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職業考結束至今他都沒有去過會所。似乎也沒有參加研究會,不知道會怎樣呢?”今天的對局,柴崎對司銘略有些擔心。無論是實力多強的棋士,多不能疏於練習。柴崎也知道,司銘的母親去世,這幾個月他肯定是沒有時間也沒有心情練習的吧。
開局司銘走得很大膽,如果算上讓子,可以說他暫時跟桑原本因坊打了個平手。
“這一手是什麼意思?”松坂看著自己擺上的棋,千葉的棋真是越走越古怪了。
“唔?哦。這裡。”塔矢亮同進藤光似乎也在研究司銘剛剛那一手的用意,很快,進藤就看出了司銘的意圖,“是為了圍死這一塊的白子,這一手走得不錯,不過,桑原老師應該很快就能看出來吧?”
正如他所猜想,桑原後一手走了一步跳,避開了司銘的截殺。司銘則毫不猶豫地再次跟進,看似要跟桑原的棋耗到底。
“唔?”塔矢行洋微微搖了搖頭,這孩子不像是死纏爛打的那種棋手,怎麼會在這裡糾纏不放呢?如果再這樣下去,豈不是中盤就要認輸?
司銘覺得對大家的驚嚇似乎還不夠大,接下來的一手甚至還引誘桑原治孤。
這個孩子,究竟是想做什麼?桑原盯著棋盤想了又想,覺得這一手孤棋很有可能是誘導,最後還是決定置之不理。
於是,司銘在右下角再次打入一枚孤棋,桑原則繼續自己之前的佈置,一直到他打入第五枚孤棋時,桑原又停了下來。
接連送來五個治孤的機會,自己究竟要不要接呢?如果第一個是誘棋,第二個也是,那第三,第四個呢?
許久,桑原在第五枚孤棋旁落下了奠定棋局的一子。
☆、第30章 輔導同學的少年
第五次孤軍深入後,桑原選擇吞掉這枚孤棋。十手之後,司銘很果斷地放棄了左上角的黑棋。回馬一槍,往右上角方向反向殺過去。而他所藉助的開路的棋子,就是他方才放下的四枚孤棋。
“哦,所圖不小嘛。”行洋將司銘的第八十一手放在棋盤上,漸漸看出了他的意圖。
之前的四枚孤棋被串成一條線,司銘的黑棋沿著這條線將白棋的棋形打了個七零八落。
桑原抬頭看了看面前的少年,“好小子,所圖不小啊!”
“這把回馬槍打得不錯。”行洋點了點頭,“他倒是抓住了桑原的心理。”
桑原行棋狡猾,很喜歡在心理上折磨自己的對手,這次是常年打雁反被雁啄,被一個新初段抓住他多疑的心理,打了個反擊戰,這次回去怕是要懊惱許久了吧。
緒方很解氣地看著白棋凌亂的棋形,嘿嘿,你個老狐狸,也有今天。
上方練成一小片的黑棋慢慢朝下方押回,兩片黑棋間的白棋被慢慢侵吞,黑棋的實利不斷擴大。
“呼,這局棋……換我還真走不出來。”松坂搖了搖頭,這局棋,如果沒有一旁的幾位老師講解,他得到收官階段才能看明白司銘的意圖。
“別吵,還有官子部分,這傢伙的官子計算也很變態誒。”結束了自己當天的對局,吉田也跑來了檢討室。雙眼經盯著螢幕,完全沒有注意到長桌兩旁坐著的幾位大佬。
整地結束,算上讓子,司銘竟然還勝了一目。最終結果出來,司銘這才感到背後的衣服已經被汗溼了。今天,他是真的冒險了。
【我們竟然贏了?!】
是啊,這局棋竟然贏了。即使當時打定了誘騙的注意,司銘也沒有十足的把握可以騙到這位經驗老道的棋手。
“小子,下一次,可沒有這麼容易騙到老人家我啦!”
結束自己的新初段,司銘跟棋院請了假,再次把精力放回到學業上。三年級的最後一個學習,大家幾乎被習題和練習卷淹沒。
“我第一次知道,做題也能做出打了三四場網球比賽的肌肉反應來。”日吉狠命地甩了甩自己的手,坐在教室裡大半天,渾身不舒服,以往上課也沒這感覺啊。
“精神緊張嘛。”司銘拎過對方的書包,“你活動活動手腳,我們再去接加奈子。”
日吉動了動手臂,重新拿過自己的書包,“我沒事了。”將書包背在背上,“你準備直升嗎?前幾天,我看到西川老師找你。”
“恩,老師跟我提了保送的事情。不過,名額只有那麼幾個,可能到時候還要透過一場測試吧。”如今司銘倒不是很在意保送名額的問題。自從放棄了前半年的職業賽事,他多了很多複習功課的時間。日本的學業比之中國來講還是要稍微簡單一點,更何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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