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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移開了目光,一派正色道:“我都沒嘴,怎麼會饞?”他連實體人形都沒有,更別說是嘴了。再說了,他若是有了嘴,可以品嚐世間美味,還會坐在這眼巴巴地瞅著他,早就衝上去奪過他的酒杯,搶過他的酒壺,一醉方休了。
鴻鈞知道他心裡的那點小心思,也不去戳破他,只是微微搖頭,說道:“待到你修得人形,這世間的美酒,為師都給你取來,讓你喝個夠。”
“說話算話,敢食言就燒死你!”葉川澤連忙說道。
鴻鈞聞言無奈搖頭,哭笑不得道:“為師就這般不讓你信任?”
“咳咳……”葉川澤也意識到了他剛才的那句話說得太快了,一時沒剋制住暴露了本性,他開始試圖挽救自己的形象,說道:“我只是怕你忘記了,你懂得,年紀大了,總是記性不怎麼好。”
鴻鈞抬眼看他,笑容溫柔似水,“你這是在嫌棄為師老了?”
“……沒有!絕對沒有!師父你風華絕代,天人之姿,傾國傾城,絕代佳人,弟子喜歡都來不及,怎敢嫌棄!”葉川澤張口就是一堆讚詞大肆恭維鴻鈞,他絕不會承認他是被鴻鈞剛才的那個溫柔到反常的笑容給驚嚇到了。他再也不會嫌棄鴻鈞面無表情死人臉了,他寧願對著一張死人臉,也不要對著一張笑面虎。
“咳咳……”鴻鈞輕咳了兩聲,沉下臉斥責道:“休得出口妄言!”
“……”葉川澤的目光緊緊地盯著鴻鈞那微紅的麵皮,沉默不語了。
鴻鈞鎮定自如的拿起了酒杯,嗓音不變道:“為師有些喝醉了……”
對此,葉川澤面無表情,冷豔高貴地“呵呵”了兩聲。
一陣微冷的晚風襲來,帶來了陣陣蓮香磬人心脾。
安靜地沉默了許久之後,葉川澤突然說道:“師父,今日我途經一山,遇到一件極為詭異之事。”他把白日在那座山上所遇到的事情毫不隱瞞的悉數告知鴻鈞,最後問道:“師父,當真有魔的存在嗎?”
鴻鈞聞言沉吟了一會,說道:“自然是有的。”
“那……魔此時在何處?為何我們不曾聽過魔的存在,不曾見過魔。”葉川澤又問道。
鴻鈞說道:“魔自然有魔的歸處,天道自有其倫理綱常,道長魔消,如今道為長,魔不出。”
“道消,魔便漲了嗎?”
鴻鈞聞言,目光意味深長地看著他,沒有回答。
葉川澤沒有再繼續追問,不需要鴻鈞回答,他已經知道答案。
過了許久,葉川澤又出聲問道:“師父,何為魔,魔因何而生?”
“不敬天地,不畏天罰,行為處事不受束縛,不入正道,是為魔道。魔因心生,因欲長。”
葉川澤聞言,腦海裡登時浮現出那個男人的身影,一襲黑衣如同深黑的夜色,眉目狠戾,行事隨心所欲,張狂囂張。比起正道仙人,那人更像是一個魔。
安靜了半響之後,葉川澤問出了埋藏他心底許久的一個疑問,“人死了,還能復生嗎?”
鴻鈞聞言,抬眼看他,目光停留在他臉上許久,緩緩地開口道:“不能。”
葉川澤聽後,微微垂目,人死不能復生,倘若那個人一開始便沒死呢?
一時之間,兩人誰也沒有再開口說話,鴻鈞一杯一杯地給自己倒著酒,自斟自飲。直到酒壺空了,他搖了搖空蕩蕩的酒壺,見沒有一絲酒了,便抬手隨手一丟,將那個酒壺丟進了蓮花池裡。
葉川澤見狀目露驚訝,說道:“你怎麼亂丟東西啊!”他驅動蓮臺之力,將那個空酒壺收入了蓮臺內的空間裡,這蓮花池好歹是他的“家”,他總不能讓自己的家變成垃圾場。
鴻鈞嗓音低啞道:“一個酒壺而已,你不必心疼。”
“這不是心不心疼的問題,算了……”葉川澤看著臉頰微紅的鴻鈞,不禁頭疼了,所以說他才不願意面對一個醉酒的人。醉酒的人往往都是不可理喻的,說話總是弄錯重點,重點是邏輯都神了!完全無法溝通,不可理喻。
“小蓮花,留下來,好不好?”鴻鈞目光泛紅地看著他,說道。
“不好。”葉川澤毫不猶豫地回答。
鴻鈞聞言神色不滿地皺眉,“為何?”
“我不喜歡這裡,這裡太冷清,太無趣,只有你和我。”
“只有我和你不好嗎?”鴻鈞目光看著他,問道。
“不好,一點也不好。只有我和你,我會覺得日子很無趣,沒有激情,乏味無趣。我喜歡外面的世界,勾心鬥角,殺人奪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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