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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
安妮鬆開了戈薇的手說道:“我聽說戈薇生病請假了才會翹課來探望她,但是戈薇生病了還非要出門,所以我正在阻止她。”雖然妄想過堂哥穿越到戰國時代一定會很有趣,但是她並不打算真的把外人捲進來。
戈薇有些詫異地看了安妮一眼,她沒想到安妮會幫她向老師隱瞞真相。剛才安妮可是一口斷定了她是要從食骨之井穿越到戰國時代的,安妮甚至還說出了犬夜叉的名字。“恩……就是這樣。”
鄭直搖搖頭:“你們真的認為我會相信這麼憋足的謊言麼?”他扶了下眼鏡,走過兩人身邊來到了大門敞開的神社偏殿的面前。“兩個人站在這種地方面前爭執不下,如果不是日暮揹著個這麼大的包,也許我會認為皆川是在阻止日暮跳井自殺。雖然這個結論不成立,但我還是認為你們的爭執和這口散發著不祥氣息的井有關呢……”說著,他踏進了神社偏殿,伸手撫摸著冰涼的井口。
戈薇喃喃地說道:“……為什麼?”你會知道這口井有問題。
鄭直讀懂了戈薇的潛臺詞,他回過頭來微笑了一下:“我和皆川純的本家是除妖家族,因為沒有經濟效益,所以從我們父輩那一代放棄了除妖的事業,選擇了別的出路,不過我們也沒有因此完全丟掉關於妖怪的知識,日暮神社的這口井在業界內也算是小有名氣,埋葬了千萬妖怪屍骨的食骨之井。”鄭直的這番話無意中為安妮之前魯莽的行為給出了合理的解釋。
聽到鄭直的這番話,戈薇一個沒站穩癱坐在了地上,距離她第一次穿越食骨之井到戰國時代已經過去了一年多,期間她經歷了太多的兇險,可是這些兇險不能對好朋友說,也不能告訴家人讓他們擔心,她在內心積累了不小的壓力。當戈薇聽到一個倍受同學們信賴的老師說出這番話的時候,她感覺到了一種來自同類的認同感。
就在戈薇想要向鄭直傾訴她這一年來間斷請假到戰國時代做了什麼事的時候,一箇中氣十足的男聲從井底傳了出來:“戈薇!你這個女人知不知道遲到了多久!”一個穿著紅色白邊狩衣的身影從井底蹦了出來,四肢落地蹲在了井口的邊緣。
鄭直一回頭就看到了滿眼的白髮,以及那人頭頂輕輕擺動了兩下的貓耳,他條件反射地揮拳擊中了這個憑空蹦出的人臉蛋,狠狠地將他打回了食骨之井裡,一聲戛然而止的慘叫聲後並沒有傳來重物落地的聲音。鄭直不以為意地拍了拍手掌,就像彈掉沾到手上微不足道的灰塵一樣:“我們繼續食骨之井的話題吧。”
安妮和戈薇一同維持著=口=的表情看著鄭直,雖然安妮一直都知道鄭直被封為無冕之王的戰鬥力很強大,但是以一個人類的力量一拳揍飛身體強悍的半妖犬夜叉這種事情,明顯非常不科學。
被鄭直揍飛的犬夜叉雖然很生氣,但是他並沒有再穿越食骨之井到現代去,因為他知道戈薇不願意讓他們世界的人知道戰國時代的事。也就是趁著這段時間,戈薇向鄭直和安妮解釋了一年來所發生的事情,把四魂之玉的事情一五一十說出來之後,戈薇突然感覺內心輕鬆了許多。
鄭直一直沉默地聽著戈薇的敘述,在她說完之後伸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腦袋:“日暮,你做得非常不錯,辛苦你了。”鄭直的誇獎讓戈薇聽得心底暖暖的。“既然四魂之玉不僅對戰國時代影響很大,處理不好也會影響現代社會的話,收集四魂之玉的重擔就不能讓你一個人承擔,讓我和小純來幫忙吧,皆川家除妖師的能力都是非常出眾的。我今天向學校請了長假,本來是打算和小純一起到義大利去旅行並看望她的父母的,現在換一個目的地旅行也不錯。”
鄭直蠱惑人心的能力太過強大,再加上他剛才揍飛犬夜叉時表現出來的可靠戰鬥力,戈薇想不到有什麼理由可以駁回鄭直同行的要求,她微紅著眼眶點了點頭同意了安妮和鄭直同行。
在三人準備穿越食骨之井的時候,鄭直對戈薇說道:“對了,把你現在收集到的四魂之玉交給我保管吧,你不是說之前被搶走過幾次四魂之玉麼,交給我來保管吧,我不會讓任何人從我手中搶走東西的。”鄭直說這話的時候雖然在微笑,但是安妮和戈薇明顯都看到了他身後出現了一個快要具現化的惡鬼,會想從這樣的一個人手中搶奪東西的人的確是不想活了。
出於對老師的信任,戈薇還是決定把四魂之玉交給鄭直來保管,她取出一個拇指大小帶木塞的玻璃瓶,裡頭裝著一小片淺紫色晶瑩的不規則多面體。當這個小瓶子交到鄭直手中的時候,玻璃瓶中的四魂之玉碎片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染成了純黑色。戈薇震驚地看著鄭直若無其事地將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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