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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通天相處得來。三清兄弟三人,性格迥異。原始性子冷,老子性子高深莫測;這兩人都不是葉川澤喜歡與之打交道的那類人。唯有通天,心思清明通透,行事坦蕩不羈;自有一番瀟灑傲骨。一株冰天雪地裡盛開的寒梅,原始承了寒梅的冷,通天承了寒梅的傲,而老子便是那株不起眼的寒梅樹幹,看似普普通通極容易讓人忽略,卻正是這株寒梅的主枝幹。
乍一下聽聞三清在紫霄宮各有居所,葉川澤不禁神色驚訝。在他的印象中,三清為一體,似乎是從未分開過。無論是想到了三清中的誰,都會很自然的想起另外兩個人。葉川澤以為,他們是不會分開的,即便是在住房居所上也應是一樣。同床而寢,同被而眠,永遠都是這樣。
想到這,葉川澤不禁好笑的搖了搖頭,三清皆是成年男子,哪怕感情再好,也不會擠在一張床上,擠在一個屋子裡。獨自擁有一處居所,這才是正常的。也沒見過有誰家的兄弟是一輩子睡在一張床上的,小時候還可以如此,長大了總是要分開的。時間總是這麼殘酷,帶去了曾經許多純真而美好的東西,再也回不來。
葉川澤入住靜和居的第一天,便設下了茶宴邀請三清前來做客。至於為什麼不是酒宴,不過是因為他答應過一個人,化形之後要去陪他痛飲一場,不醉不歸。既然有約在前,便不能失約,這次招待三清便改用茶水。
設宴的地點在靜和居門前的庭院裡,一處小小的院落,栽種著幾株葉川澤認不出來的低矮花樹,樹上開著不知名的淺紫花朵,長得有點像六角梅,卻是淺紫色的,並且是在夏季開放。葉川澤一看見這花便想起了那一身紫衣華髮的道人,同樣是一身的紫色,不過如果鴻鈞真的是一朵花的話,那也應該是在冬季綻放的品種,炎熱的夏季不適合他。
葉川澤站於樹下,微微仰頭凝視著枝頭的紫花,容顏俊美,眉眼迤邐,額前一朵黑蓮妖冶而惑人,一身的黑衣束腰,襯得長身玉立,氣質凌厲冷淡。
如今正值初夏,枝頭的紫花開的正豔,花香襲人。
花樹下,有一張白玉石桌,桌上擺著一套茶具和幾盤靈果。
三清緩緩從遠處走進,通天一看見那桌上的擺設,就開始叫嚷道:“葉師弟,你邀請我們前來,便是用這些……打發我們?”
葉川澤聞言不禁笑了,他轉過身,對通天說道:“今日只喝茶,酒便不奉陪了。你也別嫌棄,這茶也是好茶,多說無益,不如你嚐嚐。”
“三位師兄,請坐。”葉川澤招呼三清坐下,將茶杯分別擺放到他們面前,而後端起茶壺,給他們各自倒了一杯茶。
茶水呈微青色,冒著熱氣,茶香四溢。聞者,皆是心神俱清。
三清拿起茶杯,微微抿了一小口。茶水入口,唇齒留香。茶水入腹,滋潤脾臟,提神醒魂。
“好茶!”通天不禁讚道。
就連原始也是眉目滿意,又喝了口。
老子不動聲色,給自己倒了第二杯茶了。
葉川澤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準備的茶杯皆是很小的一個,一杯茶大約幾口就沒了。
“現在你還覺得我在糊弄你嗎?通天師兄。”葉川澤看著他笑吟吟地說道。
通天神色滿意,同樣是笑咪咪地說道:“我一向知葉師弟你是個厚道真誠的人,自然是不會隨便糊弄我們,剛才那句話只不過是玩笑而已。”
葉川澤聞言但笑不語。
一陣靜默的品茶之後,原始放下茶杯說道:“還未恭喜師弟化形,現在賀一聲喜,希望師弟莫要嫌遲。”
“多謝師兄。”葉川澤說道。
“葉師弟這是苦盡甘來了,如今心中可歡喜?”通天神色戲虐地說道。
“比不得你歡喜!”葉川澤見他神色戲謔不懷好意,嗆了他一句,拿起茶壺給他倒了杯茶,說道:“喝你的茶去!”
“師弟!你可是惱羞成怒了?這樣你就惱羞成怒了,一會可該如何是好?”通天搖頭故作嘆氣地說道。
葉川澤聞言,不禁神色納悶:“什麼如何是好?”
“你與女媧啊!”通天說道,神色不懷好意地看著他,“你未化形以前就和那女媧交情頗深,如今你既然化形了,心中就沒有別的什麼心思嗎?”
“……”葉川澤有種想要把面前滾燙的茶水往通天臉上潑去的衝動。
“師弟可是害羞了?”通天說道,“這可不行啊!你得像那帝俊學習,你這般可是討不得女人歡心的。”
“夠了……通天師兄你快住嘴!我和女媧是清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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