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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下棋,找一些棋譜學習,以提高自己的實力。要考上職業棋士,才對得起大家的心意。
鑑於自己在幼獅賽第二天下午因為精力不濟輸掉的那局棋,司銘有委託平山學長給自己制定了一份鍛鍊計劃。不要看下圍棋的都只要坐著,但身體不好,也沒有辦法集中精力進行長時間的思考啊。
今天依然是今市子小姐在前臺服務,同對方打過招呼之後,就進入了大廳。
“小千葉,來來來,安城這個老傢伙等你許久啦!”
“鳩山先生,手塚先生下午好。”同兩人行過禮後,司銘在鳩山讓出的座位上坐了下來。
同手塚安城的對弈,兩人一向是猜先決定執黑的人員的。猜子結束後,司銘執黑先行。之前同進藤光對局之後,司銘回家又認認真真地學習了秀策的棋風,這次同手塚的對弈,他就採取了秀策的“堅不可破的小尖”,黑1、3、5先佔角,然後黑7守角,想看看自己用秀策流行棋,究竟能下成什麼樣子。
下至中盤,司銘發現,自己對秀策流的掌握還是太浮於形勢,也是,自己學習中國棋譜數年,真正深入瞭解秀策流不過才幾天,看來還是應該用自己最擅長的。好在一開始用秀策流自己也把大局布上了,在整個局面的把握上,司銘還是很有信心的。於是很快在黑50的之後,司銘轉換策略,棄之前的佔地,把自己的戰火燒向白棋內部,緊跟著黑51,52兩步的走棋,一下子把手塚安城的白棋攔腰折斷。
“您好。”聽到門鈴聲,今市子坐直身子,“啊,緒方老師。”
“今天是你啊,美月。柴崎在嗎?”
“柴崎先生今天沒來。”今市子搖了搖頭,
“知道了。”緒方點了點頭,雖然自己要找的人不在,也沒想離開,許久沒在這種地方下棋了,偶爾放鬆下也不錯。跨步往裡走正要尋找幾個老朋友的時候,緒方看到了那個在幼獅賽上贏了阿蒼的院生。想都沒想,緒方就走到了兩人桌旁。
仔細看,這孩子的行棋似乎更為飄忽,緒方皺了皺眉,這種風格,似乎在哪裡看到過?
☆、第18章 遠足玩耍的少年
司銘同手塚安城的那局棋走得非常險,與幼獅賽第三輪的棋局類似,都是開局略差,中盤彌補,收官時再搏殺的那種。唯一不同的,比起柴崎蒼來,手塚安城經驗更加老道。
緒方站在司銘背後,看著這個孩子在收官階段的走棋,微微點了點頭,這麼幾天裡,這個孩子又進步了許多。和阿蒼的那局棋,他在對秀策流的掌握和轉變策略的上面還略顯稚嫩,今天的這局棋明顯熟練了很多,因為在中盤的時候已經挽回了自己的頹勢,所以在收官階段再次搏殺之後才能後來居上。緒方握了握手,看了這局棋,很難遏制腦海中那要坐下與其一較高下的想法。
“緒方?”結束自己的棋局,手塚安城長舒了一口氣,抬頭才發現觀戰的緒方,“你今天倒是有空來會所玩玩?”
“啊,原本想來找柴琦的。”緒方點了點頭,然後垂頭看向司銘,“小男孩,你我來一局如何?”
司銘仰頭才能看到自己身背後的人,之前聽手塚先生喚其緒方,再加上自己看到的人,略微一想就猜到了來人的身份。側目看向對面的手塚安城,見老人點頭後也未加推辭就同意了。同一位十段棋士下棋,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緒方在手塚安城讓出的位置上坐下,“互先還是讓子?”
“讓三子可以嗎?”司銘沒多想,對方提出那是客氣,若自己還選了互先那可就太有點缺少自知之明瞭。見對方點頭同意之後,司銘按照常規,在星位上放下棋子。
與緒方的這盤棋,司銘沒有再大膽地運用秀策流。在日本高段棋士面前用日本的佈局方式,這才是典型的關公面前舞大刀。
其實,在中國古代,圍棋上的流派並不明顯,明清以前,圍棋基本上是被士大夫所壟斷的,一直到明清年間,因為圍棋漸漸為平民階層所掌握,才慢慢多出許多流派來。直到現代,日本圍棋的數目法代替了中國的數子為更多人接受,圍棋就顯得更為自由了。
緒方的棋比手塚的更為狡猾,手塚安城的棋走得是正兵之路,如果用打仗來形容,一個走得是正兵,緒方則以奇兵見長,兼以正兵之道,這樣的棋對司銘來說更加不好對付。不過,這也正是他最缺乏,最需要的經歷的。
曾經的司銘可以自豪地說自己能把看過的那些棋譜倒背如流,運用得行雲流水,但不管怎麼說,他缺少那種同真正的高手對局的經驗,好在多年病痛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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