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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道:“我說要來義大利的時候,此夜,山本和獄寺堅持要跟過來。我剛才感覺到你在附近,所以就單獨脫隊了,我想他們應該還在附近。”
鄭直摘下戴在他臉上的小丑眼鏡,把這副眼鏡給戴到澤田綱吉的臉上,然後兀自捂著臉笑了起來,玩家也來到西西里島的話,他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會讓核彈落到這座島嶼上了,愛莎和許多人都會因此得救。鄭直笑夠之後才對一臉莫名其妙的澤田綱吉說道:“喂,綱吉,你才是這個世界上的勇者吧。”
“什麼勇者?”澤田綱吉下意識扶了一下有些下滑的小丑眼鏡。
“沒什麼,那只是一個笑話。”鄭直抹了下臉便恢復了皆川正直原本的模樣,他伸手在空中一握,藍波那柄十年火箭炮憑空出現在澤田綱吉眼前,鄭直把炮口對準自己,“你一會帶著十年火箭炮逃跑吧,敵人快要追過來了。把十年火箭炮還給藍波的任務就交給你了。”不給澤田綱吉反駁的機會,鄭直扣下了火箭炮的扳機,他再一次當著澤田綱吉的面消失在十年火箭炮的煙霧中,十年後的鄭直依舊沒能出現。
澤田綱吉的出現對鄭直來說,就意味著他已經無路可退了。靈魂詛咒專家那邊給出的結論是無法解決,這個時代的白蘭又找不出解除詛咒的辦法,現在連殺死白蘭來扭轉未來的辦法都因為澤田綱吉的出現而不得不放棄,鄭直唯一還剩下的方法就是寄希望在十年後的澤田綱吉和泉此夜的身份了,如果這最後一個方法都無法解開詛咒的話,就連鄭直本人都很難想象出來他會做出什麼——
鄭直來到十年後的時間非常巧合,就像是事先寫好的劇本那樣,以最完美的姿態在關鍵時刻登場。他的落腳是一個會議室,會議室裡的人很多,鄭直認識的人還挺多,泉此夜、澤田綱吉和他的守護者們,以及白蘭。
白蘭完全不顧現在的場合有多嚴肅,拆開第三包棉花糖開始津津有味地吃起來,他看著瘦削得厲害的鄭直:“你到底在十年前做了什麼,詛咒竟然已經侵蝕得這麼厲害了。”
鄭直都已經懶得對這個白蘭生氣了,他在澤田綱吉身邊空著的位置坐了下來,很自然地端起澤田綱吉面前的那杯茶喝了幾口來解渴:“怎麼使用我的身體是我自己的自由吧,倒是你們幾個,現在在這裡做什麼?”
“彭格列十代目和屠龍幫的首領都很可怕呢,他們聯合起來逼問我關於詛咒的事,我也只能乖乖就範了。”白蘭隨意地說著,完全沒有被脅迫的樣。
泉此夜抽出鞭子狠狠甩過去,要不是白蘭躲閃得及時,碎開的就不是桌椅而是他本人了。“白蘭,你給我閉嘴!”
“為什麼要閉嘴?難得當事人都出現了,我不介意把答案再說一遍。”白蘭比起他背後那群劍拔弩張的手下們,他的態度就隨意多了,他從包裝袋中取出一顆雪白的棉花糖,用拇指和食指捏著把玩。“小直,你想知道詛咒的答案麼?”
“當然,我就是為此而來。”鄭直把喝光的茶杯放回桌面,對戰戰兢兢站在一旁的女僕示意加茶,這態度彷彿他才是這裡的主人一樣。
白蘭笑嘻嘻地說道:“因為小直實在是太厲害了,如果有方法解除詛咒的話,你肯定能夠把方法給找出來,為了防止這種情況發生,瑪雷指環上的靈魂繫結詛咒是不可解除的。從你使用瑪雷指環使用火炎能力的那一刻開始,你的一半靈魂就已經繫結在瑪雷指環上了,隨著時間的流逝,靈魂會一點點轉移到瑪雷指環上,缺失靈魂的身體無論如何都活不長久的。”
鄭直很自然地對為他倒茶的女僕道了聲謝,他並沒有像白蘭想象中的那樣抓狂,他取下一直掛在脖子上的瑪雷指環:“所以按你的說法,這個就是我的靈魂咯?”
白蘭在他的手下另找來的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心情很好地點點頭:“現在裡頭已經有你的十分之九的靈魂了,你要把它還給我麼?”
“怎麼會,好歹這也是我的靈魂。”鄭直用拇指摸索著指環上鑲嵌著的寶石,“我之前就想過一個解除詛咒的方法,原本是不打算用的,不過看來現在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白蘭好奇地張大了眼睛:“咦,你有解除詛咒的方法?”
“恩,你知道的,我一直嫌棄這個指環上的翅膀裝飾很醜。”
“你該不會是想把指環拆碎吧,沒用的,這樣做的話詛咒的確會被破壞,但是你被轉移到指環上的靈魂依舊會四分五裂地附在指環碎片上無法保持完整,那樣做的話還不如讓詛咒順利完成。”
“能破壞詛咒那就足夠了。”鄭直對面露擔憂看著他的澤田綱吉露出個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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