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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不怕我,不怕任何人。有時候為師都很好奇,你是何來的如此勇氣自信,不畏懼任何事物。”鴻鈞說道。
葉川澤聞言認真地思索了一下,說道:“大約是因為,我覺得我從不比任何人差,哪怕現在不如人,只要努力修煉了,日後我必然會超越任何人!”
“呵呵……”鴻鈞聽後低低的笑了,在他的耳邊落下一個輕輕的吻,說道:“真有志氣,真誘人。”
葉川澤沉默了許久,抬頭看他,問道:“你剛才的話,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不管那人是誰,只要對你說喜歡你,你便會從了他?因為從未有人對你說過這句話。”
鴻鈞聞言挑眉,語氣略顯訝異地說道:“你為何會如此想?為師是這麼輕浮的人嗎?”
葉川澤看著他沉默了,許久之後說道:“不是……吧?”
“嗯?”鴻鈞鼻音上揚,說道:“最後那個字是何意思?你便這麼不信任為師。”
“沒有,我只是對你的本性表示適當的懷疑。”葉川澤說道。
“真是不乖的孩子,都懷疑到師父的頭上來了,看來是為師平日裡太縱容你了。”鴻鈞越說語氣月低沉含糊,嘴唇含住了葉川澤的耳垂,輕輕的啃咬著,然後伸出舌頭溫柔的□著。
葉川澤的呼吸猛地一頓,神色有些震驚,顯然沒有料到鴻鈞會有這個舉動,回過神來後瞬間就紅了臉,耳朵也滾燙通紅的好似要被燒熟了。
半響之後,鴻鈞放開他的耳朵,一聲低沉的笑聲,啞聲說道:“不管多少次,你的反應還是這麼的害羞,臉皮薄的為師都不忍下手了。不過沒關係,為師聽人說,多做幾次習慣就好了。”
“誰說的?”葉川澤咬牙切齒道,隨後怒斥道:“荒謬!無稽之談!”
“嗯?誰說的?讓為師好好想想,是誰的呢?”鴻鈞語氣一本正經地說道,片刻之後,說道:“不記得了。”
“師父!”葉川澤不滿地提高嗓音叫道,“你這是誆誰呢?以你的能力,會不記得?你故意耍我玩吧?師父,呵呵……玩弄我是不是很有趣啊?”
鴻鈞見他真的動怒了,才語氣慢悠悠地說道:“為師突然想起來了,是羅睺說的。”
好你個羅睺!葉川澤在心裡咬牙切齒地罵了一聲,然後一想,不對啊!羅睺何時說過這句話?葉川澤曾和羅睺同進同出同居共寢數千年,自認為是還是比較瞭解羅睺的性子的,覺得以羅睺的性子來說,不像是會說出這句話的人,於是他目光懷疑地看向鴻鈞,問道:“這真的是他說的?”
鴻鈞面色不變地說道:“確是他所說,不然你覺得會是誰說的?”
鴻鈞的信譽還是很好的,葉川澤一貫是對他很信服的,如今見他如此信誓旦旦地說到,便打消了心裡的那絲懷疑,相信了,罵了一聲,“羅睺還是一貫的喪心病狂,盡是說些胡話!”
鴻鈞聞言不說話,只是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
葉川澤又在紫霄宮呆了一個時辰,然後才起身離去。鴻鈞也沒挽留他,沒這個必要,自從他們確定道侶關係之後,葉川澤前來紫霄宮的次數便多了起來,不用再像以往一樣,需要鴻鈞派人前去傳喚他前來。對此,鴻鈞表示十分滿意,這從他最近總是翹起的嘴角便可看出。
葉川澤回到不周山雲澤洞沒多久,軟榻都還沒燙熱,便聽童子來報,冥河老祖前來拜訪。葉川澤聞言一愣,這冥河老祖怎會前來拜訪。他與冥河老祖並不熟悉,只能算是點頭之交,並無深交。說起來,葉川澤對冥河老祖的感官並不好。究其原因,要牽扯到很久以前的一件往事。
昔日道祖鴻鈞紫霄宮講道,後收徒賜下成聖道基鴻蒙紫氣,紅雲並非是道祖的弟子卻得到了一道鴻蒙紫氣,也是唯一一個除鴻鈞弟子外得到鴻蒙紫氣的人。這也引發了後來洪荒眾人爭奪鴻蒙紫氣各自聯合出手對付紅雲的一系列事情,最終的結局便以紅雲自爆元神身隕道消落幕。後,葉川澤出手救下了紅雲的一縷殘魂,用一滴三光神水滋養殘魂,這才使得紅雲最終存活了下來。如今紅雲的殘魂正在五莊觀,其好友鎮元子四處奔波尋遍世間妙法,欲替其重塑肉身。
當時出手搶奪紅雲手上的那道鴻蒙紫氣的人中便有冥河老祖,最後逼的紅雲自爆元神,其中少不了他的一份功勞。若只是這樣也就罷了,畢竟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洪荒之中奪寶的事情並不不少見。葉川澤還不至於因為這樣,就說冥河老祖人不行。只是,問題在於冥河老祖和紅雲的私交很好,算是不錯的好友。這般暗地裡下毒手,搶奪好友的法寶最後逼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