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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絲不知道山治和鄭直髮生過的事,再加上山治本身就是個善於掩藏的人,她並沒有注意到山治的反常。莉莉絲攔住了山治:“我拜託查爾去加特雷亞勸說叛亂軍,昨晚他已經離開猶巴了。查爾會阻止叛亂軍的,路飛——”莉莉絲看向了抱著多託昨晚採集到的一小罐水的路飛。
路飛將那一罐來之不易的水掛在了脖子上,然後把掛在背上的草帽戴回了頭頂,他的眼神非常認真:“薇薇,告訴我們,克洛克達爾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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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草帽一夥在雨地與追著他們來到阿拉巴斯坦的海軍上校斯摩卡不期而遇,展開相愛相殺的捉迷藏時,鄭直已經用武力馴服了一隻食人魚怪,乘著它渡過了寬闊的聖多拉河,一路風塵僕僕地趕到了加特雷亞。
可是在鄭直找到叛亂軍之前,麻煩已經先一步找上了他。那股在加特雷亞活動的身份不明的勢力主動地找上門來,確切地說就是兩個熟人專程找上他的。起初鄭直還認不出這兩個褪去偽裝的人,可是當伊澤吐出“聖地瑪麗喬亞”這個地名的時候,鄭直就什麼都明白了——
這兩個傢伙正是化腐朽為神奇地把查爾羅斯那張豬頭臉整形成絕世美少年臉的美容師,在鄭直潛逃出瑪麗喬亞的時候,把所有髒水都潑到了他們的身上,他也是在事後才從報紙上得知伊澤和帕奇是革命軍的幹部。
鄭直篤定地說道:“革命軍來到這裡的目標和克洛克達爾的一樣吧,都在覬覦著阿拉巴斯坦的秘密。”事實上莉莉絲並沒有告訴鄭直克洛克達爾這個王下七武海來到這個不起眼的沙漠綠洲之國的原因,但他隱約能猜到阿拉巴斯坦存在著讓克洛克達爾覬覦的東西,會這麼詢問伊澤,鄭直這是打算空手套白狼看能不能挖出克洛克達爾的目的。
伊澤在聖地瑪麗喬亞就見識過鄭直的狡猾,他可沒蠢到告訴鄭直他們只是趕巧遇上阿拉巴斯坦內亂,他們完全是衝著他這個天龍人來的。伊澤打量著渾身上下沒有絲毫破綻,就像一柄已經出鞘隨時準備攻擊的寶劍的鄭直,嘴角掛著輕佻的笑容,給人的感覺和之前那個相貌平平的男人截然不同:“你居然出海當海賊了,如果你這張臉不是出自我的手,我都要懷疑你不是查爾羅斯了。”
在鄭直的一點鐘方向、四點鐘方向、六點鐘方向、九點鐘方向均埋伏著敵人,而且還有人用狙擊槍制空瞄準著他的後腦勺,站在對面的伊澤和帕奇都是惡魔果實能力者。不過鄭直卻沒什麼害怕的感覺,他在腦袋裡迅速形成應敵方案,正待實施的時候——
一艘大型四層的海賊船不知被誰用手段拋起,遮天蔽日地從他們頭頂凌空飛過,然後重重地落在地面上,摧毀了一大片的民房之後才堪堪停了下來,從鄭直的角度看過去,還能看到躲閃不及而被碾成一灘血漿的人類屍體。
鄭直知道自己不能再跟這群革命軍糾纏下去了,他果斷地掏出藏在衛衣底下的手槍,趁亂射瞎了狙擊手的一隻眼睛,從包圍圈防守最為薄弱的地方逃了出去,敢阻攔他的人全部被一槍斃命。鄭直的動作太快,以至於所有人都沒能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逃出了包圍圈。
鄭直用最後一顆子彈近距離槍殺了一個革命軍之後,將子彈用盡的手槍往地上一扔,沾血的手擋住半邊的臉,回過頭來對伊澤和帕奇露出一個惡魔般的微笑:“我對革命軍的沒興趣,不要再來找我了。否則下次再讓我遇到你的話,絕對會讓你體驗極致的死亡,我對死神發誓……”
鄭直離開許久之後,革命軍們才從鄭直那妖冶而又邪惡的微笑中回過神來。伊澤眼神晦澀不明地看著躺在地上失去生命跡象的同胞,果然天龍人離開了聖地瑪麗喬亞,也依舊是性情殘暴的天龍人,在他擁有了力量之後就變得更棘手起來,看來控制查爾羅斯來獲取聖地瑪麗喬亞。情報的計劃需要重新審視了。
在鄭直和革命軍捉迷藏的時候,巴洛克工作社的烏托邦作戰計劃已經全面展開了。擁有模仿能力的Mr。2偽裝成國王的樣子來到加特雷亞,向叛亂軍承認了自己使用禁藥跳舞粉招來雨水的犯罪,結果與叛亂軍交涉不成竟用武力襲擊了叛亂軍,造成小規模的傷亡之後揚長而去。
不管鄭直的力量再怎麼強大,他這個與這個國家格格不入的異鄉人,即使拿著薇薇的信物,他也不可能說服那群被仇恨矇住雙眼的叛亂軍放棄向首都阿爾巴那發起進攻。再加上還在暗處活動的巴洛克工作社和革命軍,鄭直一下子變得束手束腳起來,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一邊東藏西躲避開革命軍的追擊,一邊清除留在加特雷亞的巴洛克工作社雜兵,他已經不記得自己這一天到底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