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猞猁比那些爛得血肉模糊的粽子和腥臭無比的蛇要養眼吧。庭院本身佈置得也漂亮,而且這些密道總讓我多了點探險尋寶的感覺,這地方要是能開發,作為旅遊景點倒是不錯,絕勝於獅子林了。
走出假山,眼前是一大片竹林,有一條鵝卵石的小路曲折蜿蜒,不知道是通向哪裡的。我們沿著這條路走過去,兩旁的竹林中掛著很多的木牌,有些因為繩子腐朽,掉在地上。有人在一節竹子上刻了字,我湊過去看,居然是:問世間情為何物。用的是行楷,字型很漂亮,看刻痕,像是用匕首一類的東西刻上去的。有趣的是在下面一節的竹節上接著有不同的字型刻道:直教人生不如死。再下面一節又有:曰一物降一物。外下還有“男人如衣服”“一團迷霧”等等,看得我和胖子潘子三個樂不可支。我撿起地上的木牌子看了看,字是不錯,不過不是名家,要不然也值大價錢了,可惜了,眼看也沒什麼用,就隨手丟回地上了。
這條路因為曲折,所以我們走的遠比實際的距離遠得多,好不容易出了竹林,眼前居然是一片湖水,看起來不比北京那昆明湖小多少。中間有座湖心島,島上有一片竹子子搭建的房屋。
那個公主會不會是葬在那裡的?
不知道那水裡會有些什麼東西,悶油瓶不教我們靠近,自己從背後抽出玄曜古刀,齊根削斷了一根竹子,倒插在水裡一通攪合,等了一會兒見沒什麼動靜,又把竹子插到水底,刻了道痕跡測水深。岸邊一帶水深大概在兩米以內,最深的地方在五米左右。
我們從出發也過了大半天,既然水邊安全,大家就決定先停下,吃點東西再走。我和胖子挖了筍,蹲到水邊去洗。這裡水很清,悶油瓶說有三五米深,我看著卻覺得有些異樣。清到這個地步的水,三五米深應該足可以看見底的,就算看不清楚,也能看見個影子輪廓什麼的,可是這水底下,混混沌沌的,什麼都看不清楚,而且那種感覺很奇怪,就像是下面還有很深,還有些亮光透出來似的。
“哎!”我用手肘碰了碰胖子,“你看這水底,奇不奇怪?”
“你別說,我剛瞧著也覺著彆扭呢!”胖子把筍上的水甩幹了,和我一起過去叫他們來看。
悶油瓶剛才防備著水底有東西,並沒有靠得很近,而是仗著手裡的竹竿和刀的長度與岸邊保持了一定距離,現在靠近了看下去,也皺起眉來。
我剛想問問他是什麼情況,就看他衣服都脫下大半了,眼看著就是要下水啊!我趕緊拉著他說:“哎!你先別急,現在還不知道下面有什麼呢,要是再像上次一樣,我們可上哪兒找你去啊?這地方看著就不像有娃娃魚的!”
“這裡水清,看得見。”他把繩子在腰上繫好,另一頭就塞在我手裡。
我這個惱火。死悶油瓶子多說個字能累死你啊!“水清看得見!上次你也不是沒發覺啊!還是你想說我們看得見?三五米深的水,我們也得來得及幫你才行!不成,這次說什麼也不能貿貿然下水了。”
然而想當然的,哥們全當沒聽見我的話,抄了刀就跳下去了。我只好讓胖子端了槍時刻準備著,想來能在短時間打到水裡去威力還比較大的,也就只有槍了。我自己則一手拉著繩子,一手舉了根削尖了的竹竿,以防備子彈受水阻力射不到的地方,這東西雖然沒槍厲害,但對水下的東西,還是比較有殺傷力的。我們三個就這麼在岸上盯著看,連眼都不敢眨一下。
悶油瓶潛到三五米深的地方果真停了下來,像是被什麼阻擋住了,可是從我們的視角看下去,那下面還有很深的一個空間,晦暗不明。
悶油瓶在附近摸索了一下就反身遊了上來。
我把他拉了上來,問他怎麼樣。
“有個水晶的穹頂。”他摸了摸臉上的水說,“把防水手電給我。”胖子聽話地遞過去,他就又下水去了。這一次呆得比較久,檢查的範圍也比之前廣。他一直用手電向下面照,隨著手電的光,下面發出的光也有些變化,只是我們在上面看著不得要領,只能等他上來才知道是怎麼回事。
要說他這傢伙肺活量好得不像人,都說肺活量越大的人高原發應越嚴重,怎麼在格爾木我就一點都沒看出來他有高原反應的跡象呢?倒是我自己非常不適應,鬱悶。
過了一會兒,他上來了。這次動手擦乾了穿衣服,我們就知道他看出點什麼來了。
我從前面順了幾塊乾淨的布巾過來,想著萬一繃帶不夠了可以先頂著,再不然包些什麼要緊的東西也行。現在還是給他當了浴巾。“起靈,那下面是什麼?”我邊把衣服遞給他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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