先生這麼說,好像是蠻慘的哦。】
司銘瞟了千葉少年一眼,對方朝他吐了吐舌頭。
蘆原的棋一如他的為人,溫和禮貌的紳士棋風。但你卻不能小看他的進攻和防守。只不過,他這種棋手一旦遇上韓國那種不管不顧的進攻手法時,必然要吃虧。
將棋子放下,按下計時器,對於自己居然在如此重要的比賽中還出神溜號,司銘不由得自我反省了一下。
中國·北京
伸手摸了摸下巴處的擦傷,剛才那個球還真是……險些就被毀容了。日吉惱怒地看了看對面的俄國佬。
哼,真當我好欺負不成。
“剛剛那一球好險啊。”橘止步八分之一決賽,切原當天則恰好沒有比賽,兩人坐在看臺上,也為剛才那一球感到心驚。
“你的那什麼指節發球也沒比剛才那一球好多少吧?”橘白了切原一眼,雖然如今切原的球風依然犀利,不過,比起國中時期轉盯著人腿打要好了不少。
“至少我現在不會因為傷了人還沾沾自喜好不好。”切原不滿地反駁,指著賽場上抿嘴微笑的俄國佬,“你看,你看,不覺得那傢伙更混蛋麼?”
橘有些無奈地看了眼身邊不自覺地坑到自己的小混蛋,“好了,大庭廣眾的,不要這麼沒禮貌。”伸手壓下切原的手指,“看比賽吧。”
日吉的對手,來自俄羅斯的弗託利亞克正在為剛才的襲擊成為而洋洋自得。來自日本的黃毛猴子,別以為這裡不是美網,你就可以稱霸天下了,老子就是你的終結者。
很可惜,弗託利亞克所面對的是一個,對自己容貌還算是在意,且有著挑戰精神的日本古武傳人,於是,在他發球得分不久,就被對面傳來的隱隱的殺氣震懾了心神。
很快,賽場上就變換了一邊倒的局勢。
“日吉贏了,那他的下一場對手就是我了吧?”局面一邊倒之後,切原無聊地趴在欄杆上,“唉,真不想碰上自己人。”
“我以為你很想跟日吉比賽。”想到切原經常性地找日吉對練,橘還以為他得知自己下場對手後會很興奮。
“練習是練習,比賽是比賽。你們走了,誰陪我打遊戲啊。”
橘對天翻了個白眼,忍著沒有拍切原一巴掌,和著我們留下的唯一作用就是陪你打遊戲啊。“真是感謝你的惦念。”
十一月,司銘以六勝三敗結束了名人戰,很快就投入了天元戰中。今年天元戰的本賽有32人參加本戰。要經過四五輪的比賽才能決出挑戰者。
王座戰中,因為第二輪就輸給了緒方,司銘不得不提前結束了王座征程。
“這樣也好,可以多一些時間來應對天元賽。”桑原慎生怕外孫有什麼負擔,不由得開口安慰。
“嗯,外公。你放心。在職業界,起起伏伏的事情多了。我並不沮喪。更何況,我的確還比老師差一些。”
司銘很淡然地繼續跟對面的桑原仁對局。
“阿慎,不要小看我們的外孫哦。”桑原仁頑皮地朝弟弟眨了眨眼睛,“哎呀,小天元啊,你要不要把天元拿過來當個名副其實的天元。”
“大外公,我記得你前幾天還說森下老師的實力很不錯,讓我多學習學習的。”
“哎呀,年輕人,要有點衝勁嘛!”
天元賽本戰,第四輪遇塔矢,以半目之差告負。裡天元挑戰賽,其實也不過一步之遙了。
【阿司,明年繼續努力。】
啊。
“過幾天,小若也要回來了。”裡代開心地掛上電話。
廚房裡,加奈子正在同日吉家的保姆阿姨討論著什麼。客廳裡,司銘在聽著日吉聰說著他最近出差的那個國家的見聞。幾個老爺子則在書房裡下著棋。
這幾年,桑原祖孫三人來日吉家過年都快成慣例了。往年,司銘都會混在日吉的房間裡打發時間,而今年,好容易閒下來的司銘少年,突然不知道應該怎麼面對即將歸來的友人。
活了兩輩子的司銘其實也不是很理解,喜歡女人和喜歡男人究竟有多大的區別。但如果,真的要找一個心意相通的人廝守一輩子的話,他發現,腦海裡浮現的第一個人居然是小若。
然而,他不能,這麼自私的決定兩人的未來。即便沒有嘗過愛情的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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