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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顫,雙手不可抑制的顫抖,他連忙穩住心神,低下頭。
鴻鈞面無表情地拿過了昊天手中的酒,一口灌入,酒入口,只覺得酸澀無比。斷情,斷情,此生休想!鴻鈞冷冷地勾起嘴角,露出一個冰冷的笑容。
一個月後,葉川澤收到了來自紫霄宮的道祖親賜的賀禮,沒錯賀禮,葉川澤斬去惡屍之後,竟然先一步斬去了執念。這讓其他仙人大呼不可思議,這善屍還未斬去,竟然先斬了執念。斬三尸中,最難斬的便是執念,人生在世,執念難斷。多少仙人,一生止步於斬二屍,這遲遲無法斬去的便是執念。即便是三清,此時也未只是斬二屍。
不少仙人紛紛上門與葉川澤論道,如何斬去執念。對此,葉川澤只是微笑以對,故作玄虛地說道:“清靜無為,清靜無為。”
清靜無為,乃是道家的四字道義。每一個道門弟子,在入門第一課,師長所教的便是這四字。凡是道門弟子,這四字都入於耳,詳於心。
故而那些上門請教的仙人,紛紛不忿離去,覺得葉川澤是在誆騙他們。對此,葉川澤很是無辜的眨眼表示,他說得是實話。
“我可沒說謊話,難得說一次真話,竟然無人相信,真是讓人傷心啊!”葉川澤躺在軟榻上,手裡拿著個酒壺灌著酒,姿態慵懶,語氣略輕佻道。
伏羲見狀暗自搖頭,葉川澤似乎是越發的懶散了,渾身看不見一絲正經精神的模樣,懶懶散散地只讓人覺得萎靡不振。“你那樣說,也別怪別人不信,便是我也不信。”伏羲說道。
葉川澤仰頭灌下一口酒,回頭看他,細長的眉眼微微上挑,帶著一股說不出的風情味道,冷情又嫵媚,他輕輕地冷哼一聲,表情嘲諷地說道:“一群蠢貨!不曾經歷,無法勘破,自然無法理解。若是隻憑他人的三言兩語,便可斬去執念,這世間不知多少人頓悟得道,又何必苦苦掙扎不得解脫。”
伏羲聞言,瞧了他一眼,神色似有所悟。
“清靜無為,心靜不動慾念,無為隨緣。太上忘情,並非無情!”葉川澤說道,仰頭灌下一口酒,忘情,忘情,忘情終究非是無情。
所謂斬去執念,並非是真正不留執念,只是將執念融入骨血,埋入心底,成為身體的一部分,如同呼吸一般自然的存在。當執念不再是執念,便已是斬去。
許久之後,伏羲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嚐了一口,說道:“這酒的味道似乎和之前的有些不一樣。”
葉川澤聞言看了他一眼,神色似笑非笑道:“這酒自然是不一樣的。”
伏羲又倒了一杯酒,說道:“哦?有何不同?”
“這酒,名為纏綿入喉。”葉川澤說道。
伏羲聞言神色若有所思,說道:“這酒的味道太濃烈了些,我不喜歡,你上次釀的酒還有嗎?”
“你說斷情?沒了,喝完了。下次,等後山的葡萄林結果了,我再釀些。”葉川澤語氣懶懶地說道,不過是一罈葡萄酒,似乎把鴻鈞刺激的不輕。
葉川澤那段時間心下不忿,越想越覺得鴻鈞不是良配,只覺得心灰意冷。恰好發現了後山有一篇葡萄林,便摘了葡萄釀造一地窖的葡萄酒。他取了其中最酸澀的一罈酒,報復性地送去了紫霄宮給鴻鈞,他那日連紫霄宮的大門都沒進,直接讓昊天將酒送去給了鴻鈞,一面也沒見鴻鈞。更是惡意的將酒取名為斷情,便是想要試探鴻鈞的反應。
恰好,葉川澤那段時間被情絲所擾,胡思亂想,竟然真的被他悟出了一番道法,斬去了執念。鴻鈞得知他斬去執念後,再加上那談斷情酒的刺激,便坐不住了。雖然人未親自前來,卻命坐騎白鶴送來了一罈酒,一張手帕。手帕上寫,“一情兩人,互許衷情。情絲難斷,纏綿入喉。揮劍欲斬情絲,劍斷情絲堅韌。”
想到這,葉川澤不禁笑了,鴻鈞倒是難得如此霸道一回。這情話寫的,言語中可見他的自負自傲。揮劍欲斬情絲,劍斷情絲堅韌。他這是威脅葉川澤,你敢斷情,休想!斬情的劍斷了,我們的情絲依舊。
想起那日手帕上,威嚴古韻的道文,書寫的卻是纏綿霸道至極的情話。葉川澤心中好笑又得意,偶爾玩一玩這些情人間情趣,似乎能達到一些意外的效果。
作者有話要說:==作者得了不想碼字綜合症,求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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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高氣爽,涼風習習。枝頭的樹葉泛黃;偶有飄零;旋落在地,林間小路上鋪著一層薄薄的落葉,又是一年天涼好個秋。金黃的果子沉甸甸的;壓得樹枝彎了腰。
夏花凋謝,秋葉飄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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