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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工作全都是鄭直按照羽山葵的指示,恩奇都從旁協助去一一完成的,羽山葵本人的精力全部都放在了羽山櫻和魔術上面,人手緊缺的窘境才導致了現在工作完成得並不順利。鄭直接著說道:“我們現在的處境很危險,我們站在所有人的利益對立面,一旦我們偽Caster組的身份暴露,聖堂教會很可能會組織其他組的參戰者來討伐我們。現在我們最好還是敵不動我不動……不過這樣做的話你們不會同意吧。”
羽山櫻搖了搖頭:“不會不同意,其實我也認為我們暫時不要主動行動比較好。”
鄭直驚奇地看著像個小大人似的羽山櫻,如果他沒記錯的話,羽山葵本身就是個小孩而且帶小孩經驗完全為零的情商欠費笨蛋完全沒有考慮過六歲小孩的心理承受能力,把這次聖盃戰的故事全部告訴了羽山櫻,包括羽山櫻雙親的慘死以及為了救她而付出生命的雁夜叔叔的故事。先不說她的雙親,羽山櫻一直以來都對間桐雁夜表現出好感,她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反對鄭直的意見才對麼?
羽山櫻微微低下頭,她雙手撐在柔軟的沙發上,踩不到地面的雙腿前後搖晃著。“我剛到這個家的時候,這裡沒有我認識的人,拔除刻印蟲比植入刻印蟲更痛。明明是痛苦得快要死掉了,可是葵大人卻對我說她是在守護我的幸福。說實話,我當時真的覺得葵大人是個笨蛋……”
正這麼說著,羽山櫻的額頭就被羽山葵用手指彈了一下,顯出一個紅色的印子。羽山櫻雙手抓住羽山葵的手,把它握在懷裡不讓羽山葵搗亂。“後來葵大人告訴我,這個世界上的幸福和不幸都不是絕對的,用毀掉魔術迴路作為代價拔除掉身體裡的刻印蟲對我來說到最後是不是一種幸福,這件事還是由我來決定的,她只是給我選擇另一種未來的可能性而已。所以說叔叔們現在已經做得足夠多了,給大家選擇不同的未來的可能性,接下來就看他們怎麼選擇未來。不過大人是一種很頑固的生物,對結果還是不要太期待的好。”
鄭直完全沒有想到羽山櫻會這麼能說善道,這難道就是物極必反麼,在間桐家憋得太久了人格都變了。鄭直真心地誇獎道:“虧你能夠理解得了小葵那種粗暴的守護幸福的方式,小櫻真了不起。”
羽山櫻對鄭直的誇獎並沒有表現出開心來,羽山葵接過話茬:“參加聖盃戰爭這件事就交給你們全權負責,如果有什麼重大事件通知我一聲就可以了。”
“你該不會是想要告訴我說,你昨天晚上高調出場其實是為了吸引火力來給我打掩護,這之後只要我和用能力改變外形的恩奇都在外面活動的話會方便很多,然後你就窩在家裡深藏功與名。”鄭直擰起眉頭,羽山葵的命令和行事風格總是說變就變,原來計劃好的事情搞不好在下一刻就變卦了,這讓鄭直非常頭疼。
羽山葵對鄭直的生氣並沒有太在意:“我的確是打算不再插手聖盃戰爭,我這麼做的目的難道你會不明白麼?”
鄭直不得不耐下性子來向羽山葵解釋:“你要相信我,我可絕對以把聖盃給毀掉的,將冬木市連線著無盡魔力之源的地脈給炸燬對我來說並不難。現在臨時變更工作會應付不過來的,畢竟我們事先已經做了很多的準備工作。”為了實現羽山葵的那一句‘毀滅聖盃和守護幸福’,鄭直不知道在暗地裡做了多少的準備工作,雖然並不能完全保證所有人都能獲得幸福,但基本也是能夠滿足羽山葵追求正義的妄想的,他並不想計劃到頭來實施不成功是因為豬隊友。
“經歷小櫻的事之後,我也有稍微地反省了一下,我強加在別人身的幸福不一定是別人想要的。當然我也不是說要完全放棄這種做法,只是想要做一些更有意義的事情。”羽山葵將一直帶在身邊的硬皮書本翻了開來,“大聖盃是構築於柳洞寺所在圓藏山的地下的大規模魔法陣,小聖盃是保管死去的Servant的靈魂的器具,集齊七個Servant靈魂的小聖盃是開啟大聖盃的必要鑰匙。開啟大聖盃之後就能夠實現任何願望。這就是聖盃戰爭的核心——聖盃。”
羽山葵:“如果按照小直的炸燬地脈的方法的話,我們的確可以毀掉現在受到了汙染的大聖盃。不過以御三家對聖盃的執著,六十年一戰的聖盃戰爭他們都能堅持了兩百多年,他們完全可以等待靈脈修復之後重新構築聖盃再次開展聖盃戰爭。或者他們會離開日本,去尋找另一個能夠構築大聖盃的地方。所以說用小直的方法,聖盃戰爭最多隻能夠被阻止一到兩百年,可是我想要將聖盃戰爭永遠埋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