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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洪荒所有的事情和未來,但是一些重大的影響深遠的事情他是知道的,其中便包括了女媧造人。神話傳說中;女媧是用泥土造人的,最初的人是她親手一個一個捏出來的,最後她不耐煩了,便用蔓藤朝泥土一揮甩起;泥土濺落在地;化為了一個個人族。
神話傳說中提到了三樣東西,女媧造人要用的土和蔓藤;以及水。黃土需要用水攪和,才能凝聚成團,捏出人形。
想到這些;再聯想鴻鈞的那些話,之前那些讓葉川澤覺得似曾相識卻想不起來的事情,一下子便豁然開朗了。這也解釋了,為何他一開始看見這個先天葫蘆藤會心下特別上心在意了。
葉川澤不禁暗自搖頭苦笑,他一直以為女媧造人便真的只是如神話傳說中的一樣,只需要普通的泥土、水和蔓藤,輕輕鬆鬆隨隨便便地就可造人。完全想不到這其中竟然還有這麼些緣故,這人族,真不是那般簡單便能造的!不僅需要先天不凡的造人材料,更需要天意。造人本身就是天意所求,若是沒有天道允許,這新生的種族是無法誕生的。
天意要人族誕生,天意要女媧造人,也只能是女媧造人。
鴻鈞無法改變這點,他能做的便只是讓葉川澤在造人一事中橫插一腳,沾點功德。葉川澤明白這一點,故而他心中是越發的感激鴻鈞了。一時間,他看鴻鈞的目光都溫柔了很多。
一陣沉默之後,葉川澤說道:“師父,既然法寶已經煉成,弟子便不再留下擾你清修。”
鴻鈞對於他的突然告辭顯得並不十分在意,他的臉上神色淡漠清冷,目光也平靜無波,似是對他的離開絲毫不上心,語氣淡淡地說了一聲,“去吧。”
葉川澤抬頭看了他一眼,注視著他臉上的神色,半響之後才移開目光,說道:“弟子,告辭了!”說完,便轉身走了。
在他轉身之際,鴻鈞抬起了眼眸,看了一眼他離去的背影,微頓了一會,才垂下了眼眸。
“同樣是你的弟子,鴻鈞,你未免也太過偏心了。”一道低沉好聽的男聲突然在屋內響起。
鴻鈞聞言,抬手拿起了一個茶杯,放到嘴邊,遮掩去了臉上的大半神色,嗓音清冷地說道:“一切都是天意,我不過是順其自然罷了。”葉川澤得到了先天葫蘆藤和九息土壤,這便是天意,天意如此。而他鴻鈞,不過是順手推動了一把,使得這天意更加圓滿而已。從始自終,這一切便都是天意。
“哼!”一聲冷哼,一個內穿深藍單衣外罩墨黑長衫的男子自屋內的屏風後走了出來。劍眉挺鼻,面部輪廓深刻,線條立體,似刀削斧鑿出來的一般,相貌英俊,身材高大,氣勢逼人。來人,正是魔祖羅睺。
鴻鈞三次講道,聽者不計其數,道法自他的口中傳入洪荒,日後亦將傳遍整個洪荒。鴻鈞,是為道之始祖。洪荒眾仙亦尊其一聲“道祖”,以表尊崇。
而羅睺與之相反,他捨棄了一身道修,遁入魔道,以殺入魔。殺盡三千群魔,統領天外魔域。眾魔匍匐於他的身下,畏懼他的殺戮,稱他為魔祖。
羅睺走到鴻鈞的對面坐下,坐的儼然是剛才葉川澤坐的位置,語氣冷冷不屑道:“本座最看不慣的便是你這幅萬事都推給天意的行事態度,心中所想有何不敢承認的?”
鴻鈞聞言,輕輕抬眼看了他一下,不鹹不淡地說道:“你怎知我不敢承認?”
羅睺一聲不屑地嗤笑,說道:“你若是敢承認,為何不直說你心中偏袒葉川澤,你……心中有私!”
“為何要明說?對誰明說?”鴻鈞抬眼看著他,唇角勾起一個冰冷嘲諷的弧度,“我的事情何需對人明說?”
羅睺聞言笑了,“你便該是這樣!”
“鴻鈞啊!”羅睺叫了一聲,說道:“本座可是一直覺得,你比本座更適合入魔。你的心可是要比我冷多了,這點,我不如你。”
鴻鈞垂下眼眸,說道:“魔域,太過荒蕪了。”
羅睺看了他一眼,冷冷笑了一聲,“魔域,不會永遠都這麼荒蕪。”
此話一出,氣氛冷了下來。
鴻鈞和羅睺兩人誰都沒有說話,一陣沉默無語。
羅睺隨手拿起了桌上的一個茶杯,放到嘴邊喝了一口,說道:“這淡而無味的茶水,也不知有什麼好的。依我說,要喝便該是喝酒!”
鴻鈞見狀看了他一眼,那是葉川澤剛才用過的杯子。他從芥子空間裡,取出了一罈酒,又重新換上了一套酒具,說道:“你要喝酒,自便。”
羅睺也不客氣,拿起酒罈子,給自己倒酒,自斟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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