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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打回來啊!軟蛋!”
文世軒當著寧佩珊的面不好同寧致遠開罵,只氣得說不出話來。
寧佩珊沒想那麼多,護著文世軒,指著她哥哥就怒道:“我告訴你!軒哥哥才不是軟蛋!人家飽讀詩書,涵養好得很!像你這樣的痞子自然會羨慕嫉妒恨!”
“我羨慕嫉妒恨?”寧致遠好像聽到了世界上最大的笑話,大笑道:“我要是跟他一樣,我不如死了得了!”
安逸塵站在一旁聽得頭疼,左右看看,找了塊石頭坐下,他也沒心情去雲府了,就等他們慢慢吵完吧。
這兩兄妹平時意見相同沒什麼分歧,還能看出個哥哥妹妹的樣,一旦意見不同,又都不肯退讓半步的時候,那這爭到天黑都有可能。
文世軒被那麼誇著也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乾巴巴笑著挺起胸膛。
他在大街上看著坐在黃包車上急急往鎮外趕的寧佩珊,沒多想什麼就也跟著坐上了黃包車,到了櫻花鎮,寧佩珊找到了她哥哥和安逸塵,他自是不好上前,本說回去算了,結果看到這三人面色凝重的往某處走去,他也有些好奇,便暗中跟蹤。
到了竹林,寧家兄妹吵鬧起來,寧佩珊負氣離去。
文世軒自然是要去保護她的,正說上前兩人相見,述一番相思情。結果寧佩珊遇見了一隻竹鼠,然後嚇得慘叫哭起來。
雲府
這還是文世軒第一次聽見寧家兄妹吵得這麼激烈,各種語言攻擊絡繹不絕,捅短處比外人還狠,什麼‘嫁不出去’‘沒人喜歡’‘調的香比鹹魚還臭’‘眼白太多太自戀’……真的就差擼袖子真刀真槍的幹一架了。
文世軒摸摸鼻子,走到了安逸塵身旁,努力和善的笑笑,“安探長好久不見,不知來這櫻花鎮是做什麼?”
“有個案子和櫻花鎮有點牽連,過來看看。”具體事宜,安逸塵並未對外人明說,挪動了下身子,他讓出大半塊石頭,“這場戲大概會演很久,文少爺也坐一會兒。”
愣怔一下,文世軒忙著哦哦哦幾聲,捶腿坐下。
安逸塵腦子被各種事情給弄得亂成一團漿糊,要理順思路也需要時間,他只好重新去翻記著筆錄的本子,把這些看過的東西從頭看一次。
坐下後,文世軒沒有心情去想其他的,自從那天收到那封來自日本的信後,他這心裡就有說不出的怪異。
裝作看風景,漫不經心的掃了一眼旁邊坐著這人,文世軒只能看到他俊美柔和的側面,與文靖昌、白頌嫻是有幾分相像。
這個人便是自己的哥哥……親哥哥。
對於小時候的事情,文世軒也記不得太多,印象裡,他這個大哥容易被人欺負,喜歡躲在爹孃背後,看誰都小心翼翼的,愛笑,笑起來臉上酒窩深深的,鄰居和上門做客的人都說他可愛聽話乖巧漂亮,和娘關係好的人還會說可惜不是個女孩,若是女孩兒,怕是未到出閣之時,門坎都被踏破了。
小時候的事太模糊了,文世軒搖搖頭,著實想不起。
但看看現在這位從大上海來的安探長,行事作風乾練嚴謹,任何人怕是都無法將這個人的童年模樣和成年模樣拼湊在一起,簡直天壤之別。
文世傾長大,一定是個容貌俊美,生性靦腆的翩翩公子,不說其他的,一定比寧家的那個好成百上千倍。
至於安逸塵,他小的時候,肯定是個早熟的孩子。
“他們兩個怎麼可能是一個人?完全無法聯想在一起。”文世軒出神的想著,“怪不得明明和爹孃有幾分相像,卻沒有任何人提過這事……”
“淒厲淒厲哭,淒厲淒厲笑,娃娃掉了腦袋,爹孃說不怕;
鬼在笑,鬼在哭,棺材裡開花,墳墓裡誰爬……”
不知從何處傳來歌謠,節奏緩慢不說,這唱歌的聲音也十分稚嫩,應該是個孩子,偏偏這詞無比詭異,聽了寒氣滲人。
原本還在吵鬧的寧家兄妹霎時安靜下來,回憶幼時過往的文世軒也不敢再想什麼,全都警惕的盯著周圍一草一木。
“什麼人!出來!”安逸塵厲喝道。
悉悉索索的聲音響起,伴隨著那還飄蕩在耳邊,揮散不去的歌聲,竹林那頭走過來一人,準確說是一個小孩子,一個只有十來歲的孩子。
寧佩珊忙著拍拍胸口,安慰自己被嚇得半死的心臟。
這個孩子長得粉雕玉琢,唇紅齒白,十分眉清目秀,寧致遠一看就覺得喜歡,立刻走過去,蹲下身,笑道:“小弟弟,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你住在哪裡呀?大哥哥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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